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
“繼續!”
一連三個繼續,直到王蘇瑤脫到隻剩一隻月白色的海棠肚兜,徐媽媽才滿意的脫下身上的薄紗衣衫,丟到地上。
“穿上!”
那薄紗上麵都是濃厚的脂粉味,王蘇瑤穿上,隻覺得渾身刺癢,窒息難耐。
徐媽媽用戒尺敲茶案,又指向低矮的木榻:“奉茶!”
王蘇瑤跪下,雙手高高捧起茶盞。
“錯了!”
徐媽媽看著王蘇瑤低首忍淚的模樣,用戒尺敲掉了她的右手,挑起下巴。
“男人缺你那一杯茶喝嗎?”
“記住,你是妓。妓的本分,就是滿足男人的欲望,無論是身,還是心。不管你在做什麼,都要時刻謹記讓男人身心愉悅。”
“來,看我!”
徐媽媽開始發號施令:“眼要媚,腰要軟。右手撫在男人的心口,像貓爪撓心;左手翹起蘭花指,肩膀微傾,自然的讓薄紗滑落香肩。哎,穩住,茶萬不能灑出來。”
戒尺托住她的左手。
徐媽媽繼續發號施令:“低頭,咬住盞蓋。”
“咬住?”如提線木偶的王蘇瑤,終於忍不住抬頭。
“當然,快些!”
徐媽媽嫌棄王蘇瑤磨嘰,見她磨磨唧唧的咬住了茶蓋,抓住她的青絲一下又一下的拂去茶湯上的浮葉。
“記住,這是美人拂湯,口口高升。”
徐媽媽鬆開王蘇瑤的青絲,淡淡道:“抬手,奉茶。”
王蘇瑤跪在地上,紅唇輕咬盞蓋,芊芊右手拂在徐媽媽的心口,左肩薄紗半褪,身體以一種極其扭曲的姿勢托起左手上的茶盞,托起,再托起。
徐媽媽端起送到嘴邊的茶盞飲了一口,一口噴在嬌豔欲滴的臉上。
這樣的羞辱,從未有過。王蘇瑤大腦一片空白,下意識的抬手去擦,戒尺即刻打掉了她的手。
“沒規矩!”徐媽媽輕斥一聲,解釋道:“男人如此,定是在外不如意,心中鬱結。你隻顧著自己,豈非更讓男人生氣。”
王蘇瑤不可置信:“他再不如意,如何能羞辱於我?”
“羞辱?是人才有廉恥,你是人嗎,你不過是……哼……”
徐媽媽冷冷發笑,再一次強調:“妓的作用,就是時刻讓男人身心愉悅。你若記不住,下場會很慘。”
“這個時候,你應該仰躺在男人的膝上,麵上一定要流露出恭順和渴望的表情,而後繼續求賞。”
“當然,這個時候男人還在氣頭上,你這般狐媚,他定然更生氣。所以,你要……”
徐媽媽說著,抓住王蘇瑤的右手,讓她的右手抓住自己的左手,放到她的肩頭,輕輕拂下。王蘇瑤下意識的甩開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