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蒼白的年輕人,嘴角帶著一絲獰笑。
凝如實質的殺意在周圍蔓延,整個鍛造會頓時沸騰了起來。
此地的護衛感受到之後,二話不說直接衝了進去,看到了趙權被掐住喉嚨的一幕。
“會長!”
“還不動手!”
護衛長胡為看到這一幕,頓時咬著牙怒道。
錢萬三緩緩起身,輕輕整理了一下袖子,慢悠悠地說道:
“煙霞山做事爾等敢攔著?”
“你們在做什麼,還不快點把人放下。”
一個拄著拐棍的老者,聽到動靜走了進來,看到這一幕之後,著急忙慌的上前,想要把人給救下來。
卻被錢萬三給攔住。
趙權的實力不弱,怎麼說也是個宗師初段,可在蘇哲的手中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臉色逐漸開始發紫。
蘇哲緩緩開口:“老東西,我願意坐下給你說話不是給你臉,是因為我懶得動手,你真以為我忌憚你們十三家聯手?”
“老子願意給你講理的時候你就給我聽著,要是想要掀桌子的話來啊,我看這十三家都可以換人。”
他抬手將趙權砸在牆上,緩緩拍了拍手。
趙權順著牆滑到了地上,捂著嗓子不住地咳嗽,他的眼底浮現出一絲怨恨。
蘇哲感受到了,但是他並不在意。
“該說的話和態度我都帶到了,我相信趙權的態度不會是你們所有人的態度,我蘇哲不針對你們誰,隻是這家夥讓我不開心了而已。”
“該說的話我都說了,爾等若是還想要插手這件事,今晚上我在觀海樓設宴等著你們。”
蘇哲說完這話,輕輕咳出一點血跡,仿佛剛剛那一下,已經讓他身體承受不了。
眾人望著這個臉色有些病態蒼白,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年輕人,他的模樣好像誰一出手,就可以將其拿下,但卻沒有一個人動手。
“蘇師弟?你的身體。”
“無妨,走了。”
蘇哲出聲說道。
坐在回去的馬車上,蘇哲才忍不住咳出一口血。
錢萬三直接就嚇壞了。
“師弟你可千萬不敢死,你要是死了,我不就成了宗門的罪人,到時候我有什麼臉麵回去啊……”
“你是不是想的有點多了,我可沒有你想的那麼脆弱,如今這狀態不過是一些舊傷。”
蘇哲緩緩出聲,他隻是略微動了動手,發現自己還是有些低估傷勢,僅僅略微動手,他的經脈都有些承受不住,這要是出全力的話,整個人怕不是會廢掉。
錢萬三有些擔憂:“你覺得這些人會來麼?”
“師兄你就是生意做多了,忘記了一件事。”
蘇哲擦了擦血跡,笑著說道:“有實力的時候,為什麼要講理。”
……
“你糊塗啊!”
鍛造會,十三個鑄造勢力齊齊彙聚在一起,剛剛說話的老人,氣憤的說道。
“我再三告訴你不要做得太狠,你為什麼要刺激那煙霞山的家夥,是嫌那家夥還沒有起了動我們的心思麼?”
“沒錯,咱們可都忘了,到底誰才是此地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