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宴回頭望去,那成群結隊的孩子們,隻剩下了四個。
……
除非……
他們三位,就是最後一批人了。
……
太陽很快墜落下去,馬上就要消失在天邊。
“萍萍,今天這大喜的日子,不去蔣家吃席,怎麼還在這煮起米來了……”
村長拄著拐杖,從村口說閒話的大榕樹下往蔣家走去,路過一間正在民房,稍駐足了片刻。
“村長,您去吧,我和狗蛋兒啊,吃不了那些好東西……沒那個福分。”
陳繼萍是外鄉人,命苦得很,剛一嫁過來的,夫家就過世了。
村長歎了口氣,轉身離開了。
“……”
嗡……
某一個瞬間,陳繼萍的耳邊傳來一陣尖銳的耳鳴。
伏案的身形忽然站立了起來,眼睛失去神采。
她像一個玩偶,四肢僵硬地從屋內走了出來,她的肩頸時不時抽搐,麵部肌肉也有些不自然。
往香爐尖走去。
香爐尖上,有一座不大不小的道觀,這座道觀便是“上仙”蔣曉的清修之所。
道觀前有一大青石,上麵躺著一位身材豐腴的女子。
“嗯……”
入夜,天氣已經冷下來了。
可她卻僅僅裹著一塊薄薄的絲綢,除此之外,什麼也沒有穿。
慵懶地打了個哈欠,看著從外麵走近道觀的那位行屍走肉,她隻是瞥了一眼,就沒有再關心。
一雙修長白皙的腿簡單地互換交錯。
此時,這位蔣曉蔣真人,才從道觀裡走了出來。
他看著陳繼萍不斷地走近,眼神在她豐腴的身軀上遊走,就像是在看一個玩具。
“怎麼偏偏單留她一個?”
白玉露隨口問道,隻是她的聲音似乎有些怪異。
“她雖沒有靈根,但不知為何,修煉血煉古卷的速度,快的驚人。”
“比村裡其他的那些豬玀,要快了不知道多少。”
蔣曉輕輕撫摸著陳繼萍的臉蛋,解下了自己的衣帶。
“反正多一個少一個,也沒什麼差彆。”
“呼……”
蔣曉仰起頭,一臉陶醉的模樣:“留著吧,咱們也多一個幫手。”
“咱們?”
白玉露蔑笑:“我可不需要幫手。”
蔣曉心中嗤笑。
她當然不需要,一頭一階中期的妖獸,敢在自己麵前大小聲,原因沒有彆的。
就憑她背後代表的,是楚國兩大妖族勢力之一。
屍骨淵。
“你這血煉大陣布了三年,現在隻引來了一個築基,就要動用。”
“有你師尊賜下的那柄仙劍,說不得那個築基,你一人便斬了。”
“剩下的那兩個都是煉氣中期,你這膽子,未免太小了點……”
蔣曉連眼睛的都沒有睜開:“沒什麼好貪功冒進的,引來的築基境修士太多,容易出事,現在正好。”
“那秦嬰是洞淵宗內門弟子,而且恐怕不日就要成為真傳,用在她身上,倒也不算浪費……嘶……”
他皺了皺眉,似乎有些不滿。
“不會鬨出太大的動靜,我們的時間也很充裕……”
蔣曉將木偶一般的陳繼萍一腳踢開,隨後走向白玉露:“所有的時間都很充裕。”
他舔了舔乾澀的嘴唇,俯下身子,伸手撫摸白玉露赤裸的腳踝,然後一寸一寸,往更深處遊走。
白玉露的眼眸中有粉紅色的霧氣浮現,襯得她的模樣愈發嫵媚勾人。
“這個時候,膽子倒是很大。”
那截絲綢滑落在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