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神本不欲同流合汙,可被那五鬼一勸說,便是動搖了。”
“可您定要查明,定要查明啊,雖然小神對這五鬼不管不顧,可絕沒有參與此事,更沒有跟著一同害這周邊民眾。”
話音剛落。
“轟!”
“轟!”
“轟!!”
“”
數道天雷便是劈下,直接打在了那山神的身上。
“啊———”
那年輕男子頓時便慘叫出聲,更是在地上翻滾不停,下半身已是變回了穿山甲,痛嚎著道。
“法官明鑒,法官明鑒。”
“小神,真不知道,真不知道新天庭之事,平日都在這葛山中修煉,也不知其他的山神、土地,有沒有參與此事啊。”
“饒吾一命,饒吾一命。”
看著這求饒不停的穿山甲。
震乾道長也不願逼問太多,雖然這穿山甲道行低微的很,連那惡鬼都比不過,但終究還是受封的小神。
問不出。
那就到時應劫便可。
隨即舉起手中的酆都令,看向還在旁邊的飛天八將,指著還在地上翻滾的穿山甲,不容置疑的命令道。
“此間山神,勾結惡鬼、禍害鄉民、欲逆天道,造孽違律眾多。”
“斬了!!”
此話一出。
那還在翻滾痛嚎的穿山甲,立刻便愣住了,更是連忙大喊求饒道。
“法官大人,法官大人,留情,請您留”
還未說完。
一位飛天將軍,便是來到了這穿山甲的身旁,手中大刀悍然斬下,頓時就令人頭落地,直接魂飛魄散。
下一秒。
落在地上的人頭,便化成了一顆穿山甲頭,那無頭身子也同樣變成了穿山甲的軀體。
那飛天將軍又伸手一揮。
這屍首分離的穿山甲,便被其丟進了那化寶爐中,火焰騰起將其血肉甲片都化為灰燼。
雖犯天台,勾結惡鬼,但這終究還是山神,這軀體自是不能被尋常民眾撿拾走,更不能被當做山畜野味賣掉。
斬掉這葛山的山神後。
震乾道長也不再多說什麼,對著前來的飛天八將拱了拱手,而後高舉酆都令,緩聲道。
“事情了結,八位將軍已可回去。”
那飛天八將也不多說什麼,直接便狂風大作,身形迅速的隱匿不見。
手持酆都令的震乾道長,並非九天神明都能請來,隻能請來幾位酆都和雷部神明的罷了。
而且神明也隻是尊敬北帝法脈,尊敬道士法官一職,例行公事而已。
若非叩令不至要遭黑律判罰,這飛天八將估計也不願特地趕來。
這跟林海恩的起乩請神完全不同。
此前林海恩起乩請神助陣時,諸位九天神明可不是公事公辦,而是頗為純粹的偏愛。
單論天後宮吃橘子,玉虛宮殿外聽經,便是常人難以想象的福緣。
斬掉此間山神後。
震乾道長回頭看了眼五通廟,仔細思慮兩秒,隨即再度掐起法訣,踏起罡步,朗聲誦道。
“皇天生我,皇地載我,皇天養我,皇地育我,印在我手,咒在吾口,頭戴天罡,足踏北鬥。”
“風伯雨師,雷公哮吼,伐廟驅神,神鬼急走,霹靂之威,雷電隨後,誅滅神鬼,化作微塵。”
“妖怪邪祟,永除斷根,吾奉帝敕,當滅鬼門,天地陡暗,日月昏昏,精邪鬼賊,無敢逃形,火急絕滅,掃蕩妖氛。”
“急急如律令!!”
隨著法咒落下。
那原本掛在廟宇外,寫有‘五通廟’的牌匾,直接就斷成兩段,下墜著懸於半空中。
而那葛山的最頂峰,一道帶著皇皇神威的天雷劈落,直接便把山峰劈出了一個裂口,好似有山脈精氣不斷的逸散湧出,徹底的斷根絕脈。
此為伐廟敕雷咒!
從今往後,這葛山再也不會有神,也再也不會有廟,無論山川精氣,還是人間香火儘皆絕滅!
清晰聽到天雷劈落峰頂後。
清玄真人便是看向震乾道長,麵帶笑容的點頭道。
“震乾小友,此事做的不錯。”
“不僅滅了廟內邪祟,斬了山神,還絕了葛山往後氣運,可謂是真正的破山伐廟。”
“如此一來,想必你也不會被黑律懲戒了,但就是”
說到這裡。
清玄真人停頓兩秒,神情立刻便嚴肅起來,凝重開口道。
“這新天庭,怎的越看越是大患啊。”
“究竟是何處精怪鬼邪膽大包天,竟連山神土地都敢策反收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