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大小姐和九爺保釋了我,封少說我是正當防衛,不用坐牢。”白蟬強忍著淚意。
她有大小姐。
她不會被打倒。
“真的,那太好了。”程安寧喜極而泣,轉身就朝嚴漠九和孟明萱鞠躬道謝,“大小姐,九爺,真的非常感謝您二位,我家小蟬真是三世修來的福氣才能遇到兩位貴人。”
“阿姨言重了,我可是白蟬學姐的真愛粉。至於我九哥,一向重視孟嚴集團的人才,而白蟬學姐是孟嚴集團的技術骨乾,誰敢欺負她。”孟明萱微頓,看著程安寧的臉,問:“阿姨臉上這傷是怎麼來的?”
程安寧下意識抬手摸了摸紅腫的臉,語氣遲疑:“是……”
她不知道該不該說。
“大小姐,他們打我媽不是一次兩次了,罰跪也是常有的事,沒什麼的。”白蟬低聲說。
孟明萱側頭看向嚴漠九,“九哥,我們回到古代了嗎?”
嚴漠九略一思索,“應該是有封建餘孽。”
孟明萱:“……”
他怎麼能想到這句話的?
嚴漠九扣住她手指,吩咐徐立:“把封建餘孽找出來,教育教育。”
“是,九爺。”徐立想了一下年終獎扣光的悲傷,才忍住沒有笑出聲。
他一臉冰冷嚴肅懾人地帶人走上前,在剛剛程安寧跪著的地方,將一左一右兩個女人拽了出來。
白夫人何麗,白大千金白思彤。
會朝程安寧動手,讓程安寧罰跪的人,隻可能是這對母女。
母女兩人似乎此刻才如夢初醒。
白思彤帶著一絲嬌弱哭腔開口喊,“九爺。”
何麗則看向丈夫白誌斌,“老公,救我。”
白誌斌看著這一幕,沉默。
手裡的筷子竟是一直沒有放下。
一名女保鏢巴掌扇過來時,何麗又是羞怒又是心涼,他果然還惦記著程安寧這個賤人,他打心底裡還是想護著程安寧母女的。
“媽!”白思彤活了二十幾年都沒想過,有一天她會和她媽被按在地上扇耳光,這太羞辱人了。
女保鏢對比程安寧臉上的巴掌印,估算了一下,左右開弓打了何麗六個耳光,退後回到原位背著手站立。
“白大小姐動手了嗎?”徐立問。
白思彤怕了,下意識搖頭,“沒、沒有,都是我媽打的。”
白家所有人沉默。
白思彤確實沒有打,但卻罰了程安寧的跪,還誅程安寧的心說,程安寧委曲求全半輩子,還是護不住白蟬這個女兒,隻能眼睜睜看著白蟬坐牢。
“那就不打你了。”徐立說,“好好跪著吧。”
白思彤臉色難堪極了,竟下意識看向那高高在上氣勢淩人的男人,她怎麼也算是去他家做過客,有一麵之緣吧?
孟明萱一直看著白思彤,見白思彤看嚴漠九,就拉著嚴漠九,走到白思彤麵前,“你知道我旁邊這位是誰嗎?”
“當然知道,是九爺。”白思彤一時沒能明白孟明萱的意思。
“不是。”
“?”
孟明萱側頭,朝嚴漠九勾勾手指頭,嚴漠九意會,唇角噙著笑,低頭朝她靠近。
她賞了他一個臉頰吻。
親完,孟明萱對白思彤說,“他是我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