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她也是有工作的人了。
想想現在日子還行,周寂護著她,又疼她,她又有了一份工作,不缺吃的,不缺喝的,比其他的下鄉的知青好太多了。
沈母也激動,她這麼大年紀了還當上官了,以後大隊裡的家庭矛盾就歸她管了。
母女倆抓緊時間吃飯,吃了飯就興致昂揚的收拾東西,也不管腰不腰酸了,周寂幾次想上來說幾句話薑南溪都沒來得及管他。
他其實很想問一下怎麼活太差,周寂又怕問了薑南溪提起一個月不能碰她這件事。
說起來也奇怪,以前他沒碰過女人也沒什麼感覺,彆說忍一個月了,再忍幾十年也沒問題,但是他媳婦兒這樣一說,周寂就有了一種天塌的感覺。
兩個人過日子碰都不碰一下感情會不好的。
薑南溪和沈母一離開,周寂就把目光落在了老五沈信民身上,他耳聾之前從來不參與這種事情的談話,耳聾之後聽不到,彆人就算在他身旁說他也不知道他們說什麼。
他現在突然迫切的想知道他自己哪裡做錯了?
兩個人走在路上,周寂一開始垂著視線,到了無人的地方,他突然開口:“女人覺得活太差是什麼意思?”
活太差?老五沈信民沒明白,這個年代還沒有這個詞兒的說法,他想了想,“三哥,不會是薑南溪嫌棄你活太差吧?你還活差嗎?這個村裡就屬你最能乾了。”
每天掙那麼多工分,還上山打獵,家裡的活基本上都能乾,還給薑南溪洗衣服,就連飯都會做幾道,就這活還差。
“她是想要活多好的人啊。”沈信民沒忍住高了聲音,“這麼勤快她還嫌你活差,要我說,薑南溪就是沒嫁給其他人,她要是嫁給其他人就知道你絕對是好男人。”
周寂一聽就知道沈信民沒明白意思,他眸子暗了暗,提醒,“你小點聲。”
沈信民:“……”
“我說的是那方麵。”
“?!!”沈信民有些沒反應過來,但是作為氣血方剛的青少年,他沒少接觸這些,畢竟洗澡的時候也經常聽到其他人說。
他下意識的就往這方麵想,但是又懷疑自己想錯了,周寂怎麼會問他那方麵的事,以前他跟周寂說這些周寂站起來就走。
他睜大眼努力單純的問:“哪方麵?”
“就是男女之間的那方麵。”
“……”真直白。
等等,要是這麼說的話活太差豈不是……老五看了一眼周寂下麵,“這還差?!”
不是他吹,每次周寂去洗澡,岸邊的不少男人有的進水,有的直接離開,都不會待在岸上讓其他人對比。
他有時候也挺自卑。
“你到底知不知道?”周寂狹長的鳳眸眯了眯。
老五沈信民終於知道三哥最近為什麼變化那麼大了,英雄難過美人關。
他想了想,“那肯定是你技術不好。”
男人奇怪的勝負心,沈信民想到周寂雖然條件優越,但是不會,他總算是有了點優越感。
不過說起來他也不會,但是轉而說起來他理論強,老五咬了咬牙,“三哥,要不你去縣城淘一淘,看有沒有這東西?不過一般都沒有,這東西要是在家裡被查到了會去勞改的。”
他越說越覺得危險,“我看你慢慢摸索算了。”
“什麼東西?”他低聲。
“……”
沈信民湊近跟周寂說了幾聲,周寂冷硬的眉間皺了皺。
……
薑南溪跟在沈母後麵,她走到半路扶著腰喘了喘氣,看來她也得好好養一養,增強一下體力,要不然以後調解先把自己累死了。
“南溪,怎麼了?身體不舒服?”沈母早注意到了薑南溪的不對勁,嫩生生的閨女經常蹙起眉。
“我沒事。”薑南溪連忙站起身,“我就是走的有些累了。”
“沒事就好,你就是昨天跑了一路,大喜大悲傷了身體。”
“嗯。”薑南溪沒敢反駁。
沈母上前,天太熱,薑南溪沒忍住彎腰喝水。
“這是什麼,傷到了?”沈母眼尖的看到薑南溪領口衣服下麵一些有紅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