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回&bp;道真情菩薩蠻悔過自新&bp;萌愛意南歌子開始熱戀(1)
“阿月,你怎麼哭了?你彆哭啊!”菩薩蠻急忙哄勸著,一邊給西江月擦眼淚一邊十分心疼道,“阿月,對不起,這些年我讓你受了很多的委屈!我知道,你一個人把菩淘拉扯大不容易,對此,我不但一直坐視不管,還冷言冷語地總是說諷刺話傷害你……我真的是傷透了你的心啊!現在回想起來,我真的很後悔,很後悔!嗚嗚嗚……”
本來,菩薩蠻是在哄勸西江月不要哭,可是,說到動情之處,他忍不住竟然失聲痛哭起來。
西江月聞聽,不禁深受感動,她的心裡熱乎乎地想道,“就衝菩薩蠻說的這些肺腑之言,以前我為他付出的所有辛苦都值了”,她心裡這樣想著,急忙伸手一邊給菩薩蠻擦眼淚一邊柔聲道:
“菩薩蠻,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隻要以後你對我好就行了!”
“嗯。”菩薩蠻立刻點頭道,“阿月,從今以後,我會一心一意愛護你和菩淘的……”
“啊!”菩淘忍不住歡呼道,“爹爹終於肯認娘和我了!太好了,我要把這個天大的好消息告訴南叔叔去!”小家夥說罷,像風車兒似的跑了出去。
菩薩蠻見菩淘跑沒影兒了,便情不自禁地把西江月抱住道:
“阿月,我愛你!”
說罷,他把滾熱的嘴唇湊到西江月的雙唇上,十分熱烈地和她親吻起來。
西江月幸福得差點兒沒暈過去。她“啊”地發出一聲輕喚,立刻和菩薩蠻緊緊地親熱在了一起……
西江月和菩薩蠻正如膠似漆地親吻著,忽聽念奴嬌的聲音在庭院裡響起道:
“阿月,菩薩蠻,你倆在哪裡?我們大家看望你倆來了!”
西江月急忙答應一聲,臉色緋紅地和菩薩蠻一起走出臥室,隻見朝天子、念奴嬌、卜算子、天仙子、滿江紅、木蘭花、女媧和如來都走進了庭院,兩個人便十分高興地和大家打招呼。
大家看到菩薩蠻精神抖擻的樣子,都放下心來。
菩薩蠻謝過女媧和如來的救命之恩,高高興興地對朝天子和念奴嬌抱拳施禮道:
“老朝,阿嬌,新婚快樂!”
“謝謝!謝謝!”朝天子和念奴嬌齊聲答道,“菩薩蠻,你的身體怎麼樣?”
“我的身體很好!”菩薩蠻答道,“老朝,阿嬌,過去我有很多對不起你們的地方,我希望你倆不計前嫌,原諒我的過錯!”
朝天子笑道:
“菩薩蠻,你有什麼過錯?”
“我真的有很多的過錯!”菩薩蠻忽然麵現羞愧之色道,“老朝,當初我鬼迷心竅,為了追求阿嬌,我曾經使用‘無中生有’的法術變出你和小桃紅在河邊親熱的樣子,挑撥離間過你和阿嬌的關係;還有,當初老卜和仙子辦喜事的那天,我和你坐在一起飲酒,趁你不注意在你的酒碗裡下了‘失心草’的毒,險些沒要了你的性命!”
朝天子和念奴嬌聽到這裡,不禁都恍然大悟。
朝天子緊緊握住菩薩蠻的雙手,心情非常激動道:
“菩薩蠻,你的坦誠相告真的令我好感動,這說明在你的心裡與我沒有隔閡了!說心裡話,當初我也有對不住你的地方,我不應該使用‘手掌乾雷’把你擊傷!好了,不提那些令人不愉快的事情了,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來日方長。菩薩蠻,今後我們在一起好好相處就是了!”
“好,一言為定!”菩薩蠻十分痛快地答道,“說到這裡,我要提一提我和阿月的事情。過去,我一直對不起阿月,多年以來,由於我的冷酷無情,害得她帶著菩淘吃了很多辛苦!今天,通過血的洗禮,我忽然發現,阿月才是我菩薩蠻的真正愛人!所以,從今天開始,我要和阿月相親相愛,直到永遠!”
“好!”朝天子、念奴嬌、卜算子、天仙子、滿江紅和木蘭花都鼓掌喝彩道,“菩薩蠻,知錯就改,敢作敢當,你真是好樣的!”
“嗬嗬嗬……”女媧十分開心地笑道,“菩薩蠻,西江月,你倆的事情今天塵埃落定,了卻了縈繞在我心頭多年的一樁心事,我感到由衷的欣慰!好,今天在盤古村該辦的事情都已經辦完了。現在,我們該回九重天了。”
女媧說罷,與如來一起辭彆大家回九重天去了。
朝天子、念奴嬌、卜算子、天仙子、滿江紅和木蘭花在菩薩蠻家坐了一會兒,同菩薩蠻和西江月說了一會兒話便都起身離去。
西江月和菩薩蠻剛送走他們,南歌子和菩淘就一起來了。
正所謂“酒不醉人人自醉”。
本來,南歌子沒有喝太多的喜酒,頭腦清醒得很。但是,因為剛才菩淘把菩薩蠻已經認下了他們母子倆的事情告訴了南歌子,南歌子聽罷,知道他追求西江月的夢想徹底破滅了,心中不禁感到非常失望,因此頭腦裡暈沉沉的有了幾分朦朧醉意。
南歌子醉眼迷離地一走進菩薩蠻家的庭院就忍不住嚷嚷道:
“菩薩蠻……老蠻子,我來了,你咋不出來……歡迎啊?”
菩薩蠻聞聽,急忙跑出來笑道:
“老南來了,快到堂屋裡坐。”
隨後西江月也出來迎接道:
“南歌子,快到堂屋裡坐吧。”
“好!謝謝,謝謝……”南歌子一邊邁步往堂屋裡走一邊苦笑道,“老蠻子,恭喜你了,一家人……終於團圓了!”
“哈哈哈……”菩薩蠻十分開心地笑道,“同喜,同喜!”
“同喜什麼?”南歌子忍不住哭道,“老蠻子,你和阿月團圓了,你有喜事……我哪有啊?”
菩薩蠻聞聽,不禁一愣,他看著南歌子那眼淚汪汪一副十分傷心的樣子,就想安慰他幾句,可是卻不知說什麼好?
正當此時,隻聽“咕咚”一聲響,卻是南歌子走到門口一不小心撞到了門框上的一個疤結處,頓時,一股鮮血從他的額頭上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