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春之前體力透支,也是才醒來沒多久,見狀趕忙過去攙扶,卻因手酸腳麻,反倒和胖子滾到了一起。
西萊爾更是心急如焚,閃縱到胖子身側,一手攬住情郎,一手抓住情敵,調動能量,向兩人輸送。
“麥大人也是貪心了些!這本是一件土係的注器,他要了又有何用?哎!”威爾遜的聲音傳來。
這家夥見塵埃初定,場中能站著的高手以自己為尊,便抓住時機,開始挑撥。
“住口!敢詆毀麥公子,便是與蘇麗爾為敵!”不待彆人說話,鄧普拉已經怒吼出聲。
確實,今天這場危局,要不是有胖子運籌,蘇麗爾一方早就一敗塗地了。
所以,此時在鄧普拉心中,麥公子已是任何人都無法替代的存在,是蘇麗爾的福星,是頂天立地的英雄,誰也不能對他說三道四。
鄧普拉身為攝政王,一句話出口,代表的就是國家的立場。
他這一聲吼,頓時令本已逐漸平息的氣氛再次緊張起來,雙方劍拔弩張,眼看一場新的紛爭又要開始。
“你乾什麼?”正在這時,一聲怒斥自蘇麗爾陣營後方響起。
隨即,一片青芒與一團藍光便發生了碰撞。
緊接著,青芒一黯,而藍光則完全潰散。
動手的,竟然是薩莎與鉤沉。
薩莎被對手的彎鉤在腰肋處開了一道恐怖的創口,鮮血汩汩而下。
她之前力拚薩圖,就已受傷不輕,此時雪上加霜,人已經搖搖欲墜。
可這女人生性好強,作風硬朗,在這種情況下仍然擺出攻擊的架勢,噴火的雙眸直盯著對手,一點沒有要放棄認輸的樣子。
鉤沉則眼神陰鬱,一手挺著單鉤指向薩莎,另一手卻將已經嚇傻的珠珠緊緊抓住。
見女兒出了事,西萊爾隻得把胖子推給剛緩過勁來的妙春,一個閃縱,便到了鉤沉身前。
“你們這是怎麼了?”西西驚慌地問道。
“哎!”鉤沉輕歎一聲,緩緩回鉤,架在了珠珠勃頸處。
她沒有理會西萊爾的問話,卻向薩莎說道:“是小師弟讓你盯著我的吧!你也真是,何必對他那麼忠心?若你肯睜一眼閉一眼放我們離去,便能省去許多唇舌,大家相安無事多好?”
”其實,論姿色,就算費儘心思,麥公子怕也瞧你不上喲!”女人又甜膩膩地追上一句,還故意向西萊爾努了努嘴。
“少廢話!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有種你就把小孩放了,讓我好好領教領教你的那副鉤子!”薩莎恨聲說道。
“哎!女人就是如此,一旦被情所累,便愚不可及!”鉤沉不無感慨地說完,轉過頭對西萊爾笑道:“瞧,惦記你男人的可不少呢!
“求你,把珠珠放開!有多大的事情,一定要牽扯到孩子?”西萊爾渾身顫抖,臉色煞白,美眸含淚地哀求道。
她現在五內俱焚,怪自己疏忽了照看珠珠,哪兒還有心情想彆的?
何況,鉤沉不是胖子的師姐嗎?她又為何要對珠珠不利呢?
西西彷徨無助,周圍的人卻已經炸了鍋。
西萊爾在團隊中一向受人尊重,這倒不是因為她和胖子的曖昧關係,而是這女人雖然身份顯赫,卻沒有一點架子,為人更是一等一的善良真誠。
她先後解救過謝洛夫及丘頓的家人,又無私地獻出地下密室的秘密。
此次行動,古塔鎮的戰士發揮了至關重要的作用,而這些實力,若沒有西萊爾,光憑胖子哪兒搞得定呢?!
至於珠珠,那就更不用說了。
這小姑娘天真爛漫,膽子又大,一直是大家眼中的開心果,忘憂草。
此時,本來已經放鬆心情,準備享受勝利的眾人,見鉤沉居然反水劫持了珠珠,無不義憤填膺,又氣,又急,又恨!
他們雖然不知道這瘋婆娘為何會做出這樣的事,但都下了拚死也要救下珠珠的決心。
眼看注師們紛紛擺開架勢,合圍過來,鉤沉不屑地冷笑著,把單鉤又貼近了一些,便令所有人再不敢靠近半步。
“弟妹,實不相瞞,這小姑娘今天得跟我走一趟。你那情敵說得好,我也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至於這小姑娘能否安然隨我離開,就要看你的朋友們識不識相了!”女人陰涔涔地說完,突然語氣一轉,又無奈地自語道:“不過,也沒準有些人巴不得借我的手殺了這孩子,為小師弟掃清障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