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不行,可是大秦行!
有匈奴當帶路黨,把手往東南伸的東胡和月氏被蒙恬帶領三萬多騎兵狠狠地剁掉了爪子,東胡月氏因此而勒兵,不敢再繼續侵吞匈奴。
冒頓順理成章的請求秦國可以開放河套一帶的草場給他們放牧以休養生息,然後被扶蘇義正言辭的拒絕。
並且扶蘇表示,要求蒙恬將匈奴為數不多的礦場全部拿下,壟斷匈奴所有的礦產經營權。
冒頓的小心思沒有奏效,並且狠狠地吃了一個大虧,匈奴境內有記錄的礦產被秦國全部搶走,能留下來的隻有一些產量不高的雜礦。
可是沒辦法,形勢比人強……
馬蹬馬鞍馬蹄鐵固然仿造起來很簡單,可是倘若沒有中原的情況下……以草原遊牧民族的生產力和草原的礦產分布,打個箭頭都是難事。
礦產,隻不過是第一步鉗製手段罷了。
接下來還有鹽!
糧食!
各種各樣的生產物資!
“扶桑那邊據說有兩處金銀大礦,如今已經被大秦占領,聽說載滿金銀的大船絡繹不絕?”扶蘇看向蒙恬開口問道。
“嗯,這兩處大礦乃是趙侍郎親手標注。”蒙恬點了點頭。
“又是趙泗?”扶蘇笑了一下,他人還在隴西,已經不止一次聽到了關於趙泗的關係。
父皇身邊的親近大臣,甚至蒙毅都隻能自愧不如,趙高在旁邊都說不上話。
而且難得的是有這麼大的恩寵,卻並不是一個佞臣,在朝臣之中有著君子之稱。
眼下扶蘇已經接到了始皇帝準許自己回鹹陽的消息,心情大好,隻不過隴西這邊長城和直道已經進入尾聲,而針對鉗製匈奴的策略才剛剛開始,扶蘇打算做好善後工作。
然後,回到鹹陽,回到自己的家,去看一看那些曾經的風景,和新的人。
他是真想見一見,能夠讓自己父皇如此看重的人才,是個什麼模樣。
“既然如此,日後國庫應該不缺金銀,我去上書父皇,讓父皇從琅琊給我調一些金銀過來,采買匈奴的牛羊馬匹。”扶蘇笑了一下。
金銀是硬通貨,拿銅錢買東西可能有人不收,但是拿金銀買東西沒人會不收。
匈奴也是如此!
扶蘇打算控製匈奴鹽鐵糧食的同時,用金銀交易來安撫匈奴。
既要保留匈奴的凶性,又不能太過於苛待。
實際上什麼經濟控製等亂七八糟的,都是老祖宗已經玩過的東西。
秦人正兒八經是滅西戎起家,這些都是秦國公室的必修課。
反正扶桑那邊運回來那麼多金銀,擺著也是擺著,不如花出去,等到匈奴需要購買糧食鹽鐵的時候,這些金銀無非就是繞一圈回到大秦的手中罷了。
匈奴在東胡和月氏的夾擊之下,隻能在大秦的跨下瑟瑟發抖。
而時間,也悄無聲息的流逝……
伴隨著駕攆繼續行進,天氣越來越冷,大雪如期而至。
雪很大,大到始皇帝的駕攆因此而停泊於善陽不得寸進。
沒有人會料到這一場大雪來的如此之早,也沒有人會料的天氣會突然變得如此寒冷。
天氣預報都有不準的時候,觀星師也不是萬能的。
善陽,舊趙國之地,是趙國曾經抵禦匈奴的前線之一。
這是一處荒僻之地,人口不多,也沒有什麼繁華的商業可言。
轄內總人口也就五萬多人,因此始皇帝的駕攆因為大雪停留善陽,對於善陽來說,是一種堪稱毀滅性的災難。
無他,人口太少,經濟太差。
就是供應木炭都供應不起了……
始皇帝的駕攆隨行人員一萬有餘,壓根不是邊陲之地能夠承受的。
而且不僅如此,百姓也沒有預料到大寒來的如此之早,故而本地百姓自己都還得應付寒冬……
周邊都是邊陲之地,大家都是自顧不暇,隻能聽任朝廷調度。
雪災嘛……
似這般邊陲之地,因為雪災兵災死個幾千人都是正常,沒辦法,資源不足,扛災害能力太過有限。
本來就荒僻,耕地又不夠,哪來的那麼多柴火給你燒?每年不凍死幾個那才是見鬼。
陳勝吳廣表示不在乎,張蒼陳平表示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好在趙泗在這裡發現了一處露天的煤炭富礦。
算算地理位置,這裡在後世是山西一帶。
那地方盛產煤老板,有了煤炭富礦,這場雪災,也就沒那麼難以應對了。
不僅如此,還能順便把蜂窩煤搓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