以前每次,蘇夏和他鬨脾氣,他冷她一些時間。
她自己就會受不了。
找陸宴廷發小石波,秦海川等人打聽他的消息。
石波摸著後腦勺,“沒呀,蘇夏還在鬨脾氣?這次生氣快三天了吧,這可是創吉斯尼記錄了!以前哪有超過一天!”
“不過,廷哥,女人都這樣,你彆慣著,她這是拿捏你,就想讓你低一次頭,俗話說男人主動了一次,就有千百次。你可千萬彆。”
“京城誰不知道,蘇夏愛你愛的可以連命都可以不要,她離不開你,每次你們吵架,你做的再過分,她最後還不是乖乖跑回來認錯。”
“再說,以蘇夏在蘇家那尷尬的身份,她要是敢離開你,蘇家估計都不要她了。”
聽到這,陸宴廷眉目稍微舒展。
他拿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酒香入醇。
大概是這次蘇夏鬨的比較大,連綁架的計策都想出,他才會覺得隱隱不安。
旁邊喝酒的秦兆川有些聽不下去。
蘇夏對陸宴廷這幾年卑微盛大的愛,可是有目共睹的。
陸宴廷有頭疼,她就去西北跪了一天一夜求著名神醫學絕門推拿,隻為緩解他頭疼風。
陸宴廷挑食,她就學遍全世界的食物精華,隻為做他愛吃的菜。
陸宴廷的母親不喜歡她,多次侮辱她,她也默默接受,也從不頂嘴。
直到沈飄飄各種糾纏。
蘇夏才受不了,才爆發這些脾氣,但每次還是因為愛陸宴廷,而默默妥協。
“廷哥,你彆聽石波亂說,你這次多少有點過分了。雖然說是假的婚禮,但你給沈飄飄的牌麵,大家都認為沈飄飄才是你的心頭愛,蘇夏這次可是被全京城嘲笑。”
“而且沈飄飄今年發病頻率也太高了,你和蘇夏戀愛紀念日她病,你的生日,蘇夏的生日,就連什麼中秋節,國慶節,她都病著,你哪次不是在醫院陪同,是個女人都會受不了。”
“就算蘇夏再愛你,人心是會冷的,你彆等人跑了才後悔呀。”
後悔?
他怎麼可能後悔。
要後悔也是蘇夏會後悔!
陸宴廷不以為意,“我陸宴廷的人生中就沒有後悔這事。”
蘇夏有一天會離開他?
這種事情怎麼可能會發生。
陸宴廷沒什麼危機感。
因為蘇夏這些年對他的愛和好,他已經習以為常的了。
不過秦兆川倒是提醒了他。
女人都是愛吃醋的。
這次婚宴雖然說是圓了沈飄飄的最後的夢,但到底有點打蘇夏的臉了。
他拿起外套,起身,準備離開。
“這就走了哥,你不才剛來,夜生活才開始呢?”石波在身後大叫。
走出黑桃a,坐上邁巴赫,陸廷宴打電話給助理李安。
“這兩天安排法國的婚禮設計師,來京城給蘇夏定製婚紗,法國這次拍賣會珠寶全給我拍下來。”
蘇夏,這樣夠排場了吧。
回到彆墅。
陸宴廷外套一扔,雙腿隨意伸直,躺在沙發。
他的頭疼風有些微疼。
這兩年因為蘇夏經常給他按摩。
他已經很少發作了。
估計今天被氣到了。
他閉著眼睛,淩亂的短發遮臉頰上,呼吸有些深重,下意識喊:“夏夏我不舒服,來幫我按摩下。”
喊完,空氣一陣沉默。
李嫂聽到聲音,從廚房,端著解酒湯走了出來。
“少爺,蘇小姐今天沒來這,不過你每次喝酒,她都再三叮囑我要做解酒湯給您。”
陸宴廷揉了揉額頭,睜開眼,沉默了會。
胸腔裡那股煩躁翻騰得更厲害了。
“你下去吧。”
陸宴廷端起桌上的解酒湯喝了一口,嫌棄的吐出來。
不是那味道。
他的嘴很挑,隻要吃的食物,蘇夏在他身邊都會親自做。
就連普通的解酒湯,她都能做出不一樣的味道。
算了。
蘇夏,看在你還會叫傭人特意為我做解酒湯份上。
這次,我就縱容一次你的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