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觀眾們的忿怒如火山爆發,恨不得穿越銀幕,親手將那位偽善的典獄長碎屍萬段。
曆經兩個月的禁錮,安迪重返人間,身心俱疲,瀕臨崩潰邊緣。
更令人痛心的是,禁閉結束後,他仍需繼續協助典獄長洗黑錢,無儘的折磨未曾止息。
遭遇此等厄運,無人能夠輕易承受。
瑞德欲言又止,麵對好友的苦難,安慰之詞顯得蒼白無力。
這兩個月,安迪獨自沉淪於自我審視與質疑的深淵,前途迷茫,甚至開始懷疑自己的清白。
這是否是命運的安排?
或許,自己才是導致妻子悲劇的元凶。
瑞德無言以對,深知安迪非殺人凶手,僅是一位不合格的丈夫,罪不當此。
正直之人常自責,不願將過錯全推於他人。
觀眾目睹此景,無不心痛。
堅信自我的安迪,竟陷入宿命論的泥潭。
巨大的痛苦讓他迷失,懷疑前世所為,今世償還。
安迪的人生猶如龍卷風席卷,至今仍在肆虐。
兩位落魄者並肩而坐,瑞德假釋無望,安迪則似永囚囹圄。
首次,安迪淚如雨下,向摯友傾訴心中的夢想。
“我告訴你我向往的地方。”
“芝華塔尼亞,墨西哥太平洋邊的小城。”
“墨西哥人如何形容太平洋?”
“那是一片遺忘的海洋。”
“我將在那裡度過餘生,海風溫柔,我打算經營一家小旅館,購一舊船,翻新後載客出海。”
“當然,海釣不可或缺。”
“相信我,即便你身處彼地,亦能大展宏圖。”
未來何去何從?
觀眾亦自問,電影終是虛構,生活卻真實無比。
多數人與安迪相似,困於生活的枷鎖。
兩人倚牆而坐,仰望蒼穹,暢談夢想。
安迪滿懷憧憬,瑞德卻常懷悲觀。
“我做不到,外界我無法適應。我一生困於肖申克,已被體製化,猶如老布。”
安迪時刻提醒瑞德,勿忘希望。
“你低估了自己。”
“我不以為然,在這裡,我為你排憂解難。但社會複雜,我卻束手無策。太平洋?笑話,浩瀚無垠,令我膽寒。”
與瑞德不同,安迪淚痕已乾,眼眸濕潤,信念從未動搖。
“我無愧於心,妻子與情婦非我所殺,我已償還錯誤,一間旅舍,一葉扁舟,非過分奢求。”
瑞德勸誡,“不應抱此幻想,實乃癡人說夢。墨西哥與這裡,天壤之彆。”
“你言之有理,人生抉擇,非生即死。”安迪一字一頓,似下定決心。
觀眾隨之沉默,生死之間,唯有兩途。
生活不應過於安逸,非人人甘於平庸。
人非豬類,不可苟且。
沈清借《肖申克的救贖》,贈予觀眾一份禮物,經典台詞接連不斷,觀眾讚歎不已。
對話繼續,臨彆之際,安迪對瑞德說,
“若你獲釋,請助我一臂之力。”
“請講。”
“巴克斯頓有個大操場,你可知巴克斯頓?”
畫麵切換,二人同框,瑞德預感異常,語氣略顯緊張。
安迪緩緩道來,
“那片操場廣闊無垠,唯有一處與眾不同。”
“有長石牆,北端立著橡樹,美如福斯特的詩篇。”
“我在此向她求婚,我們在橡樹下野餐,親吻。我啟唇,她說好。”
“承諾我,瑞德,若獲假釋,前往那地。牆角下藏有一石,黑色火山玻璃,其下有物贈你。”
瑞德愕然。
“何物?你藏何物?”
“移開便知。”言畢,安迪離去。
瑞德不解,疑為囈語,或因疾病所致。
此後,安迪行為異常,引發朋友猜測。
無人知曉安迪心中所想。
“忍耐有限。”
安迪意欲何為,眾友猜不透。
生活重啟,安迪日複一日協助典獄長洗黑錢,典獄長的殘忍,激發了安迪內心的反抗。
若典獄長助安迪,以其性格,絕不會揭發,反而感恩戴德。
遺憾無如果。
無論重來幾次,典獄長諾頓均會如此抉擇,不容隱患存於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