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在上班之前,許峰趕到采購科辦公室點了個卯。
昨天沒來上班的事兒,周師傅也隻是走個過場關心的問了兩句,許峰隨便敷衍回兩句這件事就過去了。
接著自然就是摸魚,前段時間整這麼大一件功勞,現在不亦拋頭露麵。
中午去食堂在窗口打飯的時候,柱子哥交待說晚上下班了彆著急走,等他一道回院兒裡路上說點事。
排隊的時候人多,柱子哥也沒說啥事。許峰看他臉上的表情,想來應該不是啥壞事。
隨著下班的時間轉瞬即到,許峰騎著自行車跟柱子哥一道回四合院。
“兄弟,昨天下午賈東旭一不小心卷到機器裡麵,人當場沒了這件事你知道嗎?”
傻柱不說還好,沒想到一說就是這麼勁爆一條消息。
“什麼?”
好端端一個大小夥子,說沒就沒了?
難怪賈東旭結婚那天頭上莫名有一股黑氣,感情在這等著。
那豈不是說,秦淮茹剛嫁過來一天就成了寡婦。
傻柱看許峰的反應,就知道他不知道這件事。
昨天一天許峰都待在許家村,消息自然傳的沒那麼快。
再加上辦公室裡的同事知道許峰跟賈東旭一個院的,還以為知道的比他們還清楚所以也就沒提。
再加上李副廠長有意的不讓工人們討論這件事,所以許峰不知道很正常。
“死者為大,以前的事咱就當沒發生。”
許峰說的是,剛搬進院裡的時候賈家搶他的房子那件小事。
既然人都沒了,以往的齷齪也不必再提。
不過以後那個老太婆要是再跳出來惹事,許峰照打不誤。
“誰說不是,你哥我就是有點可憐那個姑娘,這才嫁過了一天男人沒了。”
要是秦淮茹長得跟豬八戒他二姨似的,你看傻柱可憐不。
“咋,柱子哥你有想法?”
許峰也沒想到傻柱這麼葷素不忌,人家才結婚第2天呢,這就想要接手。
傻柱嘿嘿一笑:“那姑娘那麼好,總不能一輩子守寡吧。”
“柱子哥你說的也對,不過眼下可不是最好的時候。”
畢竟賈東旭的頭七還沒過呢,現在乾這種事肯定要被人戳脊梁骨。
傻柱點了點頭,雖然不會說話但他人不傻,這種事肯定不會乾。
慢悠悠晃到院裡,院門口果然掛上了白條。
約摸著過了半個鐘頭,全院大會正式召開。
每家每戶都出一名當家的,各自搬著條凳或抬著椅子圍成一圈。
三位大爺則是坐在中間,中間放了一張小桌子,頗有一股三堂會審的感覺。
傻柱搬了一張長條凳,招呼著許峰坐在他旁邊。
接下來自然是主角進場,賈張氏帶著秦淮茹走進圈裡麵。
院兒裡的人可以清楚地看到賈婆子的眼眶紅紅的,看來在家沒少哭。
秦淮茹同樣如此,眼皮都是腫著的。
至於結婚那天穿的修身連衣裙已經換成了樸素的麻布,頭頂則是戴著一朵白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