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琴還沒找她算賬,她反而先來示威。
蘇琴覺得好笑。
又一次認真地看了照片,沒有回複,默默地把內容保存好。
如果真的到了最壞的那一步,這將是最有利的證據。
身邊的孩子動了動,蘇琴幫她蓋好被子,溫柔地小心地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
彤彤是她在這個家庭裡唯一柔軟的存在。
她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汙濁了彤彤。
翌日。
蘇琴撥通了名片上的電話。
在響了三聲後接通,“你好,是安女士嗎?”
“哪位?”電話裡是高冷而疏離的語氣。
蘇琴說明了情況後。
安藍的聲音立刻轉變,關切的問:“是你啊,身體好些了嗎?我還在想今天抽空去看望你呢。”
蘇琴正切的感受到了她的關心,心裡湧起暖意。
“我身體沒事,昨天就出院了。”蘇琴說,“我是想請你吃飯表達感謝,有時間嗎?”
安藍看著桌上的行程表。
作為公司的總經理,她每天的日程安排很滿。
看著中午的時間檔已經有約,對電話說了聲稍等。
然後拿起座機通知助理:“通知陳總午飯取消,我有其他事。”
說完,便對電話裡的蘇琴說:“那就中午吧,飯店我來安排。”
“是我請你怎麼能讓你定呢,我等下把地址發給你。”蘇琴連忙說。
安藍沒有推辭。
這邊電話剛結束,助理敲了敲門進來。
“藍總,陳總那邊回話,他下午要去外地,後麵可能沒時間約了,您看?”
安藍想也沒想的說:“那就等他回來再說吧。”
助理出去了。
安藍喝了一口咖啡歎息一聲,盯著桌上的相框出神。
那上麵是她和陳總的合影。
他們是夫妻,可誰能想到他們想見一麵還要通過彆人在中間傳遞?
安藍已經記不清是哪天見到的人了。
飯店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