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無憶從雲澈的臉上看到了自信與從容,似乎即便匿影失敗,對方也有實力可以直接通過,她點了點頭,選擇了相信。
“喂!!!即便他能僥幸通過第一關,也不能如此衝動吧,這一關沒有絕對實力不可能通過的,身法玄技是通關的關鍵,他一個神主境,怎可能掌握了高深的身法!”神無情再次焦急的喊道,覺得神無憶太過武斷。
但在雲澈身影完全消失的刹那,神無情臉上的表情完全凝固了,這個神主境青年的表現再次超出了她的認知。
雲澈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憑借著斷月拂影的匿影,他很輕鬆的成功通過了這第二個關卡。
來到第三層,神無情已經完全被雲澈征服,她的眼眸落在這個神主境的青年身上,想要窺探他身上的特殊,但卻一無所獲。
雲澈此刻的麵容非常普通,身上的氣息亦沒有什麼特殊之處。
“你選擇男人的眼光很不錯。”神無情輕聲對著神無憶說道。
神無憶沒有回應,但嘴角卻露出了一個微不可察的美麗弧度,非常隱蔽。
第三層的噩神淵關押著的都是神滅境初期的罪奴,每個人的臉瘦削的不像樣子,甚至有些已經枯槁的令人害怕。
“神女……救……我……”
這一層僅有一位神滅境三級的年邁老者訴說著自己的求救之語。
可惜依然被忽視了。
“通往第四層的關卡叫做鏡淵幻境,這一關與之前不同必須所有人都通過才能真正通關。”
“此關每個人都將進入一個獨立的幻境空間之中,裡麵有你們各自的鏡像對手,鏡像的玄力等級與你們一致,隻不過你們將同時麵對的是三個鏡像。”
“有一點,誰先通關的話,可以幫助另外一人分擔這鏡像挑戰,隻不過鏡像對手將變為六個。”
“每個鏡像都是你們的完美複製,無論是玄技還是身法,或者是玄力都是完美複刻,過關難度極大,不過這一關有一次可以放棄的機會,能讓你們安然返回。”
神無情的神色逐漸凝重起來,這一關亦是噩神淵中最難的一關,極少有人可以通過,上一個完美通關的還是年輕時候的神無厭夜。
“你的意思鏡像無法複製玄脈對吧。”雲澈問道。
“每個人的玄脈基本都一樣,所以鏡像之中的玄脈都是統一設定好的,的確不能複製你們各自的玄脈。”神無情回道,“隻要通過了這一關,我們此行就已經成功了九成了,剩下的便是看你們自己了。”
雲澈轉頭對著神無憶說道:“傾月,你隻需不要讓自己受傷即可,不用強行通關,剩下的我來解決,我會很快帶你過關的。”
神無憶的眼眸平靜如水,看不出一絲的緊張,臉上唯留對雲澈的信任,其實在找雲澈同行之前,她便已經大概了解了噩神淵中各個關卡的內容,對於這一次的通關之行很有信心。
神無情原本覺得自己已經高估雲澈了,此刻在聽到雲澈的話語之後,覺得似乎依然低估了這個青年,她不再對雲澈的話語提出質疑,隻是心中仍有些不敢相信,眼中露出期待之色,想看看這個青年能帶給她怎樣的震撼。
雲澈與神無憶同時踏入到鏡淵幻境之中。
雲澈的身前出現了三個與他一模一樣的鏡像,他沒有言語,手中一把朱紅色的重劍出現,閻皇境關直接開啟,一瞬之間他的氣息直接攀升到了神滅境六級。
跨越一個大境界的戰鬥根本毫無懸念,雲澈僅用了一個呼吸的時間便成功通關。
這一幕落在神無情眼中,直接讓她驚掉了下巴,一瞬之間本能的反應讓她覺得這關是不是出現了什麼bug……
不過下一瞬間雲澈再戰六道鏡像,依然僅用了兩個呼吸的時間便通關。
這樣的表現徹底打消了神無情的疑慮,這是絕對實力的碾壓,她不得不承認雲澈比自己想象中的還要不可思議。
神無憶的身影出現,她幾乎沒有什麼動作,僅僅隻是站在原地便已經完成了通關。
來到第四層,整個噩神淵的氣息完全改變了,變得陰寒無比,這裡關押著的都是真正的天驕天才,都是神滅境高等級的存在,自然的這裡的囚犯數量並不多,已是屈指可數。
這一層不再有任何的聲響,唯留滿地的白骨,每踏出一步都是踩在前人的屍骨之上。
“這裡就是噩神淵第五層的入口了,這一關叫作心心相印,看見門上的兩個手掌印了嗎,你們隻需要把各自的手放在上麵,這道噩神之門便能自行感應你們的情感,若是真情之心足夠,便能開啟這真愛之門。”
一道古銅色的大門橫亙於小徑前方,直插雲霄,望不到邊際。
“我提醒你們一下,神無厭夜最恨的就是無情之人,但凡你們之間的真心真情不夠,你們二人將會永留噩神淵,受萬骨刺心之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神無情不無擔憂的說道。
“好,”顧悟塵答應道,“我總也要先讓王學善答應此事才成,他要答應,功勞分他一半也無所謂……”顧悟塵知道以勢壓製王學善並不是明智之舉,與他聯合共同掌握形勢才是首選。
襄陽本是中原腹地的要害之地,常備守軍也不少;隻是大越承平兩百多年來,武備荒馳,襄陽城竟然是給羅獻成部強攻下來的。這次官兵又在隨州大敗,實在不知道荊湖的形勢要怎麼收拾才好。
通過後視鏡,她看到齊樹根笑容無比真誠地坐入一輛最低檔紅色寶馬,牌照再熟悉不過。
十天時間一晃即過,這天上午,程昱帶著數十名將領來到比水岸邊,今天將在這裡試驗毛玠煉製出來的火油。
容氏說完了這些便沒有再在任家多留,任瑤期下了馬車,目送容氏的馬車緩緩駛出了府才轉身回去。
“壞了?”衛子芊奇怪的瞄了劉子光一眼,那種海事電話可是能承受極端環境的,不管是高溫還是低溫或者暴力摔打都不會壞,怎麼到劉子光手裡就壞了呢。
等了一會兒沒聽他說話,以為他睡著了,偏頭看去,卻正對上他的目光。看不出什麼內容,隻覺得在夜色裡顯得幽深幽深的,也陌生陌生的。
“州牧的要求?”陶湛停住了腳步,有些驚訝,她怎麼會不知道這件事。
事實上,龍戰甲士中任何一人的實力都要強過於王烈百倍,不過王烈生於斯長於斯,對郡城守禦戰略也頗為了解,所以,葉揚隻能讓王烈充當良城新建軍團的總指揮,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過了許久,忽地,其中一股氣息消失了,緊接著,天空墜落下一個黑色的影子。
收奴在修真界中不說是一種普遍現象,但是卻也不稀奇,但是你收仆你得養得起。
她的語氣平淡而親昵,就好像相識多年的老友,知道陳元一定會來一般。
俄塞俄斯暗估量了一下雙方地戰鬥力,因為沒有交手。他摸不清楚秦軍的虛實,隻能粗略計算,即使這樣,結果也讓他的額頭冒出了汗水,等兵力的秦軍憑借裝備的優勢,可以占據絕對的優勢。
婉約的拒絕了對方好意後,回到宿舍,另外兩名空姐來不及卸妝,疲倦的倒頭就睡。
她臉上頓時一白,還為是便衣,急忙轉身踩著高跟短靴,噠噠噠的朝另一個方向跑去。
雖然因為一天的暴曬,那鮮血已經變得暗紅如鐵,可是那抹緋色的創傷卻還是如同利箭一般穿透星羅的慈悲,將練明揚的命運定格在了悲戚之上。
孟戚最初給李元澤以及心腹謀臣留下的印象,&nbp;是“能打仗,&nbp;但少有出奇製勝的良策;有遠見,&nbp;但做事不死板,&nbp;用兵極是穩當”,這不就是鎮守後方保糧道運糧草的好人選嗎?除了年輕,沒彆的缺點了。
「喀喇喇─」高崖一陣強烈地搖動,一塊塊碩大的堅硬晶石從崖上崩落,墜入深不見底的冥海,頃刻被吞沒,消融得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