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前女友,兼現任女友。
相較於睦月真白,很少臉紅的她,今晚卻用那潔白的貝齒,咬住了下唇,而那因咬合肌的運動而露出的一對小酒窩之上,竟泛出了如晚霞般的紅暈。
沒想到。
有時候,我的這個她,好像也蠻可愛的?
雖然遠不及我的睦月真白就是了。
“嗯?春希哥哥,硝子姐姐怎麼突然臉紅了?”
可是。
我們這悄咪咪的互動,也好似把我左手邊的真白寶寶給冷落到了。
她拉了拉我的衣領,自下而上地對我抬起了那雙飄忽不定的眼眸,似乎在說,希望我能把目前的狀況說清楚。
“啊,沒什麼啦,真白。硝子她把密碼....”
可就在我把她的秘密,自然而然地想告訴睦月真白時,那個她卻又立馬皺起眉頭,凶凶地瞪了我一眼。
而我。
雖然不大明白,她事到如今對睦月真白還有什麼好掖著藏著的,但畢竟是她的存折,她既然不願意說,那我自然也沒法越權告訴彆人。
即使那個人是睦月真白。
“....真白,她不願意說。”
於是我把即將脫口而出的事實,又咽了回去,如此改口道。
“好吧好吧,硝子姐姐對我也有秘密了呢。”
而我們的一家之主,負責做飯、打掃、洗衣服、買菜,等等的女主人,隻是站在我的身旁,雙手抱胸,自顧自地點著頭,說著一些類似於威脅的話。
“....沒、沒啦,真白。真的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而犬飼硝子,也慌慌張張地繞到她身後,摟住她的肩膀,狼狽地解釋著。
“是嘛~是嘛~”
就這樣。
一番胡鬨過後,按照睦月真白的說法,由於家裡的收支平衡發生了變化,得回去重新計算下總賬才行。
於是,我們把兩本存折裡的錢全取了出來,總共60w円左右。
然後,又把那一小疊錢裝入ATM機旁的茶色信封,帶回了花園公館。
……
“春希哥哥,你和硝子姐姐的收入總計是28w円,但我們每個月的支出,再怎麼節約,也得33w円左右呢。”
而一回到家。
我們的記賬小能手就坐在餐桌旁,拿出紙和筆,還有往期的賬本,一條一條地劃掉非必要開支,計算起了最低程度的生活開支。
結論就是,嚴重的財政赤字。
“我看看。”
而我,雖然不是不相信她,但也為了防止計算出錯,便也走到她身邊,看了眼她整理好的賬單——
房租8w円、水電費4w円、醫療保險費3人份6w円,夥食費(節儉)3人份15w円。
結果。
就是如她所計算的那樣。
就算不計入突發開支,也得33w円了。
而我和犬飼硝子的合並收入28w円,根本就不夠花的。
也是在這一刻,我才忽地意識到,雖然之前的44w円和現在的28w円才差了16w円,但帶來的變化竟是如此的天差地彆。
我,到底該怎麼辦呢?
目前家裡一共有三口人,萬一又有人生病了,就目前60w円的存款而言,根本就不經花的。
而且,她們女生相對於男生,還需要買一些其他的生活用品,就算不計算那些,還有她們的化妝品也是一筆支出。
畢竟在東京,女生不化妝就出門,是會遭人翻白眼的。
“春希,怎麼了?錢不夠嗎?”
而我們的前大小姐,也似乎察覺到了客廳裡的沉重氣氛,今晚第一個洗漱完畢的她,就把吹風機插頭插在了客廳裡的插座上,側著頭,吹著頭發,如此問道。
“....是啊。省著點花還能堅持一段時間,但也不是長久之計。”
而我,看著她那一頭濕漉漉的長發,不知怎地,又忽地想起了另外一個女人。
那個在我青春期最為困難的時候,在中華街的後廚小巷子裡,幫助過我的早乙女香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