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辰不甘地掙紮著,嘴裡怒吼道:“傅時夜,你竟敢這樣對婉兒,我跟你沒完!”
他的雙眼布滿血絲,麵目猙獰,可他的威脅在傅時夜眼中,不過是一隻螻蟻的無力叫囂,傅時夜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懶得給他。
威脅不到傅時夜,他又將矛頭指向了林淺。
“林淺,婉兒是你的妹妹,你就這麼眼睜睜看著她被人欺負?你還是不是人?”
林淺嗤了一聲,沒有順著他的話說,而是諷刺道:“一個多月過去了,顧依琳應該能說話了吧?是她沒告訴你真凶,還是你不給她說出真凶的機會?”
顧北辰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一片。
他之所以把顧依琳送出國,就是不想從她嘴裡聽到他不想聽到的答案。
似乎,隻要她不說出來,他就不曾犯錯,不曾對不起林淺,他對林淺所做的任何事,都是理所當然的。
他不想繼續顧依琳的話題,轉移話題道:“我是你的未婚夫,你卻和彆的男人親親我我,你怎麼這麼不知廉恥。”
“林淺,你馬上讓他們住手,不然我絕對不會原諒你。”
林淺卻隻是靜靜地看著顧北辰,他的指責和謾罵,就像跳梁小醜的滑稽表演,在她心中激不起一絲波瀾,隻剩下無儘的可笑。
傅時夜蹙眉,冷冷吐出三個字:“太吵了。”
聞言,李特助心領神會,迅速脫下自己的襪子,毫不猶豫地塞進了顧北辰的嘴巴裡。
顧北辰的眼睛瞬間瞪得滾圓。
他扭動著身體,試圖掙脫開保鏢們的束縛,卻無濟於事。
他想要將嘴裡那散發著難聞氣味的臭襪子吐出來,可無論他怎麼努力,都無法將其吐出。
那股刺鼻的氣味充斥著他的口腔,讓他幾近嘔吐。
他隻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嗚”聲,眼睜睜地看著林婉兒的頭發一縷縷被剃掉。
林婉兒癱倒在地上,眼神空洞。
宴會廳裡彌漫著詭異的安靜。
傅時夜的目光微微轉動,冷冷地掃向了幫著李悅打林淺的四個闊太身上。
那冰冷無情的眼神仿佛帶著一股無形的寒意,讓四個闊太以及站在她們身邊的丈夫都不禁全身打顫。
“傅總,我們不知道她是您的人,如果知道,我們是絕對不會動手的。”其中一個闊太率先開口,聲音顫抖著,眼神中滿是驚恐和討好。
“是呀是呀,我們也是聽說她勾引傅董事長,所以才一時氣憤,好心辦了壞事,看在我們不知情的份上,您就饒了我們吧。”另一個闊太也趕緊附和,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
她們的男人也紛紛站出來,一臉討好地說道:“傅總,我們已經教訓過了,她們也都知錯了。”
他微微冷笑,聲音中帶著一絲冰冷的嘲諷:“你們所謂的教訓未免也太不痛不癢了些,我的人可是被你們撕碎了衣服,衣不蔽體地暴露在你們麵前。”
“一句知錯,就算了?”
四個闊太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她們意識到傅時夜絕不會輕易放過她們。
她們的丈夫也慌了神,紛紛試圖解釋:“傅總,這都是誤會……”
傅時夜嘴角勾起一絲冷酷的弧度:“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既然知錯,那便一報還一報。”
“喜歡動手打人,那便每人留下一根手指,順便扒光衣服,丟出酒店,也讓外人好好參觀參觀。”
聽到傅時夜那冷酷無情的懲罰決定,四個闊太的臉上瞬間失去了所有血色,變得慘白如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