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
王蘇瑤聽著車外下人胡謅的理由,再次猛撞車廂。微弱的晃動,並沒有引起車外人的注意。
壽王喃喃自語:“王家的馬車怎麼會在這裡,難道是我未曾注意?”
“殿下,垂絲海棠!”壽王的貼身太監抱著一束開的正盛的垂絲海棠小跑過來,道:“殿下,咱們快給王姑娘送過去吧,這垂絲海棠時間久了,就不好看了。”
那是一束潔白如雪的垂絲海棠,花瓣如玉般細膩,風一吹,搖曳生姿,像極了他要即將迎娶的壽王妃。
壽王眼底現出一絲血痕,他再次看向馬車,又喃喃自語了一遍剛剛的話,轉身離去。
“走,去王侍郎家。”
王蘇瑤聽著,絕望的閉上眼睛。
馬車再次啟程,這一次馬車狂奔,停下時,已是傍晚時刻。
兩人看了一眼日頭,不敢再行,目光落在前方陡峭的山路上。路旁是深坡,馬車摔下去,必死無疑。
“就在這吧!”一人說。
另一人點頭,走進車廂,幫二小姐解開了身上的繩子。既然要偽裝成馬車墜崖,身上自然不能有繩索。
解開繩子後,這人將王蘇瑤一直沒有機會穿上的素雪絹裙扔到她的身上。
“二小姐,您穿上吧。”
他的眼神有些不忍,可也不敢違令,顫聲道:“您做了鬼,可彆來找我們報仇,我們都是聽老爺的命令行事。”
說罷,他轉身走下馬車,拉著馬車往懸崖而去。
動物皆有靈性,眼看著要踏空,馬死活不肯再往前走。在後麵推車的人,看著前方的人,悄聲向前,一腳將他踹了下去。
那人死死的拽住馬韁繩,懸空在懸崖下,滿臉漲紅的看著懸崖上的人,眼裡都是恐懼和不解。
上麵的人道:“你也彆怨我,連個馬夫都沒死,壽王殿下怎會不生疑,這也是老爺吩咐我的。”
馬哪裡懂人世間的事,看著人要掉下去,嘶鳴聲中,艱難的往後退。這時,那人拿著粗木棍一棍子狠狠的敲在馬的前腿上。
馬前腿斷裂,栽頭掉落懸崖。
於此同時,王蘇瑤跳下馬車,狂奔而去。
那人微眯了眼,見馬車摔成粉碎,騎上備用的馬匹,朝王蘇瑤追去。
人腿豈能比得過馬腿,不過須臾間,馬已追至近前。王蘇瑤見狀,往一旁陡峭的山上爬去。
那是一條幾乎無人通行的山路,草木橫生,馬匹難以奔行,那名下人下馬追去。
行至半山腰,出現一條寬敞的環行山路。
王蘇瑤扒開矮木爬上去,不料,腳踝被人抓住。砰的一聲,人摔在出口。
“二小姐,您這是何苦?”
那人走上去,將王蘇瑤抗上肩頭。
女子清甜的體香縈繞入肺,勾人心魄。扶在柔軟腰肢上的手漸漸收緊,另一隻垂在身側的手,默默摸上了翹起的美臀。
他左右看了一下,腳下的步子轉了方向。他找了一塊相對平坦的空地,將王蘇瑤放下來。
王蘇瑤仰躺在地上,看著男人脫衣裳,驚懼道:“你想乾什麼?”
那人咧著嘴,窩囊的臉上現出最原始的獸性:“二小姐,反正你都要死了,你可憐可憐小人,小人都半年沒有碰女人了。”
說著,油膩的光著膀子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