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有這種古怪特殊感覺,但林海恩也沒有太過在意。
道延大師當前還在閩地,若惡鬼將要造殺孽的話,自是能夠算出來,現在都有不少的師兄,到處追殺剿滅從瑞光塔逃出的惡鬼。
看的林海恩眼饞的緊,不過肯定更是要等奏職這事過去,才會被自家師父安排出去曆練。
想了片刻。
林海恩便是拍了拍大青的腦袋,出聲示意道。
“走吧,大青,該回去了。”
說完。
大青便是龍尾輕甩,飛快遊動起來,這區區的百裡距離也不過是眨眼一瞬罷了。
而在那另一邊。
天徹底黑下來的時候,那足有十幾人的戲班,終於也是從那深山走出來到了後閩縣。
後閩縣是在金鳳縣旁邊的一個縣城,但都隸屬於榕城管轄。
帶著一身的疲憊。
班頭帶著所有戲班成員來到離深山最近的招待所。
在辦理入住的時候。
那白臉醜角無比煩悶的看著班頭,憂心忡忡的出聲問道。
“班頭,現在要怎麼辦?”
“如果沒辦法演這出戲的話,我們青衣班不會真要解散了吧?”
“應該沒這麼嚴重吧?”一位繪著將軍臉譜、還貼著長須的男人,甕聲甕氣的講述道。
“這都過去百年之久,而且那深山裡都沒人家了,即便不演這場戲,老班主也能理解,也是可以的吧?”
那唯一沒繪裝的班主,猶豫兩秒後,還是歎了口氣道。
“不行,還是要去。”
“不管是要演給人看,還是演給鬼看,這一出大戲都要演,但凡演不了咱們青衣班就解散。”
“這是代代傳下來的誓言,咱們肯定是不能忘掉。”
說到這裡。
那班主又想起白天遇到的詭事,攥了攥拳頭無比認真的繼續道。
“彆擔心。”
“這幾天咱們先去這周邊縣問問,看看能不能遇到像那個小道長一樣的高人。”
“隻要能讓高人帶著我們進去,那就不會出什麼問題了。”
“要是誰害怕不想去的話,我也不強求,你們等明天就可以走,隻是往後不能再出戲了。”
“這不是強硬要求,而是我怕你們遇到事,咱們演戲這麼久,對鬼神也有敬畏之心,有些事情該做的做,該避的也該”
還不等班主說完。
有位站在他們後麵,穿著黑色越野便裝,二十歲出頭的女子,忽然滿臉疑惑的插進話語問道。
“你好,打擾一下。”
“我想問問,你們是去過那深山裡麵的村莊了嗎?那個村裡是不是有一個戲台?”
此話一出。
班主立刻驚疑的看向這個女子,帶著不解的反問道。
“姑娘,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你也要去那深山裡的村子嗎?”
穿著越野便裝的女子,有著一雙淩厲英氣的丹鳳眼,麵容更為極美,皺著眉頭講述道。
“我不清楚。”
“但從今年開始,便是經常夢到那個地方,可我明明從沒有去過,腦子裡也好似有一種念頭,讓我趕過去。”
“夢中還不斷重複著一句話,說是”
“小蝶,今日我們同赴死,百年之後共相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