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氣氛一凝,百餘長老、供奉、執事等心中一沉。
“什麼事?族長是不是什麼事瞞著我們?軍隊已經圍住府邸了,總得讓我們知道為什麼吧?”
一位煉氣巔峰供奉,驚疑追問道。頓了下,臉色大變問道:“不會是造反吧?我等隻是供奉,可不會參與造反!”
“造反?!”
全場大驚,大半人驚慌失措,議論抗議。
如今大隋動蕩,烽火四起,這是個最感又最正常的字眼,但大隋帝國依舊威勢如天,還沒大勢力敢造反。
“肅靜!”
金袍老者沉聲喊道,眾人噤聲,又聽金袍老者接道:“胡說!如今亂世將至,哪個家族不求條後路,未雨綢繆並預防萬一,這是世家傳承的默認做法,與造反何乾?若是那點破事也算造反,天下世家豪門,全都是造反了!”
“到底什麼事……”一名供奉追問道。
“族長!”
一位中年文士踉蹌入堂,驚慌彙報道:
“族長,各位大人!真是句容軍!真是武妖!如今武妖率領親衛及諸多強者來了!”
眾人大驚,頗為意外又暗鬆了口氣,不是造反就好!
金袍老祖冷笑一聲,率先起身道:“走!去會會他,看看他到底想做什麼!”
恢弘雄偉的車府府外。
精銳信武衛,擁簇著武信前來。
郡丞元寶藏等武陽官員,包括部分家族族長、代表,率著過千強者相隨,煉神老祖就有十位,是郡丞及各大家族拚湊而來。
“本將軍醜話說在前頭!此次事關重大,若本將軍無法交差,日子不好過了,大家都彆想好過!事後,必定論功行賞。但是,期間誰敢消極懈怠,故意放跑對手,本人及其家族或勢力,視為同黨!”
眼看車府將至,武信看向周圍跟隨諸多強者,語氣嚴厲警告道。
武陽城是郡城,各大家族的強者肯定不隻是這點,各家估計就出五到十分之一,意思下而已,武信不得不警告敲打一番。
眾人凜然,心中還真有些忐忑憂慮。畢竟車氏強勢已久,困獸之鬥,爆發力難以估算。
片刻後。
武信率眾在車府大門前站定。
團團圍住車府的句容軍,加上不停趕來相助的武陽軍,鐵血煞氣如烏雲彙聚,逐漸籠罩車府,攪亂了天地之力,極大限製了煉神老祖和文修借用天地之力的多寡。
車府正前方,是武信親率的六千信武衛,鐵血煞氣更為濃厚威重,還是橙中泛黃那種,令人心悸。還有郡丞元寶藏兩千親衛部曲,與及上萬武陽軍精銳,使得煞氣遮天,光線難透!
府門大開,百餘人湧出,後方還有密密麻麻的護衛族人等強者。
出府百餘人,煉神氣息者高達十三位,讓武信等部分人眼皮直跳,暗呼慶幸。
當然,也就慶幸而已。就算沒武陽強者協助,高達六萬一千多的句容軍,也不懼一戰,人海戰術也推平車府!
“侯爺!那位是車氏族長……”元寶藏低聲朝武信提醒道。
“狂侯及郡丞大人駕到,有失遠迎!不知我車氏犯了何罪,需要諸位大人如此勞師動眾?”
話未說完,為首金袍老者氣勢浩大衝霄,攪亂彙聚的鐵血煞氣,客氣朗聲問道。頓了下,大有深意看向盔甲覆身的武信,冷聲提醒道:“我車氏雖非十八豪門之一,卻也不容小覷,不比武氏弱。爾等若敢公器私用,我車氏就能在金鑾殿上,彈劾爾等!”
“認識他是誰嗎?”武信答非所問示意道。
一位身穿將軍盔甲的中年人,緊張忐忑硬著頭皮站出,挺身指向車府眾人運氣喝道:
“車氏大逆不道,勾結賊匪,圖謀造反,已經證據確鑿。如今大軍圍府,你等還冥頑不靈嗎?郡尉車毅已經全部招認,以求將功贖罪!你等還不束手就擒或將功贖罪,更待何時?”
“曹參軍事,輕車將軍程集?!”
中年將軍一站出,便被車府眾人認了出來,因為他是車氏家臣,也掛著個長老之名。
程集話音一落,車府大亂,連出府眾人也驚疑混亂。
他們可不是那些沒活路沒選擇的難民,造反可是誅九族的必死大罪!
“胡說……”金袍老者臉色大變,震怒暴喝。
“聖旨在此,車氏造反,罪無可赦,殺!”
武信左手握著聖旨高舉,運氣高喝,聲如晴天霹靂,在半空炸響,回蕩不絕……
頓了下,意味深長看向出府人群,朗聲接道:“若非車氏族人,可及時將功贖罪,否則……視為同黨,至死方休!”
“殺!”
震響郡城的喊殺聲起,已經蓄勢待發的四方軍隊,迅速發起全麵衝擊!
烏雲般的鐵血煞氣,勢若天傾壓向車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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