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看著白布上的朵朵梅花,久久不能回過神。
這不是她的手指在滴血,這是她的心在滴血。
想她秦淮茹在家本本分分的孝順父母,為什麼嫁到城裡的第一天就遇到這種事!
要不是家裡有二老在,再加上她想得開,恐怕昨天晚上就投井自儘了。
但瞞得了一時,又如何瞞得了一世?
萬一自家男人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質問她的時候又該如何解釋?
“淮茹,媽進來了啊!”
賈張氏掐著兒子上班的點趕回來,聲音不大但嚇的秦淮茹一激靈。
秦淮茹下意識想把白布收起來,但賈張氏聲音落下就已經推門進來了。
看到秦淮茹臉色蒼白手裡攥著帶著梅花的白布,就知道昨天事兒成了。
“快躺一下再睡一會兒,媽給你臥倆雞蛋。”
倒不是賈張氏真的有多滿意秦淮如,隻是想讓她給自己懷一個孫子罷了。
秦淮茹眼神空洞木訥的點了點頭,心如死灰還哪有心情吃臥雞蛋。
…
太陽都快要爬到頭頂上,許峰才從昏迷的狀態蘇醒過來。
奇怪的是全身上下沒有一點異樣的感覺,反而感覺神清氣爽。
就是不知道這腰咋回事,就好像昨天奮戰了一夜似的。
想起昨晚上的情況許峰趕緊坐起來,上上下下檢查一番有沒有缺胳膊少腿的情況。
還好還好,一切正常。
接著又打開係統麵板,一點變化沒有。
唯一的變化就是,係統空間那塊玉佩不再往外冒出白色氣體。
意念一動,玉佩便出現在許峰的手上。除了顏色暗淡一點之外,沒有任何變化。
算了不想這件事,留著以後慢慢研究。
拿出手表一看,再過一會兒就要到飯點了。
這個點已經沒必要趕到軋鋼廠點卯,就當昨天晚上下鄉上山打獵去了,當天趕不回來。
“咕咕咕!”
許峰也不知道肚子怎麼餓的這麼厲害,正準備起身弄點吃的,突然注意到床單上有血漬。
“?”
嚇得許峰趕緊把衣服撩開,仔仔細細再檢查了一遍。
這也沒傷口啊,難不成咱一個男的也來大姨父了?
這sb係統,天天整這死出。
簡單弄點吃的把肚子填飽,然後把床單扯掉拿到院裡的公用水龍頭洗乾淨晾好。
“咦,小夥子你這個點不應該在軋鋼廠嗎?”
主動搭話的是一大媽,那天易中海跟一大媽說儘量和許峰處好關係。
“勞一大媽您操心,昨天晚上不知道咋回事頭疼的緊迷迷糊糊的。
所以今天請了個假,休息一天。”
奇峰隨便扯了個理由糊弄過去,總不可能有人閒的沒事乾去廠裡驗證他的謊言。
“是不是晚上貪涼凍感冒了,一大媽回家給你拿點感冒藥。”
一大媽就要轉身回去拿藥,看這樣子真不是在客套。
“不用了一大媽,睡一覺就好多了,我這還有事要出去一趟。”
誰說這院裡都是禽獸的,這人不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