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這張臉是真上鏡,隨便一拍就是神圖級彆的。”
她麵部表情、身體語言以及對鏡頭的感知,絲毫不遜色於經驗豐富的專業模特。
“我很久沒幫你拍照了,你什麼時候有空,我再幫你拍一套寫真。”
喬予凝:“我隨時都有空,看你方大忙人什麼時候能抽出時間。”
“ok,改天約個時間。”方沁苒自覺地轉過身去,“好了,你換衣服吧,我不看你。”
喬予凝這身馬術服還是兩年前定製的,距離上次穿它,也是兩年前回國的時候。
這次換上,她感覺上衣有點緊了,主要是胸圍之處的緊繃感尤為明顯。
方沁苒已經轉過身來看向她,連連打趣“嘖”了兩聲,“真的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你說實話,你背著我偷吃了些什麼?”
“什麼也沒吃,天生的。”喬予凝走到鏡子前,照了照,“這衣服穿得太難受了,我得換下來。”
不合身的衣服,她是絕不允許出現在自己身上的。
方沁苒:“那你今天不騎馬啦?”
“不騎了,可以玩彆的,改天重新去定製過一身衣服。”喬予凝重新換上剛才的衣服,挽著方沁苒離開了。
在她私人更衣室的隔壁,是公共更衣室。
路過的時候,喬予凝不經意地捕捉到裡麵傳來的八卦議論聲。
她素來不是一個愛偷聽彆人聊八卦的人,但對方談話的內容,讓她不由自主地頓足在門口。
“聽說今天bk俱樂部的老板也過來了。”女人嗓音興奮。
“這裡的老板是誰啊?我剛才在網上搜索了,沒有任何相關信息,很神秘。”另一女人接話。
她們兩個都是第一次踏入這個俱樂部,若非近日新結識的乾爹帶她們進來,她們永遠沒有機會進入這片權利繁華之地。
“我也是在乾爹和彆人聊天時,無意中偷聽到的。”女士壓低聲音,“是周氏集團的總裁,周時敘。”
“是他?我在《商業周刊》的雜誌上看到過他的照片,又帥又年輕。”
“對,跟我們平日裡接觸到的那些油胖肥膩、年過半百的老總完全不是一個層次。”女人越說越起勁,開始幻想起來——
“你說,我要是能認識他,把他釣到手,那真是一輩子衣食無憂了,實現了我跨越階層的目標。”
另一個女人目標倒沒她這麼大,“外界不是一直傳言他潔身自好,沒有女生能靠近他半步嗎?”
“除了他那位青梅竹馬的喬家大小姐。”
女人不以為意笑了下,“你也說了是傳言,私底下是什麼樣的,誰又知道呢。”
另一位,“可是,他的眼光應該很高,身邊有喬家那位出了名的美豔富貴花做對比。”
“那又怎麼樣。”女人一臉不屑,“她不過就是命好。”
“誰不知道她驕縱高傲脾氣壞,跟周時敘一見麵就吵架,周時敘也不可能娶她。”
“哪個男人不喜歡溫柔體貼,對他唯命是從的女人,特彆像他們這種上位者,更是……”
話音未落,議論聲被打斷,高跟鞋敲擊地板的聲音響起,喬予凝走進來,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冷笑。
居高臨下的姿態俯視著那個說她脾氣壞的女人,“說得太對了,我就是驕縱高傲脾氣壞,我有這個資本,你有嗎?”
她聲調不高,語氣也沒有任何起伏,看不出生氣的模樣,但卻讓人心慌甚至畏懼。
兩人臉色瞬間煞白,特彆是被喬予凝盯著看的那個女人,垂在兩側的手控製不住的微微顫抖。
她沒有見過喬予凝,但從對方剛才的話語中能猜出來,眼前這個冷漠而高傲的女人,就是喬家大小姐。
她也沒想到自己會這麼倒黴,在背後說人壞話,竟被正主給撞見了。
“對……對不起,喬小姐。”
剛才的自信與囂張,此刻消失的無影無蹤。
對方不是她能惹得起的人,想切斷她的財路,讓她混不下去,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喬予凝不屑跟她這種人浪費口舌,“你還是好好想想,該怎麼跟你那個所謂的乾爹解釋,你把連他都不敢得罪的人給得罪了。”
無論對方是誰,想要得罪他們喬家,都得掂量一下自己的分量。
說完,喬予凝便拉走準備幫她說話的方沁苒。
那個女人聽後,徹底慌了,她現在的這個乾爹,是她好不容易才物色到的金主,出手十分闊綽,她絕對不能失去這一切。
她急切地追上前,擋在喬予凝麵前,“喬小姐,你彆去跟他說,我可以跟你道歉。”
喬予凝目光冷淡地掃向她,“我不需要。”
女人見她態度堅決,不甘心地反駁,“我不過是說了你兩句不是,你至於這樣趕儘殺絕嗎?”
喬予凝:“因為我脾氣壞。”
簡短的六個字,瞬間讓對方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