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還沒到?”
周遠山麵色焦急,在路邊來回踱步,還時不時看看手表。
老實說,對這位即將到來的‘高人’,周遠山沒有抱多少希望。
可!
還是那句話,萬一呢?
所以,他早早的就等在路邊,隻想快點見到那位高人。
“老周,小羽然一定會沒事的,你彆急壞了身體!”一名中年男子輕聲安慰。
他的年齡和周遠山差不多,隻是身材稍微發福了些,看起來黑眼圈有些重。
此人名叫王大軍,是周遠山得好友兼合夥人,兩人認識幾十年了。
“大軍,這些天辛苦你了!”周遠山拍拍他的肩膀。
“說的什麼話,咱倆是兄弟!”
王大軍笑了笑,摸摸自己的肚腩,說道:“羽然也是我閨女嘛。”
“唉!你現在的心情我理解,畢竟……”說到這裡,他搖了搖頭,神色有些哀傷。
幾年前,王大軍的女兒車禍去世了。
周遠山用力拍拍他的肩膀,不知道該怎麼安慰,此時此刻,兩人倒是同病相憐了。
“嘖嘖……”
“凶……大凶啊……”
一個突兀的聲音,忽然從背後傳來,嚇了兩人一跳。
回頭看去,原來是個老道士,身形乾瘦,穿得破破爛爛。
“哪裡來的叫花子,滾一邊去!”王大軍眉頭一皺,嗬斥出聲。
老道士依舊笑嗬嗬的,看也不看他,隻盯著周遠山上下打量。
“大軍!”
周遠山擺擺手,問道:“道長,你口中的‘大凶’是何意?”
“嘿嘿!”
老道士猥瑣一笑,開口道:“若貧道所料不差,你家裡有人重病,可對?”
周遠山眼睛一亮,搶前一步,急問道:“道長……你怎麼看出來的?”
“貧道天生慧眼,自能看出來!”
老道士指了指周遠山,又道:“你身上有煞氣繚繞,印堂隱隱帶著青黑之氣,家中必有災厄!”
“若不及時解決,恐怕……要白發人送黑發人咯!”
周遠山心中一跳,這是遇到真高人了?
“道長……可有解決之法?”
“不可說!”
老道士嘿嘿一笑,“你先看我去看看,是何人生病,生了何病!”
“這……”
周遠山看了看手表,已經過去一個小時,那位年輕的‘高人’應該快到了。
“遠山,這家夥分明就是個騙子!”
王大軍看不過眼,從懷裡摸出一個錢夾,抽了兩張紅票子遞過去。
“是不是要錢?趕緊走,趕緊走!”
老道士‘嗤’了一聲,說道:“貧道所求,可不是錢財!”
“除非你給我兩千,我立馬走人!”
“你……”
王大軍眼睛都紅了,好一個貪得無厭的老東西,張口就是兩千。
“大軍,行了!”
周遠山按下王大軍的手,認真道:“道長,若你真能治好小女的病,我必有重謝!”
“老板大氣!”
老道士豎起大拇指,“事不宜遲,帶我去見見病人!”
“道長可否稍等片刻,我還要等一個人!”
……
……
蘇墨透過車窗,看著疾馳而過的夜景,心中有些恍惚。
一夜之間,世界就變了。
自己也從手無縛雞之力的大學生,成為了‘開掛’的修煉者。
“還有多久到?”
“蘇先生,大概還有半小時車程!”司機開口。
轟隆隆——
一陣急促的轟鳴聲,在兩人耳邊響起,緊接著三輛摩托車出現,幾乎是貼著邁巴赫車身飛馳而過。
眨眼間,就消失在兩人視線裡。
“臥槽!”
司機被嚇了一跳,忍不住罵道:“這些家夥,開太快了,真是不怕死!”
剛剛那三輛摩托車的速度,恐怕不低於兩百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