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成倚著月亮門簡直感覺度日如年,總有一種頭頂癢癢的錯覺。
“一句話就能說的明白,怎麼這麼久了還不出來。”
急得閻解成來回踱步,有好幾次想衝進去看看屋裡的人到底在乾啥。
可每次踏出腳步後就縮了膽子,萬一自己冒失衝進去把工作弄飛了,那才是想哭都來不及。
屋裡也沒閻解成想的那麼齷齪,隻不過多少有點曖昧氛圍。
於莉一著急說錯了話,意識到不合適的時候已經收不回來了。
許峰聽於莉說想乾什麼都依他,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瞅著麵前的小媳婦,
這句話好像在哪裡聽到過,那天晚上王寡婦不就說了類似的話。
可王姐人家是寡婦說這句話沒啥影響,而於莉的男人可就在門外等著。
看著許峰臉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把於莉羞的想逃離這個房子。
可惜他低估了於莉的大膽:“隻要能幫姐男人找份工作,你想乾啥姐都依你。”
雖然這句話重複了兩遍,但表達的意思可完全不一樣。
如果剛才那句是無心之言,那這句就是赤裸裸的明示。
“可惜了姐,我就一個剛轉正的工人,哪裡有那麼大的手腕給閻解成找份工作。”
不是不幫,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哎,那姐不影響你休息了啊,工作也確實沒那麼好找。”
於莉的語氣充滿了失望,也不知道是在失望沒給自家男人找到工作,還是失望想給的報酬沒給出去。
“姐你等等,我給你商量個小事。
眼看著秋天要來了,風刮進屋裡頭涼嗖嗖的。
我上班忙,姐你看看能不能幫我把這破窗簾子拆下來,縫一個嚴實點能擋住風就行。
放心姐,不會讓你白幫忙。”
這件小事倒不是臨時起意,隻是一直沒有合適的幫忙人選。
於莉正好撞了上來,反正她也沒工作在家閒的沒事。
於莉打量了一眼窗簾子,確實跟許峰說的一樣一直在往屋裡灌風。
“那咋不行,不過要想弄厚實點得往裡麵塞棉花,好棉花可不好弄到。”
哪怕是許峰不給錢,就衝那才那杯麥乳精於莉幫人家這個小忙都是應該的。
“這個我想辦法,姐那這窗簾子記得針腳縫密一點,弄好之後給你一塊錢。”
許峰也不知道市場價,不過給一塊錢絕對綽綽有餘。
“那我現在…”
也不知道於莉急著拿一塊錢的報酬還是急著完成許峰給的任務,一扭腚就要去扯窗簾。
“姐你現在把窗簾扯了今天晚上非凍死我不可,再說閻解成估計在外麵等的著急了吧。”
外麵天都快黑了,於莉要是再不出去,一會兒閻解成非得衝進來不可。
於莉知道許峰的意思,也不招呼轉身就出了門。
自家男人果然跟個望妻石一樣,死死盯著許峰家門口。
閻解成見媳婦終於脫離了許峰的魔爪,立馬快步迎了上來。
語氣也是稍稍帶著不滿:“就說這麼個事,怎麼這麼久才出來?”
話音落地,直接把於莉的火藥脾氣給點炸。
“閻解成你幾個意思啊,難道不是你求老娘去找許峰求工作的。
你要是怕戴綠帽子,你自己怎麼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