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藥神山的一個昏暗房間裡,彌漫著濃鬱的草藥氣息。
唐詩音正全神貫注地伺候著秦陽進行藥浴治療,此時已經到了第八個療程。
秦陽的眼皮微微顫動,偶爾醒來,但那眼神卻空洞呆滯,沒有一絲神采。
唐詩音心頭一緊,焦急地呼喚著。
“秦陽,秦陽,你能聽到我說話嗎?我是詩音呀!”
她緊緊盯著秦陽的麵龐,雙手不自覺地握緊,期待著他能有所回應。
然而,秦陽隻是目光呆滯地望著前方,對唐詩音的呼喚毫無反應,似乎麵前的人於他而言隻是陌生的存在。
唐詩音的心如被重錘狠狠擊中,疼痛難忍。
“秦陽,你這是怎麼了?你看看我,我是詩音啊!你不記得我了嗎?”
就在這時,神醫緩緩走了進來,目光掃過秦陽,說道。
“百日潰爛雙之毒已經侵蝕了他的大腦,如果想要醫治這個病,隻有一個辦法。”
唐詩音聽到這話,急切地說道。
“神醫,隻要能救他,不管什麼條件,隻要我能做到的,我都答應你!”
神醫的嘴角勾起一抹不懷好意的笑。
“從現在起,到你的丈夫康複,你到我的房間伺候我,等他康複了以後,我們兩個斷絕關係,不管有沒有孩子,你都不要來煩我!”
唐詩音滿臉的不可置信。
“你怎麼能提出如此過分的要求!身為神醫,怎能如此卑鄙無恥!”
霍神醫冷哼一聲。
“哼,就一炷香的時間考慮,過了這個時間,他就沒救了!彆跟我談什麼道德,在我這裡,隻有交易!”
唐詩音看著秦陽那呆傻的樣子,心中的悲傷也是止不住。
她想起從前自己無條件地信任路慎明,卻因此傷透了秦陽的心。
如今秦陽又陷入這般生死未卜的境地,自己感到無比的愧疚和自責。
她咬了咬嘴唇,聲音帶著無奈。
“好,我答應你!但你一定要治好他,若你食言,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神醫見她答應,愈發得寸進尺,臉上的笑容更加邪惡。
“那你馬上當著秦陽的麵伺候我,我這個人沒彆的,就這樣一點特殊的愛好,你的滿足我才行。”
唐詩音的怒火被點燃,憤怒地吼道。
“不行!絕對不行!你彆太過分!你這無恥之徒,竟如此喪心病狂!”
望著程飲涅一臉的茫然,鐘離佑淡淡的笑道“這個世上很多事情都是無緣無故的,人的心思又是最難以捉摸的東西……程公子若是執意要深究其中根源,無異於是在自尋煩惱。
“時間到,修好沒有?”八分鐘過去,中校立刻來到最前方的車頭裡,那個原本毛光水滑的機師此刻全身上下已經是一片黢黑,與之前完全就是兩種畫風。
師雨鴻驚悚的回過頭,一股狂暴如汪洋的精神洪流,從他身邊少年的雙目之中,化作神芒洞射出千丈之遙。
望著不遠處漆黑如墨,緩緩旋轉的旋渦入口,陳瀟深吸一口氣說道。
“現在主政第二基地的人應該是菠蘿子的兒子菠蘿劍吧?你真的確定安全?”有了心理依靠,海鷗的思維也逐漸活絡起來。
更何況冥河的自我屍沐森現在可是人族之祖,享受人族三成氣運,冥河身為本尊,自然也能夠享受到,待到此次量劫結束,巫妖兩敗俱傷,退出洪荒舞台,人族成為天地之主,冥河自然不會缺少氣運,又何必急在一時。
孟雷幾人後退幾步,看著蜷縮在地上,滿身腳印的方金洪,心中大爽。
“這算什麼計劃,在麵試場乾掉鮑爾,虧他想得出來。”看了第一特工傳過來的計劃,龍刺隻想罵人,他竟然要自己乘著指揮中心正在招聘安保人員的機會混進去乾掉鮑爾。
“編,接著編~”龍刺的左輪手槍已經頂到萊恩頭上,他也無法再繼續編下去。
這些日子以來,百裡登風正奇怪係統怎麼還沒給自己分配隨機任務。
“到了,看到了,還不錯。”霍逸辛坐在場邊的休息區內,笑著發了條訊息。
兀林答眼睛猛然一驟,他這時才發現,對方的眼神中充滿了戲謔之色。
說著,羽泉已經將陳琳給平放在了地上。他在腰間一抹,頓時一張碧綠色的符紙出現在了手中。
“我的蛋糕!”鄭柏娜見自己的蛋糕被吃了,本能地湊了上去,想要用自己嘴從白暉那裡搶一些回來。
“大聲一點,剛才的氣勢都哪裡去了?”白暉其實已經聽見了,他覺得鄭柏娜內心的想法也很重要,孩子的話,他還是能養得起的。
下人緩緩退去,又過了不多時,隻見門外戴琰匆匆走進,一身大周官職的官服套在其身上,顯得老成了不少。
“那東西不是他們自己要吃的麼……”白樹還是不高興,因為媽媽烤的東西很好吃,就那麼被扔進垃圾桶裡麵讓他很不舒服。
說起兩人,單提親情二字都難以形容他們之間的關係,那是一種比親情還要親近的關係,認識了兩千多年的人,或許你有這樣的朋友才能理解得了他們。
被突然點名的經理同誌正在抱著貓曬太陽,這會兒一驚,元亨元貞從他腿上跟著一震,而後豎著耳朵也望了過來。
“臥槽!我說老大怎麼不帶我,原來是有好吃的獨享!”祝童義憤填膺地捶了捶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