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津族長和闕烏大祭司趕到了連家。
兩人一進門就聽到族人們在爭論不休,那津用力一杵手中的狐頭權杖,嗬斥道:“吵夠了嗎?!”
頓時,剛才還是爭吵的族人們都噤聲了。
闕烏看到躺在長木椅上的須蔓蔓,快步走過去坐下,運氣靈力給其把脈。
一分鐘後,那津走到他身邊問道:“如何?”
闕烏收了手,看向那津說道:“那刀沒有刺中要害,所以沒有危及獸命,族長請放心!”
“待會兒我輸入些靈力給她,再加上蔓蔓小雌性自己的治愈能力修複,大概修養十天便可痊愈了!”
話落,他閉上眼,手放到須蔓蔓胸膛上,然後驅動體內靈力開始輸入其體內。
在闕烏負責醫治,而族長那津便負責查問。
那津看向自己的親孫女說道:“小影,具體情況你作為當事人之一說一下吧。”
那影點頭,將剛才房間裡發生的事情詳細地陳述了一遍。
剛陳述完,須蔓蔓清醒過來了。
病弱的身軀緩緩坐起,她聲音虛弱地說道:“表姐,你撒謊!你汙蔑我!!”
就在她說那影撒謊的時候,連桐生氣的罵道:“須蔓蔓,你竟然帶匕首來我們連家,還想殺我的獸崽!”
“他們才剛出生第幾天而已,好歹毒的心思竟然想下手的!我看你你才是那個最毒的惡雌吧!!!”
被連桐這樣當眾罵,須蔓蔓馬上梨花帶雨的哭泣道:“連桐姐姐,單憑表姐自己說的話就認定是我,這也太武斷了吧。”
“而且我剛才已經說了,表姐不僅撒謊,她還汙蔑我!當時我隻是想進去看望兩隻獸崽。”
“誰曾想剛進臥房就看到了表姐拿著匕首想動手殺獸崽!我馬上衝過去阻止,結果被表姐捅了一刀!”
那個叫勉哥的雄性獸人附和道:“對,肯定就是那影這個惡雌想要殺獸崽,被我們蔓蔓小雌性看到了。”
“蔓蔓小雌性為救獸崽,不顧自身安危去阻止,連桐小雌性你可不要被那個惡雌蒙蔽了獸眼啊!”
這個叫勉哥的雄性獸人剛才已經幾次三番的幫須蔓蔓說話了,那影早就開始注意他了!
她想起在獸成禮上,也是這個雄性獸人在須蔓蔓踩完她之後就跟著附和帶節奏。
這時,連桐悄悄走到那影身後,小聲說道:“剛才說話的那個雄性獸人叫陳勉,他就是你說的那什麼托兒老大,每次就是他和另外三個一起來配合須蔓蔓,引導族人們!”
那影已經猜到了。
她微點頭,隨後眼神犀利的看向勉哥說道:“如果我今天要殺獸崽的話,那我三天前為什麼要救他們呢!豈不是多此一舉!!”
聽到那影的話,勉哥下意識地說道:“誰都知道連家在我們族群裡說得上話,你救了連桐小雌性和獸崽們不僅以後搭上連父連母的人脈,還能扭轉族人們對你這個惡雌的不好印象!”
“而你今天要殺他們就是為了…為了…”
說著說著,他一時噎住了!
那影見他說不出來,好笑道:“是不是說著說著自己也編不出來理由了!救人的理由幫我編好了,但殺獸崽的理由卻編不出來了對吧?”
“彆說你編不出來了,就連我自己也想不出三天前剛救的獸崽,我今天有什麼理由就要殺呢!你都為難我了。”
說著,她看向須蔓蔓問道:“我柔弱不能自理的表妹,不如你來告訴表姐,我殺兩隻獸崽的動機理由是什麼吧?你的人已經編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