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馳子?有點意思。彆人都是想方設法地出名,他卻是想著辦法躲!還真是個怪人。”那英一邊磕著瓜子,一邊和那辛閒聊著。
“你彆看他年齡小,他的城府可一點不比我淺。說話又果斷又乾脆,根本不像他這個年齡段的人。”那辛回憶著說道,“他的tv一發行,不知道又會有多少人瘋了一樣的找他,得虧的咱們搶先一步。“
“聽你說的,我是越來越想見見他了。”那英也好奇地說道。“聽你說他還有個女朋友?”
“是啊,上次我們倆見麵就是在他的女朋友家裡,而且女孩的媽媽還在。“那辛笑著描述道,“真是挺有意思的,小小年紀,父母已經認可了。不過也難怪,稍微明白點的人都會這麼做的。“
“哦對了,姐,他的意思是在六月中旬出他的第一張合輯,也讓咱們跟著他發新曲嗎?”那英才想起來。
“對,他是這麼說的。他第一張合輯發出來,估計會有一定的轟動效應,而你的歌又作為他的新歌,再加上你的名氣,一經推出,肯定有疊加效應,對銷量來說,一定是有促進的。”
“他怎麼就那麼有信心呢?換一般人,歌火上一年多都該涼了吧?這會兒才發專輯?膽兒多肥啊!“那英撇嘴感歎著。
“他說那叫作品合集,屬於紀念版。”那辛解釋道,“反正就是玩個新概念吧!可不管是啥,你的新歌跟著他的合集一塊兒發,肯定是有利的!“
此時,另一邊的海山唱片,依舊和過年時一樣,一片忙忙碌碌的場景。
“你們這兒誰負責?“一個個子不高,墩胖墩胖的中年人走到了海山唱片的前台,稀疏的頭發一九分著,黑黢黢的麵龐,一身不太合體的肥大西裝,肥胖的手指頭上箍著幾個碩大的黃金戒指,其中一個戒指上還鑲著一塊碧綠的翡翠,兩條褲腿一高一低的扁著,一雙廉價的皮鞋上沾滿了灰塵,此時正操著一口並不流利的普通話,向前台的工作人員詢問著。
“你好,請問您有什麼事?”前台的小姑娘不敢怠慢。
“我是從榆林過來的,想找你們這兒的負責人,有點生意談一下。”胖男人努力的擠出一個笑容。
“榆林?哦,好,您請稍等。“小姑娘站起身來向後麵的辦公區走去。
“羅總,外頭來了一位客人,說是從陝北榆林過來的,要見您,還說想跟您談點生意。”小姑娘一字不落的敘述著。
“陝北??找我??“羅總的眉頭上畫著好幾個問號。說著站起身來,“我去看看。“
“你好,我叫羅忠國。請問您找我什麼事兒?“羅總疑惑的問道。
“哦,你好,我想請你們幫我寫首歌”
羅總眉頭一皺,這年頭是怎麼了?都覺得唱歌掙錢快是嗎?怎麼啥人都想過來約歌?
一見羅總的表情,矮胖男人便知道對方誤會了,“哦,我說的不是俺,是俺姑娘,我想請你們的人給俺姑娘寫首歌,就要那個,那個叫水池還是池塘的…”
“池塘?還糞坑呢?”羅總聽了這話,眉頭大皺:“對不起,我想你找錯人了。我們這兒沒有個叫池塘的。”
“有,肯定有一個。俺姑娘說有就肯定有。“矮胖男人憋紅了臉,“俺姑娘可喜歡那個人的歌了。”
這時,李莉恰好從旁經過,“怎麼了?羅總。”
羅總無奈,把事情大概敘述了一遍,李莉眼睛忽地一亮,他說的不會是趙山河吧?
“這位先生,您說的那個人是不是叫馳子?“李莉耐心地問道。
“哦對對對,是叫馳子,俺還說呢,好好一個人叫個這名字,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投拖把用的呢!”矮胖男人恍然大悟,一禿嚕嘴把實話說出來了。
對麵的李莉和羅總二人一頭黑線。
而此時的趙山河也突然莫名其妙地狂打噴嚏,“哎呀媽呀,這是誰在背後罵我呢?’
矮胖男人混然不覺,“俺就一個寶貝閨女,她既然想唱歌,又喜歡那個投拖把的,那俺就找他,多少錢讓他開個價。“說著用手拍了拍胳膊下夾著的包,“俺不差錢!”
這下把李羅二人弄得哭笑不得,弄了半天是個渾人!
“這位先生,馳子他現在不在,人在外地出差呢,要不您方便留個電話,等他回來,我們征求過他的意見之後再跟您聯係,好嗎?“李莉做為經紀人,也是很用心地在維護趙山河的各方形象。
一聽說馳子沒在,矮胖男人也不磨嘰,爽快道:“行,俺姓李,俺大名叫李寶寶,俺閨女叫李二妮,俺閨女唱歌跟黃鶯叫似的,可好聽了,她一唱歌蛐蛐兒都不叫了,她…”
“先生,您先留個電話好了。“李莉也聽不下去了,趕緊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