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交。”他說。
謝淩秋之所以答應顧硯禮,一方麵是覺得憑自己現在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找到謝未晗,二是她覺得自己在謝家除了祖母就沒有彆的助力了。
雖然這個顧硯禮看上去不像是好人,但至少這人似乎很尊敬祖母。
她不信顧硯禮但是信祖母,所以這個人或許可以成為祖母之外的助力,她也不能事事都靠祖母,總要學著自己獨立些。
她審視著顧硯禮,既然這人也有求於自己,那她為什麼不能利用一下呢?
她想了下,又說了一條:“不可以有親密接觸。”
顧硯禮聞言,忽然玩味一笑:“親密接觸?能接受的親密範圍是多少?牽手?擁抱?接吻?”
他故意把每個字都咬得很重,眼神裡帶著一絲戲謔,仿佛在逗弄一隻炸毛的小貓。
謝淩秋表情一冷,斬釘截鐵地吐出兩個字:“都不可以。”
她還是害怕和男人有肢體接觸,那種源自靈魂深處的抗拒讓她無法逾越這道心理防線。
顧硯禮聞言,低沉的笑聲溢出,帶著幾分愉悅:“你知道未婚妻是什麼意思嗎?牽手都不行?你還挺保守。”
他語氣裡帶著一絲調侃,但並沒有惡意,反而像是在欣賞一件有趣的藝術品。
謝淩秋冷聲回擊,語氣裡帶著一絲倔強:“假的。”
顧硯禮笑意更深,帶著一絲玩味:“嚴謹。”
他走到酒櫃旁,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輕晃著杯子,紅色的液體在燈光下泛著迷人的光澤。
“合作愉快,未婚妻。”
謝淩秋不想和顧硯禮兜圈子,開門見山:“告訴我謝未晗在哪裡?”
顧硯禮笑了下,語氣從容不迫:“彆急,她跑不了。但是我想知道她離家出走的真正原因。”
謝淩秋聞言,眼神裡充滿了鄙夷,語氣諷刺:“沒想到你還挺八卦的。”
顧硯禮不以為意,給自己又倒了一杯紅酒,輕抿一口,姿態優雅:“我不是八卦,我幫你總要知道原因吧。況且,我是齊奶奶的學生,謝家的事多少和我有點關係。”
這句話像是一道驚雷,劈中了謝淩秋。她猛地站起身,不可置信地盯著顧硯禮:“你是祖母的學生?既然這樣,為什麼還要誆我假扮你未婚妻?”
她覺得自己像個傻子,被耍得團團轉。一股怒火從心底竄起,燒得她臉頰發燙。
顧硯禮似乎早就料到她的反應,神色不變,語氣依舊平穩:“一碼歸一碼。我確實需要一個未婚妻,而你也需要我的幫助。”
他停頓了一下,眼神深邃,“各取所需而已。”
謝淩秋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下心中的怒火,她告訴自己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
她重新坐下,耐著性子說:“謝未晗離家出走無非就是看不慣我,陷害我,滿意了吧?現在你可以告訴我她在什麼地方了?”
顧硯禮放下酒杯,十指交叉,放在桌麵上,語氣帶著一絲玩味:“可以,但是你今晚得先幫我一個忙。明天我讓人帶你去找謝未晗。”
“不行。”謝淩秋想也沒想就拒絕了,語氣堅決,“要是謝未晗再作妖,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不可預測的事情!我必須儘快找到她!”
“你擔心她繼續抹黑你?”顧硯禮挑眉,語氣帶著一絲洞悉,“放心,我會安排妥當,不會讓她有機會再興風作浪。而且,”
他頓了頓,語氣意味深長,“今晚的場合,你必須在場。”
謝淩秋皺眉,心中充滿了疑惑和不安。這個顧硯禮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她感覺自己像掉進了一個精心設計的陷阱裡,進退兩難。