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情況下絕對不可能開戰。
隻是蘭利那幫人就是飯桶。
足足兩年時間,也沒搞清楚到底是什麼情況。
艾倫·柯克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這次安楊號的覆滅,蘭利有推脫不了的責任。
咳咳。
成功甩鍋。
翌日。
安楊號覆滅的消息傳遍了整個世界。
國際各大報社紛紛把這條新聞刊登在了頭版頭條。
西歐法新社的報紙《安楊號驅逐艦作為二戰後第一艘被擊毀的驅逐艦,意味著戰爭可能再次開啟。》
美聯社的報紙《嚴厲譴責擊毀戰艦的所作所為,奉勸有些人不要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路透社的報紙《聽大哥的》
德《世界報》《聽大哥的+1》
小日子《朝日新聞》《汪汪》
東邊陣營則是另一個畫風。
老大哥塔斯社的報紙《震驚!安楊號驅逐艦不堪一擊,這標誌著本森級驅逐艦存在致命缺陷》
老毛子把報道重點放在了攻擊本森級驅逐艦上,主要分析了本森級驅逐艦的缺陷。
然後附上了自家最先進的導彈驅逐艦“科特林”級的指標參數。
他們就差直接把“我家的貨好,量大管飽,價格低廉,大家夥快來買啊!”的廣告語直接寫在標題中。
東歐小兄弟則是紛紛慶祝。
《狂喜,作惡者必自斃!》
《大快人心,攪屎棍終於得了報應》
《安楊號驅逐艦的覆滅意味著敵人陰謀的破產》
伊拉克的貝克爾更是直接親筆撰寫了新聞稿《強烈要求小美家滾出彆人家》
唯有海島的報紙一片沉默。
因為那些報社的主編們正在小黑屋裡接受精神注入棒的幫助。
當然了,也有一些刺頭打起了標語。
結果被一秒揮六棍給收拾了。
你問為啥隻能一秒揮六棍子。
那是因為建豐同誌給的太多了,他們旁邊卻隻有六個人。
若說新聞之上不過是唇槍舌戰、口沫橫飛的動動嘴皮子。
那麼艦船的調動可就是實打實的真刀真槍、劍拔弩張了。
小美家的戰艦傾巢而出,大張旗鼓地展開了一場看似轟轟烈烈的演習。
好家夥,那陣仗可真不小,耗費了足足兩百萬美元的演習資金,炮彈跟不要錢似的,數千噸就這麼打出去了,結果呢?
最後就收獲了五百斤魚和一隻海龜。
那海龜被帶到甲板上,瞅著小美家的人一個不注意,撒開腿就跑,那速度,快得像一陣風。
跑到船舷邊上,還不忘回過頭衝著那幫大兵吐口口水,那小模樣仿佛在說“就你們這折騰勁兒,能撈著啥?”
隨後才慢悠悠地一頭紮進大海裡,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邊東南沿海的隊伍亦是迅速被動員起來。
聯防隊伍緊急集合,戰艦一艘接一艘地駛離港口,奔赴各自的崗位。
就連那正準備前往邊疆任職的李雲龍,也被臨時抽調過來負責帶隊警戒。
“他奶奶個腿,小美家的人也不過來,這也要沒意思了吧。”
艦船上,李雲龍悠閒的坐在躺椅上,把玩著紅星rpg。
現如今這形勢,大家夥心裡都跟明鏡似的,不過是陪著對手演一場戲罷了。
咱們心裡清楚對方在演戲,對方也明白咱們在虛張聲勢。
在這種情況下,發生衝突的幾率那是小得可憐。
隻有海島那邊有些人,還真以為野爹會幫他們出頭。
副手這會真有點擔心李雲龍閒不住,開著船衝上去乾一炮。
以前使用的是土炮,操作起來比較複雜,李雲龍有時候還忍不住乾一炮。
現在有了紅星rpg,李雲龍就更喜歡乾炮了。
隻要聽說哪邊有動靜,第一反應就是乾一炮。
以至於現在那幫子壞人都不敢從李雲龍的防線經過了。
副手覺得應該分散一點李雲龍的注意力。
小聲問道“軍長,這次咱們的隊伍調到邊疆那邊,到底是要乾啥呀?”
這問題可不光是副手心裡的疑惑,那是&nbp;軍所有官兵和指戰員共同的納悶兒事兒。
軍那可是精英部隊,才會被派來守護這海岸線。
如今卻要被調到那看似平靜的高原上,任誰都會覺得這裡頭有貓膩。
特彆是,這次不光是&nbp;軍,就連&nbp;a軍、d軍還有二炮的隊伍也都被拉到了高原上。
而且這些隊伍的集合都是秘密進行的。
就拿&nbp;軍來說,名義上依然是駐防東南沿岸,實際上大部分主力都已經悄悄抽調過去了。
明眼人都能看出來,這肯定是要有大事發生。
李雲龍吹胡子瞪眼“俺咋知道,等到了那邊,你去問趙剛吧,那小子現在可是老師長的親信。”
趙剛現在擔任了集團軍的參謀,在級彆上要穩穩的壓李雲龍一級。
副手心裡偷笑,這老李都一把年紀了,還跟個孩子似的。
“軍長,您能夠上前線,趙剛卻隻能待在後方,對吧?”
“誒,你小子這話我愛聽。”
李雲龍聞言,頓時樂嗬了起來“等這次演戲完了,咱們就要調動了,我得去京城開會,你想辦法準備點土特產”
“軍長,您也學會送禮了?”副手詫異。
“少扣大帽子,這是送給一個晚生後輩的。”
李雲龍眯著眼看著起伏不定的海麵,小聲嘀咕道“要不是那小子,趙剛和我這輩子也不可能在一塊戰鬥了,這次說不定還能躲過一場大風”
李雲龍看似魯莽,卻敏銳的察覺到了一些端倪。
“明白。”
“對了,要虎鞭,多搞幾根虎鞭,那小子喜歡虎鞭。”李雲龍似乎想起了什麼,又叮囑道。
副手“”
李雲龍的那個後生晚輩的身子該有多虛啊。
“一,二,四九十九一百”
此時十字號的甲板上,一個身穿火車司機製服的年輕人人正在做俯臥撐。
旁邊,一個留著大背頭的老者蹲在那裡幫他數數。
喊到一百的時候,年輕人直起了身。
一口氣做一百個俯臥撐,李愛國竟然沒有大喘氣,隻是額頭冒出一點汗水。
吳敬種看得嘖嘖稱奇“你剛才說自己是火車司機,我本是不相信的,現在不得不相信了幾分。”
說著話,吳敬種給李愛國遞上了一條毛巾。
他們兩個人表現得都非常友善,甚至可以說是親昵。
任誰看上去都無法猜到昨天晚上,兩人還差點火拚了。
劉隊長一直在旁邊盯著,此時依然覺得難以相信。
按照計劃,抓到吳敬種後,應該直接給他上了銬子,關進船艙裡麵。
李愛國卻攔住了劉隊長,表示像吳敬種這種人是非常識時務的人,他絕對不會有非分之想。
況且,要想讓吳敬種配合,就得給吳敬種一些希望。
像吳敬種這種級彆的敵人,曾經接受過特殊訓練,還發過誓言,怎麼可能會輕易屈服呢。
劉隊長覺得李愛國有點輕敵了,但是,按照電報的內容,他不得不執行這個命令。
劉隊長並沒有放下心,一直親自帶人緊緊盯著吳敬種。
結果證實了李愛國的預測。
吳敬種雖然獲得了“自由”,但是這兩天在船上從來不跟船員們接觸,每次要辦什麼事情,都會提前報告。
甚至,吳敬種還主動找到劉隊長,讓劉隊長晚上給他上了銬子,避免他上廁所的時候被誤認為逃跑而吃了槍子。
這哪裡是“敵人”,分明就是“投誠者”!
“李司機,我是真心投誠,當年要不是被人鳳從機場劫走,我已經投誠了。”
吳敬種趁著李愛國看書的空檔,再次湊到他身邊嘀咕。
李愛國抬起頭笑笑“老吳啊,其實我認為你是個挺純粹的人。”
“啊?”
“你從頭到尾就是一個目標,搞錢,搞多多的錢。
然後去一個安全的地方養老,至於上麵的任務,能拖就拖,能兌付就兌付。
隻要不影響自己的位置和搞錢活動的,其他通通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李愛國停頓片刻,盯著他的眼睛緩聲道“你勞心勞力,攢了那麼多金條,現在你告訴我,你當初想投誠?”
此話一出,吳敬種的臉色頓時凝重了起來。
他盯著李愛國足足五分鐘,這才長歎口氣“沒想到這世界上竟然還有人如此了解我。”
“所以啊,老吳,咱們就彆玩那些花活了。你看,我沒把你當成俘虜,你是不是也該自覺一點?”
李愛國的話敲碎了吳敬種最後一絲僥幸。
沒有什麼比自己被人看破更可怕了,這意味著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破綻。
這位複興社時期就加入敵人組織,有著少將軍銜的老狐狸,第一次感覺到自己成了獵物。
他在隨後很明智的選擇了配合,將自己知道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
李愛國拿著材料上的口供,心中一陣唏噓。
這次抓到的如果是那些年輕的,地位比較低的敵人,恐怕要費一番手腳才能讓對方配合。
畢竟那些年輕人心中確實有信仰。
像吳敬種這種級彆的人,卻早就把信仰拋到了腦後。
不過他還有一個問題。
“老吳啊,你好歹以前也當過有著一百六十人編製的站長,這種接頭的危險事兒怎麼會派你過來,就算是派你過來,你這隻老狐狸肯定也會想辦法躲開。”
提起這事兒,吳敬種就氣不打一處來,將到了海島上的遭遇講了一遍。
“那幫人簡直就是豺狼!那可是我辛辛苦苦攢下的金條啊,都被他們敲詐走了。”
聞言,李愛國差點笑出聲來。
以前在內地,吳敬種是豺狼。
到了海島上,可以利用的資源有限。
像吳敬種這種級彆的人物就變成了魚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