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這年代做飯也沒有那麼多花裡胡哨的,蜂窩煤湊合著也夠用。
騎著自行車把東西拖回去,回到院裡已經能聞到飯菜香。
傻柱聽到動靜從廚房走出來:“就差一個菜了啊,東西放到屋裡就過來。”
這年頭頓頓炒菜的還真是少數,也隻有這個領著高工資的單身漢傻柱過得上這樣的日子。
“行。”
許峰回到家裡把涼席一鋪,剩下的東西找個地方放著,一會兒回來了再收拾。
吃飯前許峰去公共水龍頭那洗了把手,小媳婦於莉正好在洗碗。
不過看樣子怨氣挺不小的,把陶瓷碗洗的嘩啦啦響。
“那天沒摔壞吧,因為有事所以走的有點著急,不好意思啊。”
許峰看到小媳婦兒就忍不住搭話這個毛病,根本改不掉。
耳邊突然響起聲音把於莉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後洗碗的動作都溫柔了不少。
“沒事沒事上次也怪我,真沒想到你會分到這個院裡。”
於莉現在說話的語氣有多溫柔有多溫柔,甚至還用手挽了一下鬢角的頭發。
“是挺巧的,那我去柱子哥家吃飯了啊,你忙。”
院裡來來往往都是人,許峰也不好意思一直跟人小媳婦兒聊天。
對門就是柱子哥家,離老遠就已經聞到了飯菜的香味。
進了屋,桌上擺著半隻燒雞,一份紅燒肉,和一個醋溜白菜。
都是下飯的好菜。
“喝點兒解解乏,一會兒哥給你煮麵條吃。”
兩人之間也沒啥客氣的,搬了個椅子麵對麵坐下。
許峰正準備嘗一下雞肉軟不軟爛,門外響起了一道聲音。
“我自帶盤肉菜過來蹭飯,傻柱這你不能攆我走吧!”
要不是小許抬不起頭,許大茂這個點應該在炕上。
計劃被打亂,索性趁著飯點過來認識一下。
“來的都是客,坐。”
老北京人都是體麵人,上門的都是客肯定不能攆走。
再說許大茂還很懂事,可不像那個閻解成似的,白眼狼一個就會白嫖。
傻柱起身就去拿了個玻璃杯,開了瓶紅星二鍋頭一人滿滿倒了一杯。
“一人一杯,咱也不貪多。”
傻柱酒量一般,這一杯剛剛好。
“瞅你那個慫蛋樣,一杯夠誰喝的!”
許大茂忍不住刺兒了一句,喝酒哪有喝一杯的。
“你大爺的說誰慫蛋呢,那今天晚上老子陪你喝,不把你喝吐!”
說著兩人就開始拚起酒來,那許峰隻能舍命陪君子。
這還沒聊兩句呢,一瓶紅星二鍋頭已經見底。
咱倆也是人菜癮又大,偏偏一個不服一個。
“來,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