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欣色厲內荏地放著狠話,卻不敢再上前一步。
蘇哲:“我等著。”
轉身準備回到客棧。
就在這時,一陣整齊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打破了客棧門口的寂靜。
緊接著,一群身穿黃色僧袍的僧兵,手持棍棒。
快速地包圍了客棧門口。
因為阿蘭陀是被僧人管理的城市,所以護衛隊也是僧兵。
為首的一個武僧,身材高大,麵容威嚴,手持一根金光閃閃的禪杖。
“何人在此喧嘩?”
武僧目光如炬,掃視了一眼眾人,最後落在了蘇哲身上。
“大師,這小子當街行凶,打傷了煉器宗少宗主段欣!”
人群中,有人指著蘇哲說道。
武僧聞言,眉頭微皺,看向段欣:“段施主,可有此事?”
段欣看到老僧,如同看到了救星,連忙哭訴道:“大師,這小子心狠手辣,毀我煉器中心,殺我煉器宗弟子,今日更是當街毆打於我,還請大師為我做主啊!”
武僧聽完段欣的哭訴,臉色一沉,看向蘇哲:“施主,你可知罪?”
蘇哲淡淡地瞥了一眼段欣:“我何罪之有?煉器宗在落霞穀濫殺無辜,我不過是替天行道罷了!”
“一派胡言!”段欣怒吼道,“我煉器宗行事,何須向你解釋?!”
為首的武僧抬起手,示意兩人安靜,然後緩緩說道:“阿蘭陀城內,禁止私鬥,施主既然犯了規矩,就跟我回金輪寺一趟吧。”
蘇哲麵無表情的說道:“金輪寺?也好,我倒要看看,這金輪寺究竟是什麼地方,竟然敢包庇煉器宗這樣的敗類!”
武僧聞言,臉色微變,眼中閃過一絲怒意。
“施主,慎言!”
“慎言?”
蘇哲不屑地笑道,“我蘇哲平生最恨的就是你們這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今日,我便要看看,這金輪寺究竟有多大的本事!”
蘇哲話音剛落,一股強大的氣勢從他身上爆發出來,周圍的空氣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武僧臉色大變。
宗師巔峰!
放眼整個大陸,都絕對算得上一方霸主。
“施主,你…你究竟是什麼人?”
蘇哲的氣勢如洪水決堤,瞬間席卷了整個客棧門前。
圍觀眾人紛紛後退,臉色煞白。
那領頭的武僧,饒是身經百戰此刻也感到呼吸困難,仿佛一座大山壓在胸口。
心中默念禪杖在地上一頓,發出沉悶的響聲:“施主,阿蘭陀城內,禁止……”
“禁止你媽!”
蘇哲毫不客氣地打斷了他,“老子今天心情不好,少跟老子嘰嘰歪歪!”
武僧臉色漲紅,卻又不敢發作,隻能硬著頭皮說道:“施主,即便如此,也不該在城中釋放威壓,驚擾百姓。”
蘇哲冷哼一聲,散去了威壓,周圍的空氣頓時輕鬆了不少。
“金輪寺若是執意要帶我走,我便走一趟,但若是金輪寺與煉器宗沆瀣一氣,包庇罪惡,我必將踏平金輪寺,讓你們這些禿驢知道,什麼叫真正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