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凡淡定地看著張猛,從懷裡掏出一把瓜子,那神情仿佛在看一個跳梁小醜。
“叮!【陳年瓜子x3】合成【天雷子·山寨版】!”
隨著一聲巨響,雷光劈中重劍的瞬間,劍柄上的“贈愛徒張猛”銘文被熔成“贈愛犬張猛”。
劍身扭曲成馬桶搋子形狀,牢牢吸在張猛額頭,讓他僵在原地,進退不得,宛如一尊被定格的雕像。
“嘖嘖,果然劍隨主人形。”林小凡吹開掌心的雷屑,嘴角勾起一抹嘲諷,“師兄這新造型,茅廁的夜香桶定會愛不釋手。”
圍觀的弟子們驚呆了,平時囂張跋扈的張猛,竟被林小凡如此戲耍,就像貓捉老鼠般被玩弄於股掌之間。
藥堂的李長老在《弟子觀察筆記》記下:
“林小凡疑似掌握上古言靈術,嘲諷能力已達築基期水準。”他看向林小凡的目光中多了一絲好奇與探究。
林小凡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外門弟子專屬區域的住所。
這是一座精心修繕的“小彆墅”,相較於之前的漏風茅草屋,宛如從荒野搬進了城堡。
他緩緩推開吱呀作響的木門,門軸的摩擦聲在這安靜的環境中格外清晰,仿佛訴說著歲月的滄桑。
剛邁進屋子,一股焦糖混硫磺的奇特氣味撲鼻而來,甜膩中帶著刺鼻的辛辣。
林小凡趕緊掩住鼻子,但仍忍不住輕輕咳嗽了兩聲,眼中閃過一絲無奈。
這時,隔壁院牆上方探出一個毛茸茸的腦袋,頭發亂糟糟的,活像一個雞窩。
雞窩頭的主人嬉皮笑臉地說道:“道友,要火嗎?”聲音中帶著調侃和玩笑。
林小凡循聲望去,隻見墨陽子站在牆頭,潔白的道袍上粘著褐色殘渣,那是上個月煉毀辟穀丹時留下的“傑作”。
他捧著一個裂成八瓣的丹爐,眼神中閃爍著熾熱的光芒,直勾勾地盯著林小凡,充滿期待和渴望。
“剛才瞧見你用瓜子殼紮張猛鼻孔,那手法真是絕了。”
墨陽子翻身跳下牆頭,動作雖笨拙卻透著靈動。他九十度鞠躬,態度恭敬得如同麵對師長,“可以教我嗎!”
沒等林小凡回答,墨陽子就拉著林小凡往院子外走去,一邊走還一邊念叨著:
“兄弟你肯定也要去上白老師的煉丹課吧!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機會啊,哪個男的不想去上白老師的課啊。”
“白老師來教我們新弟子,想選出有天賦的弟子,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林小凡頓時來了興趣,煉丹師可是最賺錢的職業之一。他說道:“既然有煉丹課,那就去瞧瞧吧!”
二人來到丹房,裡麵坐滿了近200位外門弟子,眾人或交頭接耳,或閉目養神,等待課程開始。
上午丟儘顏麵的張猛也在其中,他坐在位置上,臉上帶著憤懣和不甘,眼神不時掃向門口。
“林小凡!不要以為自己會耍點小聰明,就懂什麼叫煉丹了,你配上煉丹課嗎?”
張猛看見林小凡,頓時不屑地嘲諷起來,聲音中充滿挑釁和輕蔑。
林小凡嘴角微微上揚,眼神中閃過一絲戲謔,“就算我什麼都不懂,也比你強啊。你不服?祭出你的本命法器出來單挑哇!”
聲音不大,卻清晰傳到張猛耳中。張猛臉色難看起來,轉過頭去,坐在位置上一聲不發。
旁邊的小弟更是大氣不敢出,仿佛被林小凡的氣勢震懾。
周圍的弟子們紛紛小聲議論起來。
“我嘞個豆,這哥們是誰啊,能讓張猛吃癟,他可是內門天才弟子罩著的。”
“仗著這身份在外門囂張跋扈慣了,終於有人能治他了!”
“噓!小聲點,彆被人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