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兒,怎麼了,你不是要聽嗎?”
“沒……沒什麼,娘你繼續說。”餘嬌霜強笑道。
“嗯,剛才說到哪兒了,和龍玉門的關係也稱不上好對吧?”
虞知瓊一邊說著,心不在焉的脫下繡鞋,又把羅襪扔在一邊,再次雙腿相疊,光潔的小腳暴露在了空氣之中。
床榻之下,許守靖看著那隻紅尖微露,懸在半空的玉足,幾乎屏住了呼吸——敢重呼吸試試?一準會吹上去。
同時心底也有些奇怪,這什麼意思?跟自己女兒聊天的時候脫鞋?
餘嬌霜也是這麼想的,忍不住道:
“娘,你乾什麼呢……”
虞知瓊滿臉寫著不在意,笑吟吟地道:“沒什麼啊,有些熱罷了。”
床下的許守靖聞言,忍不住翻個白眼,熱你倒是脫衣服啊,光脫鞋子襪子算什麼?
“嗯,還是有些熱,反正院子冷清也沒其他人,我把衣服脫了算了,霜兒你不會介意吧?”
“……”許守靖。
我錯了。
虞知瓊當然不會真的脫衣服,頂多隻是做個樣子而已。
可餘嬌霜怎麼看得出來?一想到自己的娘親可以會在新認下的‘師父’麵前一絲不掛,頓時急的語無倫次了起來:
“不行,娘你不能這樣……”
“為什麼不能?這是娘的房間,而且你是我女兒,有什麼不能給你看的?”
“那……那也不能,就是不能!”
餘嬌霜嬌俏的小臉通紅,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小手緊攥著裙角,貝齒咬著薄唇,糾結了半天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虞知瓊見女兒已經差不多被調戲到極限了,乾咳了兩聲,重新穿上羅襪與繡鞋,雙手按著床榻,起身前,又狀似無意地用柔嫩豐滿的臀兒重重地壓了一下床榻。
許守靖悶著氣不敢吭聲。
抬步走到門口,虞知瓊回過頭,看著還沒回過神,似是被玩壞了的女兒,笑吟吟道:
“告訴你的小情郎,我在正廳等他。”
“……”餘嬌霜。
——
許守靖走在紅葉遍地的庭院,一直到長廊的儘頭,也沒有看到一個家丁的身影。
偌大一個將軍府,似乎隻有虞知瓊這一對母女在此生活,除了一些侍女會送一些生活必需品外,基本見不到任何人影。
這樣的場景屬實詭異。
走到正廳,虞知瓊坐在主位上細細品著茶,看樣子還是自己倒的。
注意到許守靖的到來,她抬眼瞥了一眼,出聲道:
“霜兒呢?”
許守靖腦海中閃過剛才餘嬌霜把頭悶在被子中逃避社死的畫麵,無奈道:“她……睡覺了。”
虞知瓊似乎早就知道會是這個結果,並沒有感到意外,又拿了一個茶盞滿上清澈的茶水,朝著許守靖遞去:
“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麵吧?我是不是該問你,你和我女兒是什麼關係?”
語氣戲謔,眉眼調笑,聽起來似乎是長輩對晚輩開的玩笑而已。
但許守靖卻莫名的不敢用玩笑來回答,接過茶水後猶豫了下,認真道:
“我是她師父。”
“師父?”虞知瓊捧著茶盞的玉手一頓,錯愕地看著他:“你們現在都玩的這麼花了嗎?師徒戀?”
“咳咳咳……”許守靖一口茶水嗆進了嗓子,心底有些無語。
這位母親,您有點脫線啊……
虞知瓊見他的反應,明白是自己想岔了,但也不尷尬,抿了口茶,繼續說道:
“我看你身上沒有半分靈力,你要怎麼教霜兒?”
許守靖一時沉默,他明白自己其實沒有能教彆人的能力,最早的時候也並不想隨隨便便認下‘師父’這種名頭。
但此一時彼一時,現在許守靖不管是出於對‘女兒’的喜愛,還是已經認下‘師父’名頭的責任,他都不想輕易放棄。
凡事決不輕言放棄,似乎已經成為了許守靖的行事準則。
沒等他想好措辭,虞知瓊狐媚眼在他的身上掃了幾遍,笑吟吟道:
“師父,你也許做不成,但我有一個提議……”
許守靖眉峰微蹙,下意識問道:“什麼?”
虞知瓊舔了下紅唇,媚眼如絲:“你要不要娶霜兒?”
頓了下,她又補充了一句:“如果你答應,說不定還附贈一個寡婦嶽母哦。”
“???”許守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