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薑可言和木楚景約好了時間,薑可言表情冷淡而堅決。門鈴響起,一個向澤的手下出現在門口。
“進來吧。”薑可言說道。
那人點頭走進屋內,薑可言指著已經打包好的行李,說道:“就這些,麻煩你幫忙搬到車上。”
手下二話不說,動作利落地搬起行李。木楚景在一旁看著,欲言又止。薑可言則始終沒有看他一眼,隻是默默地指揮著搬運。很快,東西搬完,薑可言轉身就走,沒有絲毫的留戀。
木楚景深知自己深深地傷害了薑可言,想要挽回她的心並非易事。在經過無數個夜晚的輾轉反側後,他決定從薑可言身邊的人入手,試圖通過他們的幫助來重新贏回薑可言的愛。
於是,木楚景開始四處打聽薑可言大學時期的好友。經過一番努力,他終於聯係上了幾位曾經與薑可言關係密切的同學。
他約了其中一位叫曉琳的女生在一家安靜的咖啡館見麵。曉琳走進咖啡館時,臉上帶著一絲疑惑和警惕。木楚景連忙起身,滿臉愧疚地說道:“曉琳,謝謝你能來見我。”
曉琳坐下,冷冷地看著他:“木楚景,你找我來乾什麼?可言被你傷得那麼深,你還想怎麼樣?”
木楚景低下頭,聲音低沉而誠懇:“曉琳,我知道我錯得離譜,我現在真的後悔極了。我想讓你幫幫我,勸勸可言,給我一個重新彌補的機會。”
曉琳冷哼一聲:“彌補?你當初出軌的時候怎麼不想想後果?可言那麼愛你,你卻這樣對她,你覺得她還能輕易原諒你嗎?”
木楚景的眼中泛起淚花:“我知道我罪不可赦,但我真的不能沒有可言。這段時間我每天都在自責和痛苦中度過,我知道我對她造成的傷害無法輕易抹去,但我願意用餘生去彌補。”
曉琳看著他痛苦的樣子,心中有些動搖,但還是說道:“木楚景,我不能輕易答應你。可言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想她再受到傷害。”
木楚景急切地說道:“曉琳,我向你保證,我一定會改的。我會用行動證明我對可言的愛,隻要你願意幫我在可言麵前說幾句好話。”
曉琳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心軟了:“好吧,我可以試著幫你勸勸可言,但我不能保證她會聽我的。”
木楚景感激涕零:“謝謝你,曉琳,真的太感謝你了。”
除了大學同學,木楚景還找到了薑可言的閨蜜林娜。林娜接到木楚景的電話時,在電話那頭就忍不住破口大罵:“木楚景,你還有臉來找我?可言被你害成那樣,你現在才知道後悔?”
木楚景連連道歉:“林娜,我知道我錯了,求求你幫幫我。”
林娜氣憤地說:“我幫你?我怎麼幫你?可言現在根本不想聽到你的名字。”
木楚景哀求道:“林娜,我知道可言最信任你,你說的話她會聽的。隻要你能在她麵前替我說幾句好話,讓她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我一定好好表現。”
林娜沉默了許久,歎了口氣說:“木楚景,我可以幫你這一次,但你要是再敢傷害可言,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木楚景連忙保證:“不會的,絕對不會了。”
接下來的日子裡,木楚景不斷地向曉琳和林娜彙報自己的改變和努力。他每天早早起床去鍛煉,努力工作,不再參加那些無謂的聚會。他還會給曉琳和林娜發消息,分享自己為薑可言準備的小驚喜,比如薑可言喜歡的花,或者她一直想要的一本書。
曉琳和林娜雖然對木楚景的改變感到有些驚訝,但還是保持著謹慎的態度。她們在與薑可言的相處中,小心翼翼地提及木楚景的變化,觀察著薑可言的反應。
薑可言每次聽到木楚景的名字,都會臉色一變,然後沉默不語。曉琳和林娜知道,薑可言的心中還沒有完全放下木楚景,但受傷的痕跡太深,要重新接受他並非易事。
然而,木楚景並沒有因此而氣餒。他知道,挽回薑可言的心需要時間和耐心。他繼續努力著,期待著有一天薑可言能夠重新回到他的身邊。
木楚景在各種挽回薑可言的努力都成效甚微後,他決定把老家的父親請來,希望借助父親的力量勸說薑可言回心轉意。
當木楚景打電話給父親,告知他自己的困境和請求時,電話那頭的父親沉默了一會兒,最終還是答應了兒子的請求。幾天後,父親便風塵仆仆地趕到了木楚景所在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