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雲山放假後帶著李強和曾永軍來到酒吧,站在酒吧的門口,微微皺了皺眉。他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踏入這種地方。身旁的李強和曾永軍也顯得有些局促不安,畢竟,他們都是從部隊退役的軍人,習慣了紀律嚴明的軍營生活,對這種燈紅酒綠的場所完全陌生。
“雲哥,這裡真的沒問題?”李強小聲問道,眼神在人群中掃視,似乎在尋找潛在的“威脅”。
“放心吧,今天咱們放鬆一下。”張雲山拍了拍他的肩膀,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咱們在沙漠裡拚了這麼久,也該出來看看世界了。”
曾永軍點了點頭,雖然他依然保持著警惕的眼神,但嘴角也露出一絲難得的放鬆。三人走進酒吧,燈光閃爍,音樂震耳欲聾,空氣中彌漫著酒精和香水的味道。
“三位先生,請問需要什麼服務?”一位穿著製服的服務員迎了上來,禮貌地問道。
張雲山環顧四周,微微一笑:“給我們最好的位置,最貴的酒。今天,咱們不差錢。”
服務員愣了一下,隨即露出職業的微笑:“好的,先生,請跟我來。
張雲山三人被帶到了酒吧最靠裡的一個包間,這裡視野開闊,隔音效果很好,顯然是酒吧的區域。牆上掛著幾幅抽象畫,桌上擺放著精致的酒具,燈光柔和而溫暖。
“三位先生,請稍等,酒水馬上就好。”服務員退了出去。
李強環顧四周,忍不住感歎:“雲哥,這地方真夠奢華的,咱們在沙漠裡哪見過這陣仗。”
張雲山笑了笑,靠在沙發上:“是啊,不過咱們在沙漠裡乾的活,可比這裡值錢多了。現在,就當是犒勞自己吧。”
曾永軍點了點頭,但眼神依然警惕。他習慣了隨時保持警覺,這種放鬆的環境讓他有些不適應。
不久,服務員推著一輛小車走了進來,車上擺滿了各種名酒。張雲山隨意地拿起一瓶拉菲,示意服務員打開。
“三位先生,還需要什麼服務嗎?”服務員恭敬地問道。
“暫時不用了,謝謝。”張雲山揮了揮手。
服務員退了出去,三人開始品嘗美酒。張雲山舉杯笑道:“來,為了咱們在沙漠裡的那些日子,乾杯!”
李強和曾永軍也舉起酒杯,一飲而儘。酒精的刺激讓他們放鬆了許多,三人開始聊起在沙漠裡的那些經曆,笑聲在包間裡回蕩。
正當三人聊得開心時,包間外傳來一陣嘈雜聲。張雲山皺了皺眉,起身走到門口,透過門縫向外看去。隻見幾個年輕人正和酒吧的服務員爭吵,其中一個穿著名牌西裝的年輕人大聲說道:“我說你們這服務怎麼這麼差,包間都被人占了!”
服務員一臉為難:“先生,包間已經被預訂了……”
“預訂了?那我們呢?我們可是王公子!”年輕人大聲說道,語氣中帶著明顯的不滿。
張雲山微微一笑,推開門走了出去。李強和曾永軍也跟了上來,站在他身後。
“怎麼了?”張雲山平靜地問道。
年輕人看到張雲山三人,微微一愣,隨即露出不屑的笑容:“喲,三位朋友,這包間是我們預訂的,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張雲山淡淡一笑:“我們沒搞錯,這包間是我們先訂的。你們要是不滿意,可以去彆的地方。”
年輕人顯然沒想到張雲山會這麼直接,臉色微微一變:“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不需要知道。”張雲山語氣平靜,但眼神中帶著一絲冷意,“這裡是公共場所,規矩大家都懂。”
年輕人的臉色變得難看,正要發作,卻被身邊的一個聲音製止了:“阿聰,彆鬨了,人家沒招惹你。”
說話的人是一個身材高大、長相帥氣的年輕人,他穿著一件簡單的白色襯衫,下身搭配一條牛仔褲,顯得格外隨性。他走到張雲山麵前,微微一笑:“不好意思,我朋友有點衝動。我是王思聰,今天和朋友過來喝一杯,沒想到包間被占了。”
張雲山微微一愣,隨即露出笑容:“原來是王公子,久仰大名。不過這包間確實是我們先訂的,要不這樣,我們換個地方,大家都是出來放鬆的,沒必要鬨得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