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
我真謝謝了您嘞。
我好歹也是一特調處處長的秘書，您把我當保姆使喚，我不要麵子嗎？
翌日。
秦笙一大早就爬了起來，按照慣例去樓下晨練。
江曜被追殺是大事，省局和特調處的人大多都參與了營救，知道些內情。
看到秦笙在進行體能鍛煉，紛紛向她投來打量的目光。
秦笙本來不想搭理這些人，但他們的眼神越來越不收斂。
活脫脫像看動物園的猴子。
秦笙不厭其煩，從單杠上跳下來，眼眸冷冷掃向四周，攜著駭人的低氣壓。
被抓包的眾人訕訕一笑，默默移開視線。
秦笙被鬨的興致全無，草草結束晨練，去食堂吃早飯。
吃過飯，秦笙直接去了教室。
考試前，基地安排了一場簡單的模擬考，幫學生們緩解焦慮情緒。
教室裡人還很少，秦笙無所事事地坐了會，索性摸出手機玩兒起遊戲。
旁邊的位置突然來了個人。
“秦笙，好久不見。”
秦笙正遊戲玩到最激烈的地方，沒心思搭理彆人，隻是敷衍的應了聲。
廖雲帆向來是天之驕子，哪裡受過這種冷遇。
一時間，廖雲帆臉色陰沉下來，陰陽怪氣地開口：“你知道姚貝貝在哪嗎？”
姚貝貝？
秦笙表情一頓，目光從屏幕上移開，望向旁邊的廖雲帆，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這問題你去問姚貝貝她爸，問我做什麼？”
驀然被人打斷了遊戲，秦笙語氣不太客氣，攜著淺淡的躁意。
“秦笙，彆裝傻了。”
廖雲帆壓低聲音說，“姚貝貝失蹤前，你就曾在教學樓打斷了她的腿，甚至曾揚言要報複她，再之後沒多久她就消失了，不是你害的她還能是誰？”
聞言，秦笙眯了眯眸，麵色沉重了幾分。
“校草，說話可是要講證據的。”
廖雲帆揚了揚唇，語氣篤定的：“我遲早會找到證據的，你等著。”
“嗬。”
秦笙冷笑了一聲，身子漫不經心地往後仰，嘲諷地盯著廖雲帆。
“姚貝貝追了你那麼久，你不聞不問，現在這樣是突然發現喜歡上她了？”
廖雲帆當然不會喜歡姚貝貝。
他隻是怨恨秦笙對他的輕慢，太想報複秦笙，這才把姚貝貝拎出來說事。
雖然心裡是這樣想的，但廖雲帆麵上還裝著一副情深的模樣。
“她本質不壞，待人真誠，至少比你值得讓人喜歡。”
秦笙：……
霸淩學校長得漂亮的女生，甚至把人逼迫到退學，這叫本質不壞？
跟了自己幾年的小姐妹，一言不合就又打又罵，這叫待人真誠？
還真是情人眼裡出西施。
秦笙很佩服，同時很慶幸秦煥轉班後和廖雲帆接觸少了，不會被影響三觀。
廖雲帆看著她的眼神，莫名感覺被羞辱了。
他氣急敗環的喊：“你不要這麼看我，我說的可是實話。你打架時下手殘忍，還慣愛戲弄人心，甚至為名利攀附權貴，姚貝貝她再怎麼樣也比你好。”
攀附權貴？
秦笙勾了勾唇，樂了。
她自己就是權貴，隻有彆人攀附她的份，誰值得她去攀附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