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袁導的愛人也開口說話了,“馳子,你可彆聽信那些江湖傳言,什麼酸兒辣女之類的,那些隻是經驗,也很多時候都不準。”
“嘿嘿嘿,阿姨,我說有辦法就肯定有辦法,您彆看我年齡小,我師傅可是位當世高人。”趙山河又準備扯虎皮做大旗。
“哦?你還有師傅,說來聽聽。”袁導似乎也來了興趣。
“袁導,不能用說來聽聽,那也太不尊重了,應該說請教名諱才對。”趙山河淡淡地說道。
“對對對,是我失言了。請教令師名諱。“袁導倒是從善如流。
“我師從終南山樓觀台現任掌教住持任法榮道長,正是他老人家傳了我一套號脈之法,專測男女,百試百靈,想不想試試?關鍵是價格公道,童叟無欺”趙山河帶著一臉的壞笑說道。
眾人都被他說的好奇心大盛,紛紛催促王飛飛試一下,天後也很爽快地答應了。
“靖雯姐,麻煩你伸出雙手”,趙山河假模假式地用雙手扣住天後的雙腕,皮膚真好呀,心中感歎著,小骨架子,修長的手指嘖嘖嘖!感覺了一會兒,出聲道,“是個千金!脈象絲滑平順,前段徐緩而後段噴張,定是女孩兒無疑”。
一屋子人全驚呆了,這屋裡的可都是社會上有頭有臉的人物,這要是說不準,人可就丟大了。
“喂,臭小子,準不準?我這個當乾媽的,可準備給未來的外甥買衣服呢…”那盈盈還沒說完就被人打斷了。
“如果不是女孩兒,你買的所有東西我全認,不過,要真的是女孩兒咋辦?”趙山河笑嘻嘻地望著那盈盈。
“說準了,我和你擺香堂拜把子,以後你就是我名正言順的親弟弟!”那盈盈一著急就把女漢子的本性暴露出來了。
“還有我。”王飛飛也說道,“英子本來就是我的好姐妹,她認的兄弟當然也是我的兄弟了。”
這一下,輪到大家看向了趙山河。
卻見趙山河絲毫不慌,“我沒問題。“說著又笑嘻嘻地看向了袁導,“袁導,這麼好玩的,您怎麼說?有沒有興趣小賭怡情呀?“
袁導突然間哈哈大笑起來,“我知道你想賭什麼了。英子,你這個兄弟有點意思,他今天繞了一大圈,都是在為他的作品上春晚做鋪墊呀!好吧,難得你這麼費心了,我也很久沒碰到像你這樣有趣的年輕人了。我答應你,三天,三天之後給你消息。”
說完笑眯眯地看著趙山河,而對方依舊無恥地笑著,仿佛陰謀詭計得逞了一般!
吃飯時,眾人都問起了王飛飛的預產期,天後說應該在二月初到二月中旬,而趙山河卻斷言一月初便會生產,讓大家早早準備女孩兒的東西。
一頓飯賓主儘歡,吃完了飯,趙山河也不多待,閒聊了幾句之後便起身告辭了。
“袁叔,你覺得怎麼樣?”那盈盈趕忙問道,眾人也都把目光聚集在了袁導身上,仿佛都在等著他的答案。
“你問的是歌還是人呀?”袁導一臉笑謔地看著那盈盈。
“都說說都說說。”那英催促著。
“歌沒什麼好說的,無論是歌詞的寓意,或者歌曲的旋律,還有他所選擇的歌手以及背景,甚至於服裝等都無可挑剔,所以我才說完美。至於人嘛”袁導停了停,又看了看身邊的人,繼續說道,“城府極深!”
看著眾人疑惑的目光,袁導解釋道,“基於他的年齡,也許我說城府這個詞並不準確,可是我想不出另外合適的詞來形容他了。”
袁導的話成功地引起了其它人的興趣。
“首先從進門起,我給英子說的是六點,但我特意早走了一會兒,就是想看看這個年輕人有沒有時間觀念。結果我們前腳進門,屁股還沒坐熱呢,他後腳就進來了,提前了足足一個小時十分鐘,這說明這個人的時間觀念很強,那麼他的責任心也就不會差到哪裡!
第二點,除了靖雯和竇為,他為每一個人都準備了禮物,這說明他非常的細心和用心,而且禮物的價格不菲。這也是在向周圍的人,尤其是我,展示他並不小氣,這是一種心裡暗示。
第三,他打招呼的順序也很有意思。除了那辛,盈盈你們兩個是主人家,他第一個打招呼的就是我,這說明他做事情的目的明確,而且有自己的重心而當我說出並不能立即做主時,他也並沒有立刻向盈盈求助,表現的反而很淡然,說什麼交給命運,這其實都是說給我聽的,這是在變相地告訴我,他對自己的作品很有信心,我不選就是我不識貨了!嗬嗬嗬,這個小鬼頭。
第四,他仿佛算準了盈盈要替要禮物的事兒,借機發揮,博人眼球,讓我們一屋子人對他的看法都大為改觀,他此刻不光是一個音樂人,更是一個年輕人!這樣的形象,是不是更鮮活,也更生動具體呢?
第五點,他借著給靖雯把脈的機會,斷言靜雯一定會生女兒,還以此立了一個賭局。但是大家可以想一想,生孩子除了男孩不就是女孩了嗎?先不管到底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他至少已經贏得50了,他不但成功地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又還想著法的拉我入賭局。他是個小孩子,算的準不準,沒人會去真的跟他計較,但我要是跟他打賭了,我這麼大的人,難道說話能不算嗎?嗬嗬,所以我說他心機很深啊!
第六,他給實際早已經買好了禮物,卻隻是到最後才拿出來,又專門加了一句,是英子告訴他的,既不居功,也給足了英子麵子,同時又讓高峰下得了台,最後一頓飯賓主儘歡,他的目的已經成功達到了!
第七,在吃完飯以後,他並不是像一般人一樣,會繼續留下來拉家常,而是給我們留下了討論的空間,這又是在告訴其他的人,他懂人情知進退!
所以綜上所述,這哪兒像個十六七歲人的正常思維?他整晚的表現中唯一讓我感到困惑的地方,就是他非要斷言靖雯一定會在一月初生產,還讓其他人也做好準備。如果我是他,既然已經達成即定目標了,就不應該在這種問題上做過多糾纏,前麵已經表現的很完美了,為什麼非要露出這樣一種破綻呢?”袁導一邊說著,一邊皺起了眉頭思索著。
聽完了袁導的分析,大家才恍然大悟!都說薑還是老的辣,確實有道理!
而此時,門外的趙山河也聽完了袁導的分析,偷偷一笑,嘿嘿,跟自己估計的差不多,這下可以放心一半了,回酒店睡覺去嘍!!
而此時的那辛則向眾人講起了第一次和趙山河見麵時的場景,“你們可能都不相信,都不用我自報家門,他一口就叫出了我的名字,而且從我進他女朋友家門,到我離開,一共不到十分鐘,說了不過十來句話,事情就談妥了。”
聽到此話,眾人是真正的駭然於色了!
“前一陣我和香港的經紀人通話,她也問我認不認識馳子,聽說他和劉天王也有合作,劉天王還特意將自己的演唱會現場,借給了馳子推的一個新人拍電影取景用,所以他們兩人的關係應該也不錯。”王菲也說出了自己知道的。
“京圈裡有一個叫許巍的新人,給田震寫過歌,聽人說他也錄過馳子的歌,還沒發行呢,是馳子找人叫他回去的。“竇大仙難得地開口了。
“對,是我找的許巍。”那辛回應道。
“不知道你們注意了沒?”大姐夫開口了,“馳子走路很輕,而且用的是前腳掌帶一點滑步;我年輕時學過幾年武術,多少懂一些,他身上應該是有功夫的,而且水平不會低。”
“他剛說他被保送上了大一,“袁夫人竟然也開口了,“他這個年齡上大學,應該是跳級了吧,這說明他的學習也很好啊。”
袁導看了看夫人,又看了看眾人,大家都默不作聲了,仿佛都被趙山河吸走了想法,心中覺得挺有意思,一個年輕人,神秘到可以如此輕易地讓彆人想了解他,不得不說這是人格魅力了!
剛想說點啥,卻聽見那盈盈在一旁嚷嚷著,“哎呀,管他那麼多乾啥?他要這回算準了是丫頭,我就和他拜把子,姐,咱爸媽不一直想要個兒子嗎,這件事兒我就給他們辦了!不過他要是敢滿口胡諏,我就揍死他丫的”。
趙山河回到酒店後,終於痛痛快快地洗了個澡,跟著又睡了個昏天黑地!
在往後的幾日裡,每天早上起床鍛煉,中午補個覺,下午再去老郭那裡聽相聲,繼續打賞,一天200,晚上跑去找許為聊天,回來之後練氣打坐,生活倒也忙碌而充實。
到了第五天時,消息終於傳回,歌曲已被選中,而且聽說是專項導演隻看了一遍就當場拍板了,剩下的就是和彆的節目來重新協調時間!
對於這個結果,趙山河表示很滿意。
不過現在已經進入十一月了,得趕緊回去安排人來試鏡和定妝,采排等等,在謝過了那盈盈和袁導後,趙山河立刻馬不停蹄地趕回了西京。
來時匆匆,去時也匆匆,唯一不同的是俊晴唱片的新辦公室,已經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