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玄真子與老天師談話時。
關於文會上發生的事情,也慢慢在京城傳遍開來。
“駙馬夏辰也去了?”
“他寫詩了沒,表現怎麼樣,前兩天不是有人在說他是讀書人種子嗎?”
“這可是一場鴻門宴,很多學子磨掌霍霍,就準備檢驗一下這夏辰有沒有真才實學呢!”
……
正值下午,茶館中有很多人在喝下午茶,此時,饒有興趣的問著一名前去參加文會回來的國子監學子。
眾人將他圍在中央,但這位國子監學子卻麵色有些不好看,吞吞吐吐,一直沒有回答。
“怎麼啦?小李,我們可是你叔伯,從小看著你長大的,當年你進國子監讀書我們可還資助過你學費呢,
現如今有了舉人功名,今日又參加了公主文會,莫非就看不起我們這些叔伯,不屑與我們說話了嗎?”
有一老者見半天問不出話來,頓時怒道。
“陳叔,彆為難李正了!”
就在這時茶館中又走進一名穿著儒衫的國子監學子。
這名學子笑著說道。
“發生何事了!”
眾人也看出了情況不對勁,於是問著這名學子。
“哈哈哈,李正今日與一眾國子監學子一起向那駙馬夏辰發難,當眾逼迫夏辰作詩,我也不知他腦子是怎麼想的。
人家不管有無真才實學,那可是駙馬,侯府嫡子,現如今提燈人司長,位高權重,怎麼也不是我等普通人家可以得罪的。
結果他倒好,傻乎乎的衝上去給人家當刀使,我怎麼拉也拉不住!”
張仲永邊說邊搖頭,若不是從小一條巷子裡長大,他才不會提前說這麼多,結果這李正倒好,還不領情。
“我一心為他好,結果他還反過來說我阻止了他揚名明京城,還要與我絕交,這年頭真是好人當不得啊!”
張仲永歎息著,看著認真傾聽的諸位街坊鄰居們,語氣無奈的說道。
“若真的將那夏辰當眾打臉也就算了,可那夏辰顯然不是好惹的,當眾嗬斥他們整日沉迷於詩詞小道中,卻不關心國家大事,不好好做學問,總想著投機取巧走捷徑。
最後,更是當著眾人的麵做了一首詩表達自己的誌向,將所有人的臉打的啪啪作響!”
張仲永哈哈大笑的說道,而李正則一臉羞愧。
“那首詩是極好的,今日過後,恐怕無人再敢說夏辰沒有學識文采了,這才是真正的揚名京城,哈哈,大丈夫當如是!”
張仲永哈哈大笑,神態無比的豪邁,對夏辰那首詩中的意境心神向往……
夏辰又再次登上了京城頭條,成為了眾人茶餘酒後的討論對象。
其中,討論度最大的自然是他寫的那首詩,特彆是最後那兩句,隻解沙場為國死,何須馬革裹屍還!
令很多人心神搖曳,心神向往!
“夏司長說的對,詩詞不過是小道,曆朝曆代,哪一位宰相是靠詩詞治國的?
實乾興邦,現如今,天下並不安穩,西北邊疆隨時會爆發大戰,我們需要的是能臣,而不是什麼所謂的文豪。
北方大奉,這些年,為何國力日益衰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