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厲元朗透過貓眼看到的那群人裡麵,有他認識的人。/br莫有根!/br他怎麼會在這裡?/br白晴能來的地方,不是什麼人都可以來的。/br有錢不行,還要有權有勢。/br莫有根僅僅是個土豪,他還有這本事?/br關鍵在於,莫有根陪著一個方頭大耳的中年男子,對那人十分恭敬。/br厲元朗看著那人眼熟,就是一時想不起來是誰,在哪裡見過。/br就在這群人呼啦啦離開之後,白晴從衛生間裡出來,擦著手問厲元朗看什麼呢。/br“看見一個熟人,翱翔公司的莫有根。”/br“莫有根?”白晴想了想,便說:“是你們西吳縣的莫有根對不對?”/br想不到,大名鼎鼎的三姐竟還認識他這個老冤家。/br“莫有根,你要動他啊,費勁。”白晴重新坐下來,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樣子玩味十足。/br“白姐,你是說縣裡有人給他撐腰,或者市裡?”/br“縣裡市裡算什麼,關鍵莫有根的合作夥伴厲害,那個人勢力很大的,你動不了他。”/br合作夥伴!/br這個詞出現,讓厲元朗很是驚訝和意外。/br“京城伍爺,他可是個手眼通天的人物,上至高層,下到各省,都挺給他麵子的。”/br伍爺?/br一句話點醒夢中人。/br厲元朗立刻想到方頭大耳的男人是誰了。/br裴天德,京城紫水晶KTV的總經理。/br當初穀翰和王鬆因為妹妹葉卿柔在紫水晶大打出手,後來被保安製服還挨了打,是厲元朗出頭和紫水晶談判,而對方代表就是裴天德。/br怪不得呢,莫有根牛氣哄哄,他還真有牛的資本。/br伍爺在京城地麵非常有名,誰都給他麵子。/br上一次雖然憑他三寸不爛之舌給穀家爭來麵子,可還是給紫水晶賠了一百萬的損失。/br像穀家王家這種大家庭,伍爺也沒有完全畏懼,僅從這一點上來說,這人還是蠻有實力的。/br白晴沒有就這個話題深聊下去,而是告訴厲元朗,吳紅麗的事情基本上有眉目了。/br新河市新陽區缺一個管文教衛的女副區長,不是區常委,問他行不行。/br新河市,可真夠遠的,想來白晴這是故意為之,就是要把吳紅麗遠遠調走,離他太近,紙裡包不住火,早晚會出事。/br官員作風問題是一項指標,如果暴露,厲元朗前途可就徹底毀了。/br“白姐,多謝。”厲元朗端起紅酒杯,和白晴碰了一下,話都在酒裡,不必多說。/br辦妥吳紅麗的事情,厲元朗沒有直接回嶽母家,發現這地方距離他家不算遠。/br終究許久沒回來,差點快忘家門衝哪開了。/br步行十幾分鐘,厲元朗到家。/br打開門之後,家裡冷冷清清。/br房子就是這樣,沒人住和有人住大不相同。/br比如鄉下那種老式土坯房子,有人住的時候,房子沒事。/br一旦人搬離走,房子空了,用不了多長時間,房子就會倒塌。/br這就是人們常說的“人氣”。/br厲元朗趕緊把窗戶打開,以便讓新鮮空氣流通進來。/br簡單收拾一番,再次衝了個澡,忙乎完已經是後半夜了。/br十月三號這天,厲元朗陪著老婆做了胎檢,一切正常,就是沒有從醫生口中得出是男是女的結果,水婷月很失望。/br為了哄老婆開心,厲元朗陪她好好逛了一次街,大包小包的買了不少東西,還去吃了一頓充滿浪漫情調的法式西餐。/br晚上回到自己家,自然了,這頓公糧是免不了要上交的。/br厲元朗為了測試自己,好言好語說儘,總算哄著水婷月和他一起洗了個鴛鴦浴。/br二人在寬大浴盆裡嬉戲玩鬨,漸入佳境。/br厲元朗又重振雄風,一舉將老婆送入幻境,嬌喘中連連直呼“好爽,爽死了”。/br原計劃十月四號這天,厲元朗要去拜訪葉明天。/br不管咋說,葉明天幫了自己大忙,於情於理都要當麵感謝他。/br他是小妹的二叔,和自己沒有半點血緣關係,能幫到這個份上,可謂仁至義儘。/br但是計劃沒有變化快。/br胡喜德的電話徹底打亂了厲元朗的計劃。/br“啊,蔣玉帆落網了!”/br電話裡的胡喜德顯得非常激動,連連用了兩遍:“書記你是太高明了。”/br果然如厲元朗所料,蔣玉帆並沒有出逃外地,而是躲在縣城一女教師提供的出租房裡。/br要說蔣玉帆這個人,口味出奇獨特。/br除了貪婪之外,好色也是他的強項。/br也不知是他看外國電影看多了,還是和黑人交了朋友。/br他特彆喜歡屁股大的女人,越大越好。/br什麼身材高挑,什麼大腿筆直,在他眼裡就是垃圾。/br偏巧縣一中有個女教師,三十多歲,人長得一點不出彩,偏偏屁股大的出奇,還往上翹的厲害。/br這下可好,蔣玉帆隻看一眼,就饞的直流哈喇子,晚上連覺都睡不著。/br正好女教師因為職稱問題求人,蔣玉帆聞聽此事,直接和女教師接觸,花言巧語外加金錢開道,當時就把女教師弄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一頭栽進蔣玉帆懷裡。/br本小章還未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麵精彩內容!/br女教師不僅解決了職稱問題,還被提拔擔任縣一中辦公室主任。而蔣玉帆則經常難享受到女教師肥美的臀部,一摸就是一宿。/br二人可謂各取所需,各有所得。/br這種關係持續一年多,一直沒出問題,最關鍵一點是,女教師丈夫是開大貨車的,常年在外很少回家。/br但世間沒有不透風的牆,保密再好終歸有暴露的一天。/br女教師丈夫在和朋友喝酒聊天時,無意中得知老婆出軌的事情。/br不過他並沒有聲張,他知道老婆是教師,論口才他強不過。/br捉賊捉贓,捉奸捉雙。/br他丈夫便開始偷偷跟蹤老婆,一次不行就兩次。/br終於被他發現,女教師開車去縣城一個老舊小區,和她見麵的給男人竟是縣教育局長蔣玉帆。/br彆看這人是個開貨車的,可他深知民不與官鬥的道理。/br我一個老百姓乾不過你,我就找能乾過你的地方。/br於是便給縣紀委打了一個匿名舉報電話。/br偏偏這時候的蔣玉帆剛剛出逃,胡喜德正為找不到他而犯愁呢。/br這個舉報電話猶如剛想睡覺,就有人遞過枕頭一樣,令胡喜德驚喜萬分。/br當即布置下去,在十月三號這天夜裡,一舉將躲藏多日的蔣玉帆抓捕歸案。/br一開始,蔣玉帆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交代,嘴上就像安裝了門鎖。/br胡喜德計上心來,你不說也好,我讓你三天不睡覺,看你招不招。/br人一天一夜不睡,尚能堅持住。/br三天三夜不讓合眼,就是鐵人也受不了,何況快五十歲的蔣玉帆呢。/br他當即拉稀,交代個徹徹底底,就連十五歲暗戀隔壁小寡婦的事全都說了個一乾二淨。/br最重要的,他還供出郭四河,這家夥果然不乾淨,屁股底下全是屎。/br厲元朗當機立斷,抓捕郭四河。/br同時兩案並一案,胡喜德和程有利一起辦公,儘快拿下這二人的貪腐證據,移交司法機關嚴肅處理。/br縣教育局局長、副局長相繼被捕,這是厲元朗就任西吳縣紀委書記以來,辦理的最大一起貪汙案。/br他十分重視,不敢有半點閃失。/br一個電話打給還在元索鎮陪蘇芳婉的羅陽,讓他火速趕回縣紀委,監督辦案的全過程,做到萬無一失。/br畢竟縣紀委的內鬼還未揪出來,擔心內鬼通風報信,給辦案帶來麻煩。/br厲元朗並沒有急於返回西吳縣,縣裡出了這種事情,他必須要向縣委書記朱方覺彙報。/br朱方覺此時並沒在西吳縣,而是在廣南市。/br電話裡說不清楚,厲元朗駕車直接從允陽開到廣南市。/br和朱方覺相約在廣南市的一處度假村見麵。/br厲元朗見到朱方覺的時候,他正在釣魚,身旁給他穿魚餌的竟不是他的秘書張令,而是另有其人。/br這人厲元朗還認識,竟然是他!/br喜歡正義的使命請大家收藏:()正義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