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我像一尊雕塑般躺在床上,雙眼直直地望著天花板,蔡靈兒的請求就像一個揮之不去的幽靈。
在我腦海中不斷回響,又似一團錯綜複雜的亂麻,怎麼也理不清。
我在床上翻來覆去,每一次翻身都像是在和內心的糾結做鬥爭,始終無法入睡。
腦海裡交替出現秦嵐嵐、令狐煙雨、夏雨霏等人的臉龐,她們的笑容、她們的眼神。
此刻都像是一把把銳利的劍,刺痛著我的心,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和痛苦,就像在黑暗的森林中迷失了方向,找不到出口。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像一個奔赴戰場的戰士,早早來到了公司,希望忙碌的工作能像一帖良藥,讓我暫時忘卻這些煩惱。
剛走進辦公室,令狐煙雨就像一陣風似的跟了進來,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擔憂,那眼神就像冬日裡的寒星,讓人一看就知道她看穿了我的偽裝。
“十三,你怎麼了?感覺你好像有心事。”令狐煙雨關切地問道,她的聲音輕柔得像春日裡的微風,帶著絲絲溫暖。
我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那笑容比哭還難看,“沒事,可能是最近太累了。”
我不想讓她擔心,可她又怎麼會看不出來呢,她就像我肚子裡的蛔蟲,我的心思她一目了然。
令狐煙雨走到我身邊,輕輕握住我的手,她的手溫暖而柔軟,就像冬日裡的暖爐。
“你彆騙我了,我們之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呢?要是遇到什麼困難,你一定要告訴我,我們一起麵對。”
她的眼神真摯而堅定,就像夜空中的北極星,給人指引方向,讓我心中一陣溫暖,可同時又多了一份愧疚,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麵對父母的寬容。
我深吸一口氣,正打算把蔡靈兒的事情告訴她,這時,王語嫣匆匆跑了進來,她的腳步急促,就像一陣慌亂的鼓點。
“不好了,又出問題了!”王語嫣氣喘籲籲地說道,臉上滿是焦急,那表情就像世界末日即將來臨。
我和令狐煙雨立刻緊張起來,就像兩隻聽到警報的獵豹,“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我急忙問道,聲音裡帶著一絲顫抖。
王語嫣定了定神,說道“我們收購的那三塊土地,其中一塊突然冒出了一個自稱是土地原主人後代的人。
說這塊土地的歸屬有爭議,他手裡還有一些所謂的證據,要求我們停止開發,否則就要打官司。”
我心中一沉,怎麼麻煩事一件接著一件,就像連綿不絕的暴風雨,讓人喘不過氣來,“證據?什麼證據?”我皺著眉頭問道,眉頭皺得像一座小山。
“我也不太清楚,對方還沒有完全亮出來,隻是放了狠話。”王語嫣無奈地說道,她的眼神裡透露出一絲無助。
令狐煙雨沉思片刻,說道“看來我們得先去調查一下這件事的真實性,不能被對方牽著鼻子走。”她的聲音冷靜而堅定,就像一位指揮若定的將軍。
我點了點頭,“語嫣,你先去收集一下關於這塊土地的所有資料,包括之前的收購合同、產權證明等等,我和令狐再想想對策。”我像一個指揮官,有條不紊地安排著任務。
王語嫣應了一聲,轉身出去了,她的腳步匆匆,像是去執行一項重要的使命。
我和令狐煙雨坐在辦公室裡,氣氛凝重得像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讓人壓抑。
“這會不會又是有人故意搞鬼?上次的事情才剛解決,怎麼又來一出。”我煩躁地說道,聲音裡帶著一絲憤怒和無奈。
令狐煙雨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不管是不是有人故意的,我們都要冷靜應對,也許這隻是一個巧合呢。”
她試圖安慰我,可我知道,她心裡也沒底,她的笑容裡帶著一絲勉強。
這時,夏雨霏也來到了辦公室,她就像一道陽光,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她看到我們的臉色,就知道事情不妙。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她好奇地問道,眼睛裡閃爍著關切的光芒。
我把事情的經過跟她說了一遍,夏雨霏聽後,氣得直跺腳,就像一個被搶走玩具的孩子。
“這也太過分了!肯定是有人不甘心,又來搗亂。”她眼珠一轉,“要不我再去打聽打聽消息,看看能不能找到背後的黑手。”
我感激地看著她,“那就麻煩你了,雨霏,這次還得靠你。”我就像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對她充滿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