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燈祭基本已陸續有商家開始離場。
等克洛伊兩人回過神來,已經到第二天了。
學姐拉著他的手說:
“要不我們回去吧?”
過了10月,天就開始涼下來了。
夜晚的風吹過街道,都帶上了些許蕭瑟。
“我先吃點東西,小丸子不頂飽。”
事實上本著不浪費,他當時和蕾菲婭她們炫了好幾盒小丸子。
順便驅驅寶藏妖精的味道。
現在肯定是不算餓的。
吃烤串時,學姐還在那邊嘟噥。
“舍管很凶的,再不回去你會被罵慘的。”
“我陪你一起被罵哭後,你能不能安慰我。”
“還是讓我來吧,她能罵輕一點。”
克洛伊充耳不聞。
沒關係。
反正他倆最後都不會被罵。
吃完烤串後,克洛伊才試探道:
“要不為了不被罵,今晚我在外邊酒店給你訂個房?”
“可我從沒一個人在外邊住過。”
其實出來前,她就想過會出現這樣的場景。
夢裡她是一直被吻到大腦都空白了,才迷迷糊糊被拉去了酒店。
但這次的克洛伊很守規矩,反倒是讓她多了幾分理智。
“沒關係啊,我也沒在外邊住過。”
“那我們現在是什麼關係?”
“芙芙姐想要什麼關係?”
少女嘴撅起來了。
她還真不願意和他在明麵上更邁進一步。
不是不喜歡。
是怕她成了他軟肋。
夢裡的結局,她是不願意看到的。
所以她隻能怔怔看著克洛伊,良久後低聲說:
“克洛伊,你喜歡我嗎?”
“喜歡,可能還帶點愛?”
本心發言。
他是半點猶豫都沒有的。
開玩笑,模擬裡真去和敵人拚命了好吧。
他可真算死過一回了。
現在說出這話,是半點心虛沒有的,
“那就夠了。”
芙芙展顏,露出甜美的笑容,眨了眨眼說:
“隻是單純躺一起嗎?”
“我想了解一下過去的學姐,放心吧,啥事也沒有。”
芙芙被他牽著手,感覺這夜色也有些醉人了。
但那句話怎麼說來著。
想談戀愛,但怕被……
臨到關頭,她反而感覺有些喘不上氣了。
壞了。
夢裡的我到底為什麼這麼勇敢啊?!
她感覺局勢和她想象的好像有些不一樣。
可惜我們的芙芙學姐怕是要很長時間才想明白現實和夢境的差彆了。
彆的不說。
主動出擊的克洛伊一聲聲呼喚著你,拉著你的手說“好姐姐,你幫幫我嘛”,然後把你吻的頭皮發麻……
和半推半就、大半心思都放在“要殺誰”的真人版p社玩家克洛伊。
二者的蠱惑力就不是一個概念。
某些人現實裡看的正經,遊戲裡那是想怎麼快樂就怎麼來。
所以芙芙發現她比自己想象的還要驚慌失措。
當酒店房門被合上並反鎖的那一刻,她就感覺心放在了吊橋上。
克洛伊見怪不怪。
人類學家愛德華·霍爾曾做過心理學實驗,發現一般而言,交往雙方的人際關係以及所處情境,決定著相互間自我空間的範圍。
12-15英尺的【公眾距離】,多用於公眾演講。
1.2-3.7的【社交距離】,屬於沒過多交往的人打招呼的範疇。
0.45-1.2的【個人距離】,屬於可少量身體接觸的熟人領域。
再往下,那便是【親密距離】。
異性間,一般隻限於夫妻與戀人。
她想入非非乃人之常情。
正如張愛玲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