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道長提來一個布包放桌上,掏出朱砂及亂七八糟一堆東西,有條不紊製作布陣用的材料。
經曆過一次的白蓮看到這些東西,臉上有了笑模樣。
“乖圓圓,媽媽在,不怕。”不忘安撫懷裡瑟瑟發抖的女兒。
白圓圓在熟悉的懷抱,熟悉的氣息包裹下逐漸平息滿身驚懼,緊緊抱著媽媽不撒手。
白蓮一邊安慰女兒,一邊不忘看胡道長準備的東西;當她看到幾樣第一次來時沒見過的東西,放在女兒背上的手頓了頓,繼而若無其事的繼續看著。
胡道長抬頭道:“過來。”
“好。”白蓮半抱半擁著女兒走上前,看胡道長拿出一碗黑漆漆的腥味濃重的東西要往女兒身上潑,忙問道:“道長,等等,您這是什麼?上次您給圓圓畫的陣法沒有這個東西的吧?”
“還要不要畫奪運陣?”他抬頭,眼中陰鷙冷漠,白蓮嚇了一跳,“要,要的,隻是,您這個是用來做什麼呀?”
她的話音一落,冰冷,血腥氣撲鼻的東西潑在背上,白圓圓再次嚇得哭了出來。
胡道長漫不經心的說道:“奪運陣不僅沒用了,還被人篡改過;本是奪運陣,奪的是氣運;篡改之後成了奪黴運的陣法,你說要不要把之前的陣法廢了?”
“難怪圓圓總是出事,從上個月開始圓圓總是出意外;起初摔了個跟頭,明明不是多高的地方愣是摔的頭破血流,重度腦震蕩;回家休養後喝水被嗆,吃飯被噎,下個床走兩步都有摔跤的可能。”
“我們乘坐飛機來c省的路上,飛機險些出事,圓圓屢屢摔跤,行李都丟了。”
白蓮恍然大悟,而後問道:“胡道長,圓圓是被人發現了,圓圓會不會有危險?”
“你可以帶她去其他地方生活,既然四九城有高人發現她的特殊性不對”胡道長說到此,頭腦登時清明起來,她們母女被人盯上了,這會兒過來
陡然起身,屋內跟往日的清靜不一樣。
胡道長冷戾地掃過旁邊的母女二人,在白蓮反應過來之前一把將兩人拉到身前,一手掐住一個人的頸脖,白圓圓被硬生生拖了出來。
“出來吧!來都來了,藏著掖著可不像你們這些所謂正道人士的作派。”
眼見藏不住,特殊部門二人組從樓上陰暗的走廊走出來,一躍而下,穩穩落在胡道長十步開外的地方。
“原來是你們,好久不見了,趙長生,羅永道。”
趙長生和羅永道見他人質在手有恃無恐,目色一沉。
胡道長冷笑,“當年你們不是傲的很嘛,拜在茅山門下得意的很;自翎正道人士,沒想到居然有成為梁上君子的一天。”
“胡青山。”趙長生輕蹙眉宇。
“廢話少說,放我離開,否則,她們倆一個都走不了。”
羅永道冷肅臉龐,“胡青山,你跑不掉的。”
“跑不跑得掉不是你們說了算,屋裡的門窗都打開,快點,不然我掐死她們中的一個。”胡道長聲音仿佛沒有人氣兒,陰冷的猶如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
對羅永道和趙長生而言這一大一小兩個女人並非好東西,死了就死了;但,身為編製人員,不能看著她們死在麵前。
二人組看了看彼此,趙長生二人麵色鬆動,他們轉身跑去打開一樓所有門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