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悠悠轉醒,她看到薑南溪鬆了一口氣,“我怎麼在這呢?閨女,我做了一個夢……”
薑南溪笑著,“媽,你沒做夢,是高興的暈了。”
沈母:“……”
“你懷了?”沈母胸口積攢了怒火,她好不容易才找回來的女兒,這要是懷了,以後不就是孤兒寡母。
她現在真想衝出去打周寂一頓。
“沒有……”她自己也不確定懷沒懷,薑南溪害怕沈母失望,走一步算一步吧,“媽,這些都是靠緣分的。”
“那你怎麼知道?”她就奇怪了。
“其實這些不都是你們自己猜的嗎?周寂當時腿受傷了,你們到處瞎猜,周寂聽不見,他都不知道你們在背後說了他什麼?恐怕他到現在都不知道你們在背後這麼說他。”薑南溪合理推測就算周寂真知道了,他也懶得澄清。
沈母:“……”
“那這些你怎麼知道的?”沈母抓住重點。
“你們睡了?”她小心翼翼。
薑南溪特地臉一紅,點了點頭。
沈母感覺心臟被重錘了一下,歪頭暈了。
“媽,媽……”薑南溪想,這又是高興的暈了,她上手又掐人中。
沈母被她掐醒,薑南溪上手搓了搓沈母的手,“媽,彆太激動了,以後也不用太操心周寂,他以後能過的很好的。”
那可不是,周寂可是她這幾個孩子裡麵最有出息的,就是平日裡看著身體也很好,突然就身患惡疾,她當時都沒有反應過來。
這可怎麼辦?她閨女以後守寡帶孩子,沈母直挺挺地坐起身,“南溪,你聽我的話,以後不能再和周寂做那種事情了,知道嗎?”
“啊?”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
“……”
“你先聽我的,其他的我以後再想辦法。”
“?”薑南溪不懂,還是說周寂身上有什麼秘密,按道理來說,周寂身上的秘密她知道的最多。
薑南溪先是一臉疑惑的出來繼續縫衣服,後來沈母出來,一出來就不善的看著周寂。
她生活的環境告訴她這女人二婚就已經夠不好了,這破了身子更難,她閨女以後可怎麼辦?
“媽,你怎麼了?我跟三哥做錯什麼?”老五沈信民檢討了一下自己,這剛進去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出來就變成這樣了?
是不是薑南溪說了什麼。
做錯了什麼?沈母想了想周寂這些年的日子,她又開始頭疼了,周寂這孩子也命苦,都結婚了防不住也那事。
她隨即又想到周寂這孩子死腦筋,認準的事撞死都不放手,周寂這孩子要是不喜歡能碰,怪不得這段時間兩個人的相處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