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冬一邊扒掉奉惜的衣服,一邊笑得陰鷙,“這可由不得你。”
林家父子把奉惜扒得隻剩保暖衣,把她的手腳重新綁住,又在她脖子上加了一根繩子,打了一個死結,另外一頭捆在床頭。
做完這些,林家父子和勇哥都出去了,剩下奉惜和大福留在屋內。
夜裡寒冷,但藥效來了,奉惜渾身熱得發燙,口乾舌燥,雙眼迷離,她狠狠咬在繩子上,半天都無濟於事,藥效越來越大,奉惜感覺身上像是有無數的螞蟻在爬,她壓抑著怒吼。
大福被奉惜嚇得瑟縮在床位,身上緊緊裹著被子,一動不敢動。
奉惜使勁晃動腦袋,企圖讓自己清醒一點,終於,她意識到做這些都是揚湯止沸,狠下心,一口咬在裸露的大腿上。
良久,才挪開,兩排紫紅色的牙印在潔白的大腿上顯得十分瘮人。
她換了一條腿,又是狠狠一口,疼痛襲來,忍不住呻吟。
屋外的幾人,聽到呻吟聲,相視一笑。
林生旺點起一根煙,遞到勇哥嘴邊,“嘿嘿,勇哥,您請。”
勇哥接過煙,斜睨了一眼林家父子,“我說,林冬,還是你的辦法好,生米煮成熟飯,哈哈哈,你以後可就是我家大福的大舅哥了。”
林冬諂媚地說“不敢當啊,勇哥,大福有福氣,死丫頭出落得漂亮,能乾,以後肯定能好好伺候大福。”
勇哥笑著點點頭,滿意極了。
第二天。
奉惜感覺頭痛欲裂,她的手腳還被綁著,腿上已經被自己咬出密密麻麻的牙印,很是嚇人,大福裹著被子睡著了。
窗外慢慢變亮,冬天的早晨,果然很冷,奉惜的牙床打戰,身體裡的燥熱褪去,隻剩下冰涼的寒意。
門突然被人打開,是勇哥進來了,他看見奉惜完好無損地坐在床尾,眼中瞬間爬上怒意,但是為了不打擾睡得正香的大福,他沒有發出聲響,扭頭出去了。
再進來,身後就跟著林家父子,勇哥先悄默地走到大福身邊,用手捂住了大福的耳朵,奉惜突然明白過來。
林家父子還沒靠近她,奉惜已經開始大叫,既然你們不想吵醒大福,她就必須把人吵醒。
但是奉惜剛喊了一聲,就被林冬捂住了口鼻。
林冬下手極狠,鬆開奉惜脖子上的繩子,生硬地把奉惜往門外拖去。
奉惜自然知道,被拖出去就有事一頓打,但任由她拚命掙紮,還是被拖了出去,嘴裡又被塞了一塊破布。
雨點一般的拳頭砸在她的身上,林冬一邊打一邊怒罵“我打死你個死丫頭!”
林生旺舉起手機,“使勁打,讓她不聽話,把她的衣服全都扒了,我看她到底要不要臉。”
奉惜的頭砸到地上又彈起,聽到林生旺的話,眼睛一瞬間就紅了,眼淚不爭氣地流出來。
為什麼我的命這麼苦?比醫館藥櫃裡的黃連還苦,好不容易從泥濘裡爬出來,又被林家人拽了回去,狠狠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