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任傑則是拄著下巴,期待的望著。
本以為自己能做到的,但崩壞之瞳的威力太霸道了,根本沒法細致操縱,更彆提崩斷某一根規則線了。
至於自己的認知之刃,跟鳴夏的層次差太遠了。
彆說斬斷規則線了,就連觸碰到都費勁。
所以…這活兒也隻能交給鳴夏來了。
“鏘!鏘!鏘!”
每過七秒鐘,鳴夏的體內就傳來鏘的一聲,恐怖的能量朝體內瘋狂的壓縮著。
其劍勢越來越壓抑,也越來越強烈,猶如積累到了極致的火山,風雨欲來。
此刻,就連毀滅日都有些不明所以,這幫家夥把老子鎖在這裡到底是想乾什麼?
妄圖斬掉毀滅日嗎?
就憑八階的鳴蟬?
嗬~怎麼可能?
他若是十階或許還有戲,八階?開什麼玩笑?
以為老子是泥捏的嗎?
“就彆癡心妄想了,老子…”
話還沒說完,鳴夏刹那睜眼,無窮儘的劍勢如火山迸發般噴湧而出。
在其拔劍的瞬間,一聲嘹亮的蟬鳴響徹整座山海。
“一鳴驚人!”
“心劍式?無不可斬,斬無不斷!”
這一刻,鳴夏的眼中鋒芒畢露,劍氣森寒,蟬劍拔出的瞬間,劍身竟由實轉虛,完全消失在眾人的視野中。
就連任傑都緊張的屏住了呼吸。
於他的視野中,蟬劍依舊存在,並且真的讓鳴夏斬入了規則層麵。
其劍鋒掠過無數規則線,最後精準的觸碰到了那根白色的規則細線。
隨著劍身的前斬,隻見那條規則細線堅韌的就如蠶絲一般,被劍鋒切出了一個銳角。
眼瞅著就要崩斷之時。
那規則細線仿佛達到了極致的延展度,竟切入了劍鋒,瞬間穿過劍身,而後再度崩的筆直。
一劍斬出,鳴夏渾身大汗淋漓,拄著劍劇烈喘息著。
毀滅日一見此,眼淚都快笑出來了。
“噗哈哈哈~什麼鬼,就這還想斬我,你就連老子的身體都沒碰到!”
可鳴夏卻低頭怔怔的望著自己的手掌:“我斬中了,的確斬中了的,可是…還是差了那麼一點!”
“但我已經記住那種手感了!”
任傑眼中精光暴閃:“你也是有夠牛批的了,竟然真的被你觸碰到了!”
“差一點不算差,我幫你!”
“再斬一劍!快快快~”
鳴夏嘴角直抽:“你真當剛剛那種劍是隨便斬的麼?剛剛我用了積劍勢,透支了我七年陽壽才斬出去的好不好?”
任傑翻了個白眼:“你的身體是帝歲肉做的,你跟我談陽壽?開什麼玩笑!”
“大不了回頭請你吃一頓帝歲腳皮炒滋泥!”
鳴夏嘴角直抽:“那倒也不必,我口味沒那麼重!”
“那就…再來!”
這一次,不再是鳴夏自己出劍,任傑再次站在鳴夏身後,大手放在其肩膀上,崩壞之瞳啟動。
將那種崩壞規則的力量,朝著鳴夏的劍鋒處加持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