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舟上,蘇哲和病劍客將晚上發生的事,稍微組織了一下語言說了出來。
“昨晚上有人暗殺!”
李伯聽到這個消息,臉上滿是焦急之色。
“我家少爺這般角色,什麼時候得罪過其他人?”
“對啊!”
李輕城也想不明白,他要是個什麼作惡多端,或者囂張跋扈的富二代也就算了。
可他出門從來都講究一個和氣生財,彆說是得罪人,他出門都是朋友。
就算不是朋友,在他的金錢攻勢之下,可以成為朋友。
所以他對於自己會被人看上很不解。
見狀,蘇哲隱約明白大概是什麼原因,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人,輕輕搖了搖頭說道。
“懷璧其罪,也許不是因為你做了什麼,而是因為你的身份。”
“我的身份?”
李輕城一頓,明白了蘇哲的意思。
一旁的李伯不由沉默了下來,一言不發看向蘇哲。
看起來是在埋怨蘇哲多事。
李輕城將身旁的玉杯扔進水中,咬著牙滿是不甘地看向蘇哲。
“我都已經去幫我兄長了,繼不繼承李家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整個洛城都知道我是什麼人?這難道還不夠?”
“非得我死了他們才甘心?”
他不明白那些想要殺了自己的人,是因為嫉妒還是什麼原因。
這種感覺蘇哲清楚,哪怕自己不願意惹事,也總會有麻煩找上自己。
看著有些生氣和頹廢的李輕城,他緩緩開口說道。
“其實有時候不是因為你低調就行的,你的身份和出身對於一些人來說就是壓力。”
“可這是不對的,他們有什麼不能跟我談。”
李輕城隻覺得心中鬱悶,從東海到洛城他已經遇到了兩次刺殺,若非有蘇哲在也許他已經出了問題。
可這種事原本不應該發生才對,以他的性子和行為,不該有去嫉妒自己才對。
話是這樣說的,但是當他知曉這件事之後,他還是有些苦悶。
“不用再與我說這些,我的意思你們也知道,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好。”
蘇哲目送著他回到船艙。
坐在船頭習慣地拿起魚竿,將其扔在了水裡。
慢悠悠地晃動著杆子,在等待著的魚兒上鉤。
以李輕城的性子,他會不明白旁人為何這般做,但是會有想通的時候。
李伯來到蘇哲身邊,雖然並無責怪的意思,但是那語氣顯然不怎麼好。
“錢先生何必說得這樣直白,少爺他早晚也會明白這個道理,讓他少知道一會也可以。”
“我也不想,可若是他不認清現實,我怕他會沒命。”
蘇哲搖了搖頭,他也知道有些事可以不用強求,而且強求了也不一定會有什麼好結果。
但是他必須要讓李輕城明白,這一次回到李家會麵對什麼。
“洛府其他三家確實會嫉妒李家,有時候也會用上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但是我相信少爺可以處理好。”
李伯搖了搖頭,希望再有這樣的事情,蘇哲可以瞞著李輕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