玖鳶哭笑不得,“你這都安排的什麼亂七八糟的!”
“這叫萬無一失!”翊衡得意地挑了挑眉,“我保證,這次選秀就是走個過場,給天下人一個交代,真正能留下的,也就那麼幾個擺設!反正後宮有你一個就夠了,再多朕也伺候不過來!”
玖鳶心裡暖暖的,但還是忍不住嗔怪道:“翊衡,你這樣會讓大臣們說你荒唐的!”
“荒唐就荒唐唄,反正朕又不是第一天荒唐了!”翊衡無所謂地聳聳肩,“再說了,朕的皇後,朕自己說了算!誰敢嗶嗶,就讓他們回家種地!”
玖鳶被他逗樂了,“你呀,真是越來越沒個正形了!”
“在你麵前,朕要什麼正形?”翊衡一把將她抱進懷裡,在她耳邊低語,“朕隻想做你一個人的翊衡……”
“對了,你打算怎麼安排這次選秀啊?彆到時候弄巧成拙,讓母後更生氣了。”玖鳶有些擔心地問道。
翊衡神秘一笑,“放心,朕自有妙計!這次選秀,朕要玩點不一樣的,保證讓那些秀女們哭爹喊娘,後悔進宮!”
玖鳶看著他一臉壞笑的樣子,忍不住好奇起來,“你到底想乾什麼?”
翊衡湊到她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玖鳶聽完,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你……你真是個壞家夥!”
翊衡哈哈大笑,“朕就壞給你一個人看!”
翊衡輕輕將她擁入懷中,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金屑雖貴,落眼成翳。你不可負朕!”
玖鳶溫順地躺在翊衡的懷中問道:“我絕不負你!翊衡,你相信命運嗎?”
翊衡笑著說道:“不信!我隻想要把權力掌握在自己手裡!”
“如果......”
翊衡用手輕輕按在玖鳶的嘴唇上,故意提高了嗓門說道:“沒有如果,朕是天子,朕說了算。朕要用民間的習俗,用八抬大轎迎娶你,你就是皇後,而且是朕唯一的皇後,是朕的第一個女人,也是最後一個!”
在皇宮的另一個地方,一個女人的怒吼聲:“最後一個?沒門兒!”皇太後對著探子怒吼道,“滾!”
翊衡的身邊到處是皇太後的眼前,他是故意說給皇太後聽的。
夜深了,太後寢宮內,燭火搖曳。
國師一襲白衣,墨發僅用一根玉簪挽起,顯得風流倜儻,他看上去很年輕,不得不說,一個四十出頭的男子,皮膚油光水滑的,還真是會養顏。
他端起桌上的茶,輕抿一口:“太後娘娘,息怒,這新茶不錯。”
太後斜倚在軟榻上,雲鬢半偏,露出一段雪白的脖頸,光從相貌上看,太後看上去就顯老許多。
“還是你好,哀家如今就隻剩下你了。”她聲音嬌媚,哪有半分太後的威嚴,就一個受委屈小女人的樣子。
國師放下茶杯,走到太後身邊,伸手輕撫她的秀發:“娘娘近日清減了,可是為了選秀的事情煩心?”
太後歎了口氣,握住國師的手:“衡兒那個傻小子,被一個女人迷得五迷三道!國師,你可要幫幫哀家。”
國師眼中閃過一絲陰狠,隨即又恢複了平靜。“娘娘放心,臣自會為娘娘分憂。”他從袖中取出一個精致的木盒,打開,裡麵有一個小玉瓶,在燭光下泛著幽光。“此物乃是千年浸泡的雄黃酒,可辨彆妖孽。”
“妖孽?”太後疑惑。
“娘娘可還記得九歲的玖鳶?”
太後臉色一變:“你是說,有宮女看見她熟睡時變成了一條蛇?”
“正是!此女身帶妖氣,惑亂君心。先皇駕崩,國運衰敗,皆是因為她!”國師的聲音帶著蠱惑。
太後眼中滿是恨意:“那依國師之見,該如何處置?”
國師微微一笑,湊到太後耳邊低語了幾句。
太後聽完,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好,就依國師所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