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這你就不知道了,我侄子是在宮裡麵當侍衛,聽說這位侯府大小姐能得太子側妃的位置也是用了見不得光的手段!”
“還有這回事?可否說說?”
“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京城第一毒薑寶珠你聽說過沒有,不認識也沒關係,反正是這位奉儀的妹妹,但薑寶珠是大夫人嫡出的姑娘,而現在這位奉儀則是一個妾室所生,我那侄子說這位奉儀當時陷害鎮北王妃,結後來被太子所救,失了清白才得到了太子側妃的位置,否則以她的出身和身份,這麼當的了太子側妃?”
“豁!那聽你這麼一說這奉儀心機竟這麼深沉啊!太子殿下居然還敢趣這個毒婦?”
男人也歎了口氣:“誰說不是呢?娶她還不如娶王妃呢。”
至少一個明著使壞,一個則是暗戳戳在背後發狠。
聽了個全程的薑寶珠:“……”
也不知道這些人是誇她還是罵她。
正想著,侯府門口一連串的鞭炮聲響起,白色的濃煙向四周彌漫,穿著鴛鴦婚鞋的薑清音在老麽麽的攙扶下走出了門。
而身後則是抬著嫁妝的奴仆,以及穿著一身黑衣如同考妣的薑家三父子。
蓋頭下的薑清音立馬聽到身邊看戲的百姓發出一聲聲鄙夷的聲音。
“怎麼回事?新娘子怎麼是自己出來的?難道不應該是兄長把人背出來放進花轎嗎?”
“是啊,幾個月前鎮北王妃成婚的時候他的兩位兄長還因為爭奪誰背著出門差點打起來呢!”
“這嫁妝也太少了吧,隻有三個紅木箱子,我閨女出嫁的時候都好幾個呢,畢竟嫁妝多了才能在夫家挺直腰杆,侯府怎麼回事?”
其中一個路人指出了問題關鍵:“嫡女和庶女能一樣嗎?薑寶珠是侯爺與原配夫人所出,二人的感情可是出了名的伉儷情深,薑清音隻是一個上不了台麵的小笑妾所生。”
路人成群討論的聲音如數傳入了薑清音的耳朵裡。
紅蓋頭下的薑清音的眼神不再躲閃,雙眼迸出強烈的恨意。
薑清音手背青筋暴露,雙手緊緊地絞著喜帕。
她想著等自己嫁入東宮後,一定會找到今日嘴碎的人,然後把他們的嘴全部縫起來,看他們還敢不敢亂說話!
想到等會兒太子要親自過來接自己,薑清音心情頓時舒暢不少。
她成為奉儀又怎麼樣,位置又不是不能往上升。
日後等老皇帝死了,周青霽照樣會讓自己坐到皇後的位置。
自古以來女人都要忍氣吞聲才能成就一番大事業,她既然得到了老天爺的青睞擁有預知未來的夢境,所以如今經曆這些肯定都是老天爺對自己的考驗!
喜帕下的薑清音勾了勾嘴唇,站在花轎外等著周青霽騎馬迎娶自己。
然而半柱香的時間過去了,遲遲沒有看見周青霽的身影。
“新郎官來了!”
就在此時,人群中不知道誰喊了一聲,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看了過去。
薑清音聽到周圍的驚呼聲,以為是對自己的羨慕,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笑容。
這些人就是見不得有人比她好,一邊說說自己身份地位,可轉頭看見太子如此珍重自己,心裡還是忍不住嫉妒和羨慕。
薑清音聽到身邊有人朝自己靠近,以為是周青霽過來,不由挺直了胸膛,好讓這些人更加羨慕自己。
這時,一道陌生又尖銳的聲音在薑清音耳邊響起。
“薑奉儀,奴才奉太子殿下之意,特來請奉儀上轎。”
薑清音臉上的笑容僵在臉上,整個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