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曜的喉結在黑影的鉗製下艱難滾動。
他盯著韓子夜那雙深淵般的眼睛,忽然扯出一個苦笑:“我認輸。”
韓子夜胸口起伏不定,他鬆開右手,同時也鬆了口氣。
之前特意抽到第四場,果然起到了作用。
比賽成功拖到夜晚來臨。
五倍戰力增幅,直接打了白曜一個措手不及。
否則,就算能贏,代價不定不小。後麵還有炎陽這樣強大的對手,結局將很難預料。
反觀現在,至少目前看來,比賽結果還不錯。
幾乎是用最小的代價戰勝了白曜,一切都在計劃之中。
“第四場,第一輪,韓子夜勝!”
廣播傳來裁判的聲音。
防護光幕緩緩降下。
觀眾席甚至還沒反應過來。
兩秒之後,台下才爆發出海嘯般的驚呼。
“是韓子夜贏了?!”
“剛才發生了什麼?我根本沒看清怎麼白曜就輸了?”
“居然真讓他贏了,太好了!可以看到道他對戰炎陽了!”
尤侯台猛地從備戰區座椅上起身,拳頭狠狠砸向護欄:“這白曜真是個廢物!連個雜碎都解決不了!”
他脖頸青筋暴起,眼中翻湧著扭曲的恨意,“好!韓子夜!老子就讓你再多掙紮一下!”
主席台後排陰影中,肥胖的中年男人——尤侯台的父親尤鯤,正用拇指摩挲著翡翠扳指。
他身後站著個戴金絲眼鏡的陰鷙青年。
青年貼近尤鯤耳語了幾句。
尤鯤微微點頭,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與此同時,擂台另一側的備戰區。
炎陽懶洋洋靠在金屬長椅上,赤發如火,在夜風中獵獵飛揚。
燈光斜著投在臉上,勾勒出淩厲的線條,他的線條嘴角上揚,露出一抹不羈的笑容:“終於有點意思了”
在觀眾的議論聲中,白曜神情落寞,緩緩走下擂台。
韓子夜眉頭緊鎖。
此時,極為敏銳的五感讓他隱隱間發覺右手手掌處有一絲細微的刺痛。
但他沒時間多想,廣播裡再次響起工作人員的聲音:
“第四場,第二輪,韓子夜挑戰——炎陽!”
赤色火焰驟然衝天而起,將整片天空染成血色。
赤發少年單手插踏火而來,每落下一步,便有熔岩般的金紅紋路在地麵綻開。
炎陽隨手扯掉外套拋向看台,露出肌肉線條修長而淩厲的上身。
引得台下女生尖叫連連,幾乎要掀翻穹頂。
“炎陽!炎陽!炎陽!”
聲浪中,東南角觀眾席的角落裡。
穿破舊皮衣的中年男人正斜倚欄杆,火星從叼著的劣質香煙頭簌簌掉落。
他太陽穴處微微褪色的刺青被亂發半掩,眼皮半垂著,下巴布滿青色的胡茬,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當炎陽霸氣登場時,火光映在他臉上,明滅不定,男人嗤笑一聲,屈指彈飛煙灰:“花裡胡哨。”
“我大概有點數,但是不確定,進去了才肯定了。”朱佳怡似乎看起來沒有什麼隱瞞。
“所以,與其為過去悔恨,不如走好腳下的路,哪怕這條路再難再險。”葉時朝說著看向陽台,他這話是說給辛寵聽的,但是辛寵根本聽不進去,轉身衝出了門外。
雖然周睿已經察覺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意味,可還是沒有把關注點放在紀清芸的身上。
李嬪被沈衍的內監總管李玉抓住雙手動彈不得,真準備喝罵是誰敢如此無禮,轉身見到竟然是當今聖上,早已嚇得不知如何是好。
白雲才恍然大悟,原來竇長安嘴裡那座從前的萬象觀,便是山腰上被雲霧籠罩的破舊道觀。
劉訊飛算是她被關押以來,見過的第一個看守所以外的人,莫名覺得親切,揚唇想要笑的,卻發現嘴唇僵硬乾裂,已經無法彎出弧度了。
不過確實如此,平日裡沒有在這麼複雜的地形中運轉過異能,大多是目之所及,異能緊跟著,就算是在古巴那麼危險的情況,蝴蝶也是和張娜分來兩地的。
林沐魚和林詩穎兩人住進客棧後,最重要的就是好好地洗一個熱水澡。
聽他這麼說,辛寵想起剛才還在警局跟辛格說“有件很在意的事情,如果不確認清楚,自己會被逼瘋”的話。突然覺得他們兩個在較真這方麵,還真是出奇的相像。
趙天明見黃琦飛那要流口水的表情,乾脆將車鑰匙扔給他,把車子給他開一段時間,還提醒,彆忘了最後幫他加滿油。
三個學子簡直老鼠見到貓一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慌忙告退離去。
管理者沒有受到傷害,也就無法沿著它的血跡去下一處場景了,怎麼辦?
不過,有幾個私下裡關係比較要好的主播,並不嫉妒齊騰雲的奇遇,一直窺屏沒離開不說,還自己出手玩一玩抽獎,數額還很大。
所以,江烽研想要拿到一局比賽,就必須在前三四局比賽中拿到一局,否則越到後麵,希望越渺茫。
“樓上的大神,跟美國的木槿也認識嗎?”畢竟是兩個國家,要溝通不太容易,而且歐美的影迷跟亞洲的,風格也是不同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儀式有些隆重,反正楚河與薑維結拜之後,很古怪的感覺自己和薑維的關係密切了許多,甚至讓楚河為自己的齷齪心思感到有些不好。
雖然從經紀人那裡沒有得知偶像的行蹤,粉絲都在好奇這兩個妮子去哪兒了,想要發動粉絲力量來找的時候。
諾裡茨的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那液體傾倒的數量,似乎在觀測林維的水平。
齊聲答應著,想了想,現在好像沒有什麼要準備了,已經跟平常一樣了,這其中,讓白馬俊擔心的是,如果按平時來的話,沒有節目效果,沒有意思怎麼辦?
他睜開眼睛看了看,好一會,實在沒有發現什麼能用的東西,終於無奈地歎了一口氣,索性直接閉上眼睛抓緊時間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