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耿哥哥,有什麼問題嗎?”鄒琳隻覺得對方的這個表情哪兒不對,卻又說不上來。
“嗬嗬,雖然我也不願意相信,但如果名字沒錯的話,我想我已經知道他是誰了。”耿主任的表情既有意外,又有震驚!“而且他的公司還是我給注冊的。”
“你給注冊的?”這下輪到毛新建發傻了,“你還管這事兒?況且那是個新公司,你最近也沒給誰注冊過呀?除了嘶?不會吧?你彆告訴我就是他!!”毛新建的表情由疑惑到震驚!
鄒琳實在看不下去了,“哎呀,你們這都什麼毛病?說不說?想急死人呀?”
哪知話音剛落,旁邊的二人就跟商量好了似的,一起堆著嬉皮和笑臉走上前來,“嗬嗬,琳琳”,
“哈哈,美女“。
鄒琳簡直要暴走了,太特麼費勁了,不就問個名字嗎,這都乾嘛呢?把臉一寒,“說不說?不說可彆怪我翻臉了!”
“說,說,不過你要想開點”
“是呀,你要挺住”
有人已經開始磨牙了。
“唉!趙山河就是馳子…”
“嗬,嗬嗬,嗬嗬嗬,你們大白天的講鬼故事呢?再說也不嚇人呀?就他那麼碎嘴沒品的人,他要是馳子,我當你們的麵把這個煙灰缸嚼碎吞了!”鄒琳一臉活活打死都不信的表情!
二人不說話了,總不能眼睜睜地把人家姑娘往絕路上逼呀!慢慢理解吧,反正我們也儘力了。
過了一會兒,見二人不說話,也不解釋了,鄒琳這才反應過來,“不會吧,你們說的是真的?嗚嗚嗚,我失戀了,嗚嗚嗚,我的初戀,嗚嗚嗚……”
對麵二人也驚了,這都二十五六的老姑娘了,才是初戀?這家裡管的得多嚴呀?
“我們也是猜的,你要不行一會兒趁他沒醒,叫他馳子試一下,也許是我多想了。”耿勁鬆陪著笑臉說道。
“對,肯定是你們弄錯了”,鄒琳一下子又來了精神。
等到了九點半,工商稅務的人都來了,鄒琳一臉期待地等著趙山河睡醒,見他眼皮兒動了動,趕忙叫著,“馳子,馳子!”
趙山河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你叫我?”
“你,你,你是馳子?“鄒琳說話時,上下嘴皮兒都在顫。
“我不是。”趙山河嬉皮笑臉地說著。
“哦,哦,你不是我就放心啦!”
“我不是、你是?”趙山河再次嬉笑著。
鄒琳又快暴走了,“你到底是不是?”
卻見趙山河看向了耿勁鬆,“耿叔,專利局的人約了沒?”不再理會鄒琳了。
耿勁鬆也沒想到事情會這樣發展,弄了個不清不楚,“哦,還沒來,不是要先辦公司嗎?”
趙山河點了點頭,“需要我簽字的讓我先簽完,我要再去專利局一趟。”
辦事過程一切從簡,“鄒秘書,麻煩你帶著資料,還有桌上那堆東西和我出門一趟。我在車上等你,快一點兒。”
對麵的二人一見,得,昨天白教育了!難不成這位大小姐和建寧公主一樣,也是個天生受虐狂?
隻見鄒琳好像被人下過降頭一樣,也沒反對,機械地站起來,機械地收拾東西,機械地轉身走人,連打招呼都忘了。
“我勒個去!老耿你看見了沒?鄒琳這麼聽話?傳聞有誤吧?”毛新建在一旁咋舌道。
鄒琳一句話也不說地上了車,也不問去哪兒,仿佛她一張嘴,對方就會嘲笑自己一樣。
到了地方,趙山河停好車正準備上樓,突然看見鄒琳低頭走著,路也不看,旁邊正在快速駛來一輛轎車,千鈞一發之際,趙山河一個墊步竄出,“小心!”
隨著一聲尖銳的刹車聲響起,疾馳而來的小車猛打方向,車子將將擦著趙山河的身體過去了,而他此時正摟著鄒琳的腰,把她撲倒在自己的引擎蓋上。隻差一點點,就要釀成大禍了。
“你瘋了,這麼大人,走路不看道?”
鄒琳此時還沒從驚嚇中緩過神來,剛想說點什麼,卻見趙山河以一種羞人的姿勢壓在自己身上,臉蛋騰地紅了。
趙山河也意識到姿勢不雅,趕緊爬起來,“受傷了沒?”
鄒琳除了驚嚇,倒是沒什麼大礙,不過想想剛才的驚險一幕,仍是心有餘悸!
“走路看、看著點兒。“小車司機也嚇壞了。
趙山河也沒說話,拉起鄒琳的手向樓裡走去。而剛才這一幕,卻恰好被停車場裡另一個車上的人全程看到了。
“鄒老板,沒看錯的話,剛才那是您長女吧?”
“嗬嗬,有點意思”
趙山河拉著鄒琳上了樓,一路手都沒鬆開,生怕這女的腦子一抽,再出點啥意外。而鄒琳呢?臉蛋早已經紅的快滴出水了,彆看她已經25了,可還是頭一回被家人以外的男人拉著手,心裡倍感刺激。
到了專利局一個副局長的辦公室門口,趙山河整理好衣裝,走了進去。過程已經不重要了。趙山河拿出了實物和一手的實驗數據,給出了自己的最新定義,以及自己申請專利的原因:那就是以後不用再給小日本再掏冤枉錢了!
專利局長最終決定,要會同電信局上報給部裡,由部裡決定吧。但是這個東西既然已經做出來並且能夠使用了,那可以先投產,兩邊同時進行!
趙山河總算得到了一個不錯的消息。
趙山河前腳剛剛離開專利局,兩個中年男人便出現在了剛才的辦公室裡。
“鄒老板,您怎麼有空過來了?”副局長滿臉笑容地說著。
“剛才那個小子是來乾嘛的?”
“哦,剛才那個人叫趙山河,是本市一個年輕的創業者和企業家,目前已經有十幾個專利了。”副局長說道,“他這次是來申請電信通訊方麵的一個技術專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