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女看著二十五歲的模樣,身上穿的修女服飾沒有陳清遠在網絡上看到的那麼花裡胡哨,隻有簡單長袍和頭巾組成,顏色也隻有黑白,黑衣白領,這不是適合跑步的衣服,但修女卻跑得賊快!
她喊道:“快,快救救我,有個下流的外國人在外麵甩東西!”
陳清遠頓時腦殼嗡嗡作響,修女所跑的方向有一座小規模教堂,門口有兩個年齡較大的修女站在那裡……
雖然不知道這是哪裡,但周圍一切是如此真實,他能接受任何慘烈死法,唯獨無法接受社死!
古人說得好啊。
粉身碎骨渾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間!
陳清遠的cu高速運行,靈光一閃,他整理好衣服走了兩步坐在一塊石頭上麵,以“思考者”的標準姿勢看著湖麵,仿佛裡麵藏著萬千奧秘古往今來宇宙之答案!
他對這個地方隱隱有了猜測,不像是幻境,更像是伊迪斯用了某種能力將他拉到她生前的那個時代裡,也就是一百年前。
來了也好。
有些事情在這個時代更有可能得到驗證!
就在這時,那個年輕修女帶著個老修女過來了,腳步匆匆,大有興師問罪之意!她們是上帝的信徒,當然不能受到侮辱……
老修女皺眉問道:“你會說我們的語言嗎?”
陳清遠猶如夢中醒來,錯愕回答道:“我會一點點。”
老修女冷哼一聲:“剛才聽茱莉婭說,你這人行為不檢點隨意在她麵前露出……露出不該露出的東西……”
陳清遠震驚說道:“這位女士認為我不檢點,請問……我走在野外,以為四周沒人解決一下正常人的生理問題,就變成了不檢點,我是對這位茱莉婭女士汙言穢語了,還是動手動腳輕薄了?”
他目光炯炯看著修女茱莉婭。
老修女一下子卡殼,要知道歐洲人滿大街拉屎拉尿的人比比皆是,甚至高跟鞋都是為了防止踩到屎尿而發明的。
她真不能怪這個年輕外國人。
茱莉婭剛才實在嚇壞了,隻是打個水就見到有人甩槍,此時回過神來,好像確實是自己太過於神經敏感,她嘴巴張了張,鼓起勇氣說道:“對不起,我剛才……”
陳清遠直接擺手阻止她接下去的話:“沒事!”
他來到這個世界是來做任務的,可不是來談戀愛的,無暇顧忌這茱莉婭的心理感受。
老修女也覺得沒趣轉身就要走。
陳清遠開口說道:“在這杜塔特湖邊上以前有一座精神病院,我聽老父親提起過,請問它去哪裡了,我走了好幾圈都沒見到。”
居然有人詢問那家拆掉的精神病院?
老修女停下腳步仔細看著陳清遠的模樣說道:“精神病院維持不了生計,被迫拆除,我們教會在遺址上建立了孤兒院,用來接納各種可憐無人看管的孩子,建立至今十年了,很抱歉,你遲到了十年……”
她見陳清遠有些遺憾的樣子,問道:“你在精神病院裡有熟人?”
陳清遠歎了口氣,幽幽說道:“我是個周遊世界各國的旅行家,剛來到你們國家的時候正好碰到一個被搶劫,躺在路邊奄奄一息的老者,他腰子上被人打了一槍,命不久矣,他等不到彆人,就把唯一的遺物送給我,叫我來杜塔特湖看看精神病院裡的一個女人……”
老修女成功起了好奇心,說道:“精神病院裡的病人大多數都是附近小鎮的居民,你想找的女人叫什麼名字,我可能知道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